見他再次裝木頭不說話了,喬語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每次一聊到關鍵時刻他就總是沉默,跟一個悶葫蘆一樣,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知道自己和他較真也是徒勞,别到時候把自己氣個半死,他依舊無動于衷,所以,她決定懶得和他去糾纏溫書柔和其他的問題了,放過他也等于放過自己。
“你現在有沒有其他事?”這樣想着,喬語微心裏的氣也少了一半,睨着他,眸子裏染上抹深意,反問。
陸奕旸冷漠看着她,并沒有出聲,依舊用沉默代替回答了。
喬語微等了幾秒,見他沒有出聲,便又有些不高興了,伸手推了下他的胸膛:“我跟你講話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不會應一聲嗎?”
“沒有。”
“沒有什麽?”
“其他事。”
“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
“算了,算了,懶得和你說了,你愛幹嘛就幹嘛了,我走了。“看着他抿唇不說話的樣子,喬語微越發覺得惱火了,但又很無力,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轉身就打算離開書房。
“站住。”在她轉身之際,陸奕旸下意識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腕,緊接着冷淡出聲喊住她。
被他這麽用力的拉住,喬語微嬌小的身子往後踉跄了幾步,背部貼近他的胸膛,詫異的偏頭擡眸看着他:“你幹什麽?忽然拉住我,吓死人了。”
“你剛剛想說什麽?”
“說什麽?說……。”喬語微眨巴了下眼睛,有些蒙圈,但在對上他那雙冷遂的眼時,喬語微就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了:“哦!我說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幫我吹個頭發呗!”
她現在發現和陸奕旸溝通起來完全要靠腦子來猜才行。
以前對她是愛答不理,現在是聊天對話完全靠她意識來猜他當下想表達的意思。
“我幫你吹頭發?”陸奕旸聽後,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堂堂陸氏集團的總裁什麽時候給人吹過頭發。
喬語微挑了挑眉,臉上的怒意也逐漸消失,換上一抹調侃之意,幹脆轉過身子,面對着他,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脖子,略顯暧昧的笑着道:“怎麽了?不行嗎?啧!你怎麽臉紅了呀?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
說着,喬語微臉上的笑越發狡黠了起來:“我說你今年也三十一了吧!不會還是個……雛……吧!”
陸奕旸一聽,身體一僵,原本冷漠的俊榮貴更是一沉,眼底冷遂到人有種窒息的感覺,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忽然一用力,将她扯入自己懷裏,另外一隻手也捏住她纖細的腰肢:“閉嘴,是不是你要親自試試嗎?”
喬語微眼底的眸光亮堂了許多,挑眉笑道:“好啊!我不介意的,來,我幫你脫。”說着,喬語微就掙脫他的手,直接上手幫他解衣服的扣子。
“喬語微。”當她透過襯衫撫上他的胸脯時,陸奕旸的身子就像是觸電般,立馬鉗住她的玉手,觑着眉頭瞪着她。
喬語微無辜委屈的擡眸,撇了撇嘴:“不是你說讓我試試的嗎?我們結婚也那麽久了,雖然現在已經同床共枕了,不過……怎麽說我們都是成年人是不是?是不是應該有點别的小插曲呀?嗯?”
她說到最後越來越靠近他,剛洗過澡和洗過頭的原因,濃郁的香味瞬間萦繞在他的鼻尖,刺激着他緊繃着的神經,在感受到她貼過來的體溫時,陸奕旸腦中的一根神經忽然被崩斷,抓着她手的力道再次加重。
睨着他的神情,喬語微嘴角微微揚起,看來這招色誘對他還是有點用處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說他不近女色的,麻麻批,看她不撕爛他的嘴去裝狗屎,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也不怕天打雷劈嗎?
看看,這反應過于明顯了。
喬語微帶着笑意緩緩踮起腳尖,粉嫩的唇瓣慢慢靠近他的涼唇,輕吐着暧昧的氣息:“陸奕旸……你幫不幫我吹頭發呀?”
“喬語微……。”陸奕旸的喉結輕滾,清冷的聲線也變得沙啞了起來,睨着她的眸光也漸漸發生了變化,從涼唇裏吐露出來的字也變得輕盈了起來,瞳孔微縮着,斂下眸子睨着她:“你想玩火?”
