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恒。”
“是他。”陸景衍眯了眯眸子,卻讓人捉摸不透。
聽着他的語氣,蘇硯郗眼底閃過一絲狐疑:“你認識他?”
陸景衍擡眸,涼唇抿成一條直線,棱角分明的俊容上似是鍍上一層薄薄的冰霜:“不算認識。”看着依舊疑惑的女人,再次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這個案子的關鍵點就是那個證人,你或許可以從他那裏得到些什麽線索。”
“證人?”蘇硯郗一聽,心裏就開始琢磨了起來,其實她起初也是覺得那個所謂的證人是這個案子唯一的突破口了。
“時間不早了,有什麽事明天再想吧!”見她的思緒越飄越遠,陸景衍直接起身打斷了她,看着她碗裏還有一半的面條:“你吃好了。”
蘇硯郗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我先上樓了。”
“哦~!”望着男人的背影,蘇硯郗拉長了尾音應着,突然覺得心裏像是少了些什麽似的。
吃好面,蘇硯郗就将碗收了,順便還洗了,回到卧室,就聽見從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微挑了下眉頭,走到牀沿邊,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十多分鍾後,浴室的水聲停了,浴室的門被打開,陸景衍從裏面走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個吹風機。
看着他濕漉漉的頭發,蘇硯郗側着身子,主動請纓:“要我幫忙嗎?”
陸景衍居高臨下的睨着她,嘴角揚起抹不是很明顯的弧度,将吹風機遞給她。
蘇硯郗起身接過,指着牀沿邊示意讓他坐下,又把吹風機插上電,由于陸景衍個頭高的原因,她隻好跪在牀上幫他吹頭發。
當白皙的玉手穿過他黑色的頭發時,那種又輕又柔的感覺讓陸景衍的心頭花上抹異樣。
就這樣垂着頭,閉上眼,任由她撥弄自己的頭發。
良久,陸景衍的頭發幹了,蘇硯郗就将吹風機關了,順帶把線拔了:“好了,已經幹了。”一邊說着,一邊傾身将吹風機放在前面的床頭櫃上。
單薄絲質的睡衣很是寬松,在她傾身時,陸景衍正好偏着腦袋看過去,那漂亮的鎖骨和真空的***便一覽無餘。
喉結輕滾,眼底的芒漸漸變得渾濁了起來,想來這段時間他都沒吃過了,在看她曼妙的身段和誘人的姿勢,長臂順勢一攬,将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被他突然抱住,讓蘇硯郗有些措手不及,面上有些驚慌:“你幹什麽?”
“你在勾、引我。”清冷的聲線裏顯得有幾分沙啞和隐忍。
“我哪有……。”蘇硯郗昂着頭,理直氣壯的辯駁。
涼唇湊近她的耳邊,發出溫熱的男性氣息:“居然沒穿,還說不是在勾、引我?恩?小妖精。”音落,唇瓣便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櫻唇,直接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