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都回家了,隻剩下希雲月還在車上坐着。
唐軒轉過頭看着希雲月,嘿嘿一笑道:“雲月,我去找劉子純有點事,正好順路,走吧!”
希雲月點點頭。
不過她還沒有從剛才包間裏的刺激中回過神來。
剛才包間裏的一幕可以說很亂。
希雲月見到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幕,頓時感覺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很上頭。
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容易中毒。
見希雲月不說話,唐軒自然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二話不說。
唐軒開車往劉子純的家中駛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了。
唐軒将車子開到一個荒無人煙的路邊停下。二話不說合上窗戶,轉過頭,笑嘻嘻的看着希雲月。“雲月,咱們開始吧!”
希雲月一愣。
但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刻希雲月就明白什麽事情了。
兩個小時後。
滿足的希雲月躺在副駕駛微微喘着香氣,扣着扣子。
唐軒開車,來到了劉子純的家中。
劉子純住在江海以西,距離郊區不遠。
住的是江海的老宅子,一座小别墅。
劉子純的爸爸是搞房地産生意的,家裏也有點錢。
來到門外。
等希雲月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和淩亂的頭發,唐軒和希雲月往劉子純家中走去。
當唐軒和希雲月走進客廳,劉子純一家人正在吃晚飯。
看到唐軒,劉子純頓時一愣。
“我靠,軒哥,你咋回來了?”劉子純愣了愣,開口說道。
他并不知道唐軒回江海的事情。
此時看到唐軒和希雲月在一起,還挺驚訝的。
劉父和劉母見狀都站了起來,看着唐軒,問道:“子純,這位是?”
“爸,媽,這個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唐軒,軒哥。”劉子純介紹道。
劉子純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劉父劉母也知道是一個叫唐軒的人幫了他不少。
隻是兩人從來沒有見過唐軒。
此時聽到劉子純的話,劉父連忙說道:“原來你就是唐軒呀,子純倒是經常提起你,晚飯還沒吃吧?快坐快坐。”
劉父沖唐軒道。
唐軒微微一笑,回道:“伯父,你們吃吧,我已經吃過了。”
唐軒坐了下來。
劉父聞言,笑道:“唐軒,江海倒是經常能夠聽說過你,我家子純給你添麻煩了。”
“麻煩倒是沒有,不過這小子你得好好管管。”唐軒倒是說了句大實話。
劉父哈哈笑了起來。
倒是一旁,劉母轉過頭問坐在一邊的希雲月說道:“雲月,你吃過飯了嗎?”
希雲月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吃過了。”
劉子純上下看了希雲月一眼。
覺得希雲月有點不對勁,衣服微微有些亂,眼神而且非常的疲憊,頭發也飄飄然然的。
劉子純頓時就明白發生什麽事情了。
放下筷子,劉子純站起來,連忙說道:“軒哥,來來來,咱們兩個坐下來說。”
劉子純來到了茶桌旁,泡了一壺茶。
唐軒見狀,開口道:“就别喝茶了,你趕緊吃飯,吃過飯跟我出去一趟。”
“我吃好了,走走走。”
劉子純二話不說,就朝外面走去。
唐軒自然也不多說什麽,沖劉父和劉母說道:“伯父伯母,我先走了。”
“不再做回啦?”劉父喊道。
唐軒和劉子純走了出去。
希雲月也連忙擡起屁股站了起來,跟着上了車。
“哎,表妹,你剛剛那啥,就别跟着湊熱鬧了,回去休息吧。”劉子純見希雲月走路有點别扭,開口說了一聲。
“去你的。”希雲月瞪了一眼,還是上了車。
劉子純開車。
唐軒坐在了副駕,駛出了院子。
來到江海市的大街上。
唐軒轉過頭,問劉子純道:“劉子純,怎麽樣,這段時間你發展到什麽樣子了?我可是記得我走之前,你信誓旦旦的說要揚名立萬呢。”
劉子純聞言嘿嘿一笑。
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軒哥,這點小事,哪裏能夠難得住我?江海新出了一家軒轅閣,就是咱搞起來的,現在手上有兩百多人。軒哥,我帶你去看看?”
唐軒聞言點了點頭,眼下也沒什麽事情做,不如跟着過去看看。
“得嘞!”
劉子純應了一聲,立刻朝着西街區駛去。
半個小時後。
在江海市燈紅酒綠的繁華街道上,出現了一家酒吧。
這家酒吧非常的大,燈火通明,上面挂着軒轅閣,勁爆酒吧的招牌。
唐軒見狀啧了啧舌,說道:“這是你開的?”
劉子純點點頭。
“别看這是一家酒吧,但是咱内中有乾坤,兄弟們都在樓上,軒哥你一句話,上百号人一擁而上,甭管是誰,絕對是揍的他服服帖帖的。”劉子純說道。
唐軒瞪了劉子純一眼。
開口道:“我看你這也隻是小打小鬧,這些人就是有一萬又能抵得上什麽?最近公司打算去天南了,江海這邊得找幾個高手坐鎮,我看從你小子手上,也找不到什麽高手了。”
唐軒一陣失望,甚至,都止步了。
劉子純見狀,頓時道:“軒哥,你要高手,咱不是沒有啊。我特碼倒還真是認識了一号高手,就是人家不肯出山。你知不知道,最近江海甚至是周邊的城市,有不少武道家族都想請他出山。但是沒一個人能夠請的動的。”
唐軒聞言來了興趣。
“誰啊?”唐軒問道。
“說來也是,這個人據說來頭很大,是個修仙者。但是他不問世事,整天守着一個墳頭過日子,把自己整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劉子純說道。
唐軒沒想到還有這号人。
當下說道:“那個人在哪,叫什麽名字?”
“他叫陳白化。在江海海上約莫五百海裏的地方,有一座島,據說那是一座蛇島,上面到處都是蛇。這個陳白化是個玩蛇的,他就在那座島上。野生動物栖息地,目前除了科學家以外,還沒有人涉足過。當然了,這幾年,也先後有人去請這個陳白化。”劉子純說道。
“這人有點意思。”唐軒啧了啧舌。
劉子純點點頭。
不過看唐軒的樣子,劉子純道:“軒哥,你該不會是想要去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