“不……我想玩你。”喬語微回答得十分幹脆,又有幾分俏皮。
陸奕旸的臉色再次一沉,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抓着她手腕的手一松,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住她的唇瓣,靈活的舌頭直接滑入,一點點侵蝕着屬于她的領地和味道。
他突如其來的吻,讓喬語微愣了下,瞳孔擴張開來,她以爲以他這傲嬌又悶騷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主動的,但她好像忽略了一點,陸奕旸作爲一個獵食者在商場縱橫了那麽多年,早就養成了霸道又專制的性子,她一度的逼近他,他怎麽可能會不反擊呢!
而且,這種反擊于他來說,并不吃虧。
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霸道,喬語微的雙手才慢慢攀附到他身上,一點點的去回應他。
“夫人,您追的那部電視劇已經開始了,您吩咐的水果我也給您準備好了。”正在兩人在書房裏吻得熱火朝天時,門外冷不伶仃的傳來陳叔恭敬的聲音。
兩人一聽,猛地愣住,睜着一雙老大的眼睛就這樣對視着,陸奕旸渾濁的眼裏漸漸恢複了平日的冷漠,帥氣的輪廓上攀爬上抹不自然,怔了幾秒後,涼唇便緩緩離開了她的粉唇,摟着她腰間的大掌也漸漸松了些力道。
陳叔的打斷讓喬語微也是愣了下,但在捕捉到陸奕旸俊容上的不自然和不明顯的紅暈時,喬語微心裏就更樂了,挑了挑秀眉,在他臉上偷香了一個,然後笑得燦爛的退出他懷抱:“那你先忙吧!我先不打擾你了,那個水果我會讓陳叔待會給你送上來一份的。”
“等下。”望着她雙手背在身後,邁着愉悅的步子往門口走去,陸奕旸沉着臉,一副非常不爽的樣子出聲。
“嗯?怎麽了?”
陸奕旸抿唇,垂直放下去的手緊握着拳頭,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但眸底卻有着顯而易見的怒意和不滿。
喬語微站在那裏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他的半個字,正有些不耐煩時,就聽見他從牙縫裏硬生生的擠出一句話飄入耳畔邊:“你頭發不吹了?”
喬語微睨着他那别扭的樣子,眉頭微皺着,有點懷疑他最初叫住她到底是不是想說這個?怕是臨時又找的借口轉移話題吧!
“不用了,讓它自然幹算了,反正明天要做發型的,要沒什麽事我就先下去追劇了?”喬語微試探性的說着,靈動的雙眸細細打量着他俊容上的表情。
但陸奕旸動了動唇瓣始終都沒有說出個什麽來。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喬語微這次懶得猜了,讓他悶騷傲嬌,活該,憋死他算了。
說個話那麽費勁,不慣他這毛病,老是讓她猜猜猜,這好好的日子都快過成了猜謎會了。
喬語微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揮了揮手就直接出了書房的門,留下陸奕旸一個人站在那裏。
待喬語微消失在他的視野後,陸奕旸便收回視線,冷着臉垂下眸子瞥了眼自己剛剛扣着她後腦勺的手,眼底的暗芒越漸越深。
這個女人又一次爲了吃和電視劇抛棄了他,而且剛剛還在那麽關鍵的時刻……
眉頭觑緊,瞥了眼下腹三角區域,陸奕旸的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感,轉身握拳狠狠砸在了書桌上。
那種難受誰能懂?
不,現在隻有他自己懂。
那個女人隻管放火不負責滅火,現在還美滋滋的去追劇和吃東西了。
他這三十一年加起來的火氣都沒有此時此刻旺,真的恨不得把那小女人給撕了。
而喬語微到了樓下後,就抱着陳叔準備好的果盤,盤着腿坐在沙發上,專心緻志的開始追劇了,完全把剛剛和陸奕旸之間的暧昧什麽的抛之腦後了。
追到一半,陳叔就走了過來:“夫人,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去睡了。”
“你吃晚飯了嗎?”喬語微偏着頭問。
“已經吃過了。”
“嗯,那陳叔你早點去睡吧!明天早上我大概八點半左右起來。”
“是。”陳叔笑得溫和的點了點頭:“那明天我就不讓張姐過來了,您明天和先生反正都不在家。”
“好。”
等陳叔回房後,偌大的客廳裏就隻剩下喬語微一個人,果盤裏的水果也被她吃完了,因爲劇情正是虐心的部分,她全程都是緊繃着身子,懷裏還放着一包抽紙巾,漂亮的娃娃臉上還有明顯的淚痕。
看來是被虐得不輕。
臨近十點左右,喬語微才把電視看完,把電視和客廳裏面的燈一關,就直接上樓了,回到卧室并沒有看到陸奕旸的身影,便還去了趟浴室洗了把臉才出來。
看了眼時間,想着剛剛上樓的時候看見書房的門是虛掩着的,裏面還有光亮,想着陸奕旸應該還在裏面忙,便想等一會,拿着手機自己玩起遊戲來了。
玩了二十分鍾左右,喬語微無意間擡眸就看見陸奕旸光着膀子站在門口,正用清冷駭人的目光睨着自己,玩遊戲的手不由一頓,正眼看過去:“哎!你在洗澡嗎?我剛剛上樓的時候浴室的燈好像沒開吧!”
