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雖精簡易懂,但威懾力卻十足,看着她認真且怒意的眸子,陸景衍知道,以前的那些招現在都不管用了,他要是再敢進一步的話,别說睡牀了,估計連樓下客廳的沙發都沒得睡了。
抱着她的雙手緊了緊,老實躺好,妥協似的點頭:“好,我保證,今晚老實睡覺,不碰你。”
聽到他這樣說,蘇硯郗才露出一副‘這還差不多’的樣子,警惕心也慢慢放了下來:“關燈,睡覺,困死了。”
陸景衍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折身将台燈關了,摟着她一起睡了。
由于昨晚沒有吃到‘肉’,早上起來,陸景衍整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但好在蘇硯郗已經不生前天晚上他故意裝醉的事情了。
可是心裏總像是有個疙瘩在那裏似是,讓他難以放下。
就連一整天在醫院裏都沒有什麽好臉色,那幾個實習醫生和護士一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什麽鬼怪似的,避之不及。
本想着今晚可以補償下自己那顆不平衡的心,卻不想剛回到家就接到了蘇硯郗的電話,說是不回去了,要在律師所住了,爲此他反駁過,可是他的反駁在蘇硯郗那裏沒多大用處。
第二天晚上,蘇硯郗九點多就回到了家,陸景衍看到還感到有些許意外和驚醒:“事情都忙完了?那麽早回來了?”
“不是……。”蘇硯郗的面色有些難爲情,将手中的包包塞進他懷裏,就迅速上樓了:“我先上去換衣服。”
“換衣服?”陸景衍微觑着眉尖,有些不明白她。
看着她上樓的身影,不經意的掃過,發現她身上穿的那條杏色包裙上有紅色液體,微愣了兩秒,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她那麽早回來是因爲那個來了啊!
想明白後,陸景衍輕笑了聲,忽然,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直至消失,她現在月事來了,那他不就不能……
那他昨天晚上獨守卧室的憋屈怎麽消?
蘇硯郗沖了個澡,換好衣服從浴室裏出來,就看見陸景衍滿臉陰沉的坐在卧室的單人沙發上,便走過去,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在想什麽?你吃晚飯了嗎?”
漆黑的眼眸微擡,蘇硯郗那白皙的鎖骨正好撞進他的眼簾裏,喉結微衮,立馬挪開視線:“吃了,你呢?”
“沒有,我下樓去看看有什麽吃的。”蘇硯郗攏了攏自己的衣領,往門口走去。
修長的手扶額,起身便去了卧室沖了個冷水澡。
蘇硯郗吃飽重新回到卧室,就看見陸景衍已經閉上雙眼睡着了,看了眼牆上的時間,走過去,輕輕掀開被子坐進去問:“今天你睡那麽早嗎?”
“那你覺得我們還能做點什麽?”她的話音剛落,陸景衍就猛地睜開眼睛,帶着十足十的怨氣斜睨着她,反問。
蘇硯郗微怔了下,突然明白了他臉爲什麽這麽臭了,蓦地笑了,故意做出妩、媚的姿态趴在他的肩上,戲谑道:“怎麽辦呢!親戚來了,你隻好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