仔細回想了下她剛剛上樓時的場景,其實她根本就沒往浴室那邊去看。
想完後,喬語微心裏有點發虛,便默默的放下手機,朝他咧嘴笑了笑,又發現他臉色好像不太好,便問道:“怎麽了?”
陸奕旸冷漠的橫了她一眼後便收回視線,直徑的往床沿邊走過去,闆着一張臉掀開被子躺到床上,順手就把床頭櫃上的燈給關掉,無言的背對着她,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一臉懵逼的喬語微:“……”
她……好像沒招他惹他吧?
那他現在是抽哪門子瘋?
居然和她生起悶氣來了,這悶葫蘆簡直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陸奕旸。”喬語微看着他不理會自己,心裏又百思不得其解,但看着他那紋絲不動的身子,稍微有點不甘心,便在關了燈躺下來時,輕聲喚道。
陸奕旸依舊用被對着她,沒有絲毫要應她的迹象。
“陸奕旸。”喬語微撅着小嘴,不滿的動手戳了戳他的背。
“說。”陸奕旸重聲回。
他這個音調裏帶着濃重的怒意,吓得喬語微連忙收回了自己的小爪爪,愣愣的望着他那寬厚的背,委屈道:“你……吼我做什麽?我就叫叫你而已。”
“說。”
“說什麽?”
“叫我做什麽?”
“你爲什麽生氣呀?”
喬語微的這個問題問完後就基本石沉大海了,陸奕旸再次沉默當起了悶葫蘆。
喬語微等了幾秒後,就又伸手戳了戳他,觑眉問:“問你話呢?你倒是應一聲呀!”
“沒有。”
“有,你明明就是生氣了。”
“閉嘴,睡覺。”
喬語微啞然,瞪着他的背影,撇嘴道:“哼,我發現你這個人特不實誠,真的,每次都是生悶氣,我還不知道你到底爲什麽生氣,你有什麽不滿不高興的直接說出來嘛!是不是?我又不會笑話你,你憋在心裏也難受,然後我還要看你臉色,你這樣搞得我倆都不痛快,有什麽事情一句話是不能說清楚的,那就多說兩句嘛!”
似是過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她和他講這些亂七八糟的道理了,如今聽着陸奕旸心裏有點别樣的感覺,隻是現在他正在氣頭上,她還和他講這些道理?
就倆字,沒用。
“喂,我說了那麽多,你好歹吱一聲啊!”
“你不說話是不是?”
“陸奕旸。”見他還不搭理自己,喬語微也怒了,直接朝他的背部大喊了聲,清脆響亮的甜音瞬間響徹整個卧室内。
也差點沒把陸奕旸的耳朵震聾,直接翻過身子,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但屋子裏本來就沒有半點光亮,喬語微也看不到他的臉色變化,隻能感覺得到他把身子轉過來了,就笑了笑:“說吧!我洗耳恭聽。”
“你不打算睡覺?”
“睡呀!”喬語微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然後咧嘴一笑:“你這樣生悶氣,我又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什麽了,你不和我說清楚,我心裏會過不去的。”
陸奕旸眯了眯眼,沉聲道:“過意不去?”
“嗯啊!”
話音剛落,喬語微的肩膀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往旁邊一按,下瞬,陸奕旸偉岸的身影就直接欺身上來,蹙着寒意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睨着她,唇齒間吐露出來的音階冰涼卻又有幾分深意:“既然過意不去,那我就幫幫你。”說完,俯身吻住她的唇。
喬語微的瞳孔擴張開來,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熱量,心裏意識到了什麽,眉頭輕佻了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反而是欣然接受,還一點點的去回應他。
感受到她的主動,陸奕旸愣了下,眼底的暗芒也越發的渾濁了起來,大掌透過她薄薄的睡衣撫上她滑嫩的肌膚,喉結輕輕滾動着,像是觸及了禁區般,就這樣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兩人如同夏日裏的幹柴烈火,一旦觸及,就無人能阻止了。
在偌大的卧室裏,零零散散的飄着暧昧的氣息,讓陸奕旸這個一向不近女色,不喜女色的高冷傲嬌悶騷男在這一刻嘗到了禁果的甜頭,想吃她的想法就越來越強烈了。
***
隔天早上,喬語微被鬧鍾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拖着疲憊的身子轉過去想把鬧鍾關了,但手還沒來得及伸過去,就見一隻長臂伸過去已經把鬧鍾關了,喬語微擡眸看過去,朝他笑了笑:“你醒那麽早?”
陸奕旸側眸看過去,看着她果露在外的白皙鎖骨,眼眸一深,默默的一開視線,淡然的應了聲:“嗯。”
見他已經換好衣服穿戴整齊,喬語微就知道他應該是打算出門了,粉嫩的唇瓣動了動,瞥了眼時間:“唔……都八點多了,不想起來。”
陸奕旸直起身子,冷漠的睇了她一眼,卻未出聲。
想着今天的獨奏會,喬語微歎了口氣,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抓着被子裹着自己果露的身子,不經意間捕捉到他俊容上的不自然,臉上就洋溢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調侃道:“你要是不着急出門的話,幫我去衣帽間拿下衣服吧!我現在不想動,有點……不舒服。”
後面那句話她說得意味深長,看着他的目光也逐漸發生了變化,喬語微臉上的笑就越發燦爛了起來。
陸奕旸也不傻,看着她臉上的笑,觑起了眉頭,知道她這是故意的。
不過,有個這麽厚臉皮還想方設法要吃他豆腐的媳婦,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陸奕旸站在那裏稍微思襯了會,最終還是擡腿走去衣帽間。
喬語微美滋滋的看着陸奕旸的背影,心裏感歎着,這大半年的白眼和冷漠沒有白受,總算孺子可教也,有一點點回抱了,她甚是欣慰呀!
等了一兩分鍾左右,喬語微就看見陸奕旸單手拿着衣服從裏面走了出來,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待他走近,就随手把衣服往床上一扔。
喬語微拿起看了下他挑選的衣服,嘴角狠狠抽搐了下,不可思議的擡頭看着他:“我就想好好采訪你一下,誰告訴你紅配綠這樣的搭配的?這酒紅色的上衣你讓我配一條墨綠色的闊腿褲,你這确定不是在逗我?”
陸奕旸瞥了眼她拿在手裏的衣服和褲子,眼眸一眯,并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但望着她臉上的怒意,最終還是抿唇不語了。
喬語微無聲的歎了口氣,也知道這是指望不上他了,把手裏的衣服丢到一旁,用旁邊的薄被裹着自己的身體下床,慢慢的走向衣帽間的方向。
等洗漱好後,喬語微就接到了方心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出門了,打算來接她了,喬語微估算了下時間,就讓她先過來了。
“夫人,早餐已經備好了。”她剛和方心挂了電話,陳叔就笑着上前道。
喬語微笑着點了點頭,看向餐廳的方向,見陸奕旸正筆直的坐在那裏,一絲不苟的吃着早餐。
對于他這麽冷漠的表現,喬語微表示非常不滿意,想着他們昨天晚上的溫存現在全都化作雲煙不見了是不是?
走過去,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喬語微喝了一口牛奶,擡眸看着他:“今天晚上的獨奏會,你可别忘了。”
“嗯。”陸奕旸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淡聲應了一句。
等陸奕旸吃過之後,便直接起身,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麽變轉身往門口走去。
聽着外面的引擎聲越來越遠,陳叔便輕聲問:“夫人,先生這是怎麽了?”
“嗯?什麽怎麽了?”喬語微不解的看着他,眨巴了下眼睛。
“額……沒事,我隻是覺得今天先生好像有些上火,所以……。”
“上火?”喬語微歪着腦袋想了下早上的事情,難道是因爲剛剛她嘲笑了他的審美觀才生的氣?
這厮是不是越來越小氣了?
現在說都不讓人說了嗎?
而且他剛剛那審美她這樣吐槽還算是輕的了,他應該感謝她口下留情了才對,不然她絕對要把他說自閉了。
要不是想着他那臭脾氣,再加上晚上還有獨奏會,他要是一生氣不去了,那就不好玩了。
她吃完後,方心也正好來了,喬語微稍微把自己收拾了下,就和陳叔道了聲别,又提醒了下今天晚上獨奏會的事情後才和方心一同離開。
“今天獨奏會你老公會來嗎?”上了車後,方心就偏着腦袋問。
喬語微一聽,揚着腦袋,無比的自豪,輕哼了兩聲:“必須的啊!”
“啧!你嘚瑟個啥?”方心嫌棄的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