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镖的話音一落,現場先是一愣。
接着……
“哈哈哈!”
突然間爆發出了一場哄堂大笑的聲音。
不少人紛紛開口說道。
“什麽樣的青年,口氣可真大,竟然要白總和陳總的命?好狂啊!”
“是啊是啊,那小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吧?”
“在這龍城,有誰敢這樣說話?那小子,等下非殺了他不可!”
議論聲傳來。
陳志勝的臉色也變得極爲平淡,笑道:“好狂的小子啊,竟然要來取我陳志勝和白總的命?他怕是不想活了。行,我和白總就在這裏等他,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狂。”
“沒錯,白總,陳總,我們就在這裏等他,讓他死。”
“是的,敢用這種口氣說白總和陳總,當真是狂妄無邊。”
“在龍城,我們容不得這種人的存在,必須殺了他!”
一個個叫聲再次傳來。
白仲則示意衆人安靜,琢磨了一會兒,白仲說道:“既然那青年能夠說出這種話,相信應該是有兩把刷子。來人,去把我的六金剛叫過來,随時準備。“
“是。”
保镖退下。
而聽到六金剛,周圍,頓時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
衆所周知,白仲身邊的六金剛,是花費了大價錢都國外的一家雇傭兵集團雇回來的。
這六金剛都是外國人。
平常,白仲手下的六金剛甚少露面。
沒想到,今天白仲竟然将六金剛給叫了過來。
“哈哈,早就聽說白總手下的六金剛,是六個極爲強悍的外國雇傭兵,想不到,今天竟然有機會見到他們。”
“白總不愧是白總,手下有六金剛,白總别說是在龍城了,就算是整個南江一代,還有誰是白總的對手?”
“白總手下的六金剛花費了将近一千萬,這麽貴的價格,顧名思義,絕對極爲強悍!”
“白總,可真是花了大手筆啊。”
衆人贊不絕口。
這也是白仲的能力所在。
有六金剛在身邊保護着,這白仲,就是無敵的存在啊。
陳志勝聞言則也笑了,哈哈笑道:“白總,你真是多慮了,哪裏能夠用得上六金剛出手?等下那小子要是敢來,我身後的保镖就解決了。李青曼居然敢放我鴿子,這個女人,我可一定不會放過她!”
有白仲的六金剛保護。
可以說,所有人都放心了。
陳志勝坐了下來,道:“來來來,我們繼續喝!”
“好,陳總,幹!”
“幹!”
衆人繼續喝起了酒來。
而且都是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果不其然。
就在這些人靜坐着喝酒的時候。
忽然間。
大廳裏的電梯下去了。不一會兒,電梯緩緩上來,并且在這一樓層的大廳停了下來。
下一刻。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
一男一女,邁步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随着這一幕的發生,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轉了過來。
來了。
那小子來了。
那殺了南東嶽的小子來了。
衆人放下酒杯,坐在座位上轉向了走來的這一男一女。
這一瞬間。
那些保镖都已經抓起了手中的武器,提高了戒備之心。
桌邊坐着喝酒的不少人都抓起了酒瓶,看着走來的這兩人。
緩緩地。
唐軒走進客廳,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楊慧芳此時如同一個婢女一般站在唐軒身後,感受着這裏的氣氛。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唐軒身上落着。
唐軒則很平淡,在沙發上靠下之後,便開口了。“陳志總,白仲,這是哪兩個人?站出來。”
唐軒道。
聲音很是平淡,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神色。
不少人看着唐軒牛氣哄哄的樣子相視了一眼。
此時。
“哈哈!”
輕笑聲響起,一個青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中握着一隻空酒瓶走向唐軒,伸出手指指着唐軒,邊過來邊道:“你他媽什麽狗東西?竟然敢在這裏直呼陳總和白總的大名?今天有白總的六金剛在這裏,老子就替白總,先教訓一下你這個沙比玩意兒。”
青年說着,赫然一吼。
一瞬間,手中的酒瓶直直的朝唐軒的臉抽了過來。
唐軒眯了眯眼睛,左手蓦然打了個響指。
空氣急劇流動。
驟風迅速四起。
下一刻,那青年手中的酒瓶不知什麽緣故出現在了唐軒的手上。
砰!
嘩啦!
唐軒手中的酒瓶,直接抽打在了青年的臉上,酒瓶瞬間破碎!
“啊!”
隻聽一聲慘叫襲來,那青年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臉上血肉模糊,直接被抽翻在地哀嚎了起來。
青年捂着自己的臉不斷的顫抖着。
怎麽回事?
青年這一刻完全淩亂了。
他手中的酒瓶什麽時候被這個人搶走的?
沒有人知道爲什麽。
青年捂着臉在這一瞬間慌了。
臉爛了。
被打爛了。
“啊啊啊~”
這青年倒在地上張大嘴巴,由于疼痛劇烈的哀嚎着。
而在哀嚎的時候,唐軒彎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将他提了起來。
那青年被唐軒提起。
唐軒還在沙發上坐着,冷冷的看着他。
感受到唐軒那殺意襲來的目光,青年一時間完全慌了。
他剛才不過是想在白仲面前表現一下。
可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青年徹底慌了,哆哆嗦嗦的看着唐軒。
他的臉上,全是血。
唐軒直視着被自己抓在手中的青年。
可以說。
唐軒身上的殺氣,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得住的。
“你叫什麽名字?”唐軒看着手中的青年,開口問道。
青年在渾身顫抖。
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隻是想表現一下,卻根本沒想到竟然就這樣了。
後悔。
青年在這一瞬間完全後悔了。
早知道,他就老老實實的在座位上坐着了。
見唐軒問話,青年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叫丁河。”
唐軒笑了笑,繼續看着他。
唐軒又道:“丁河是吧?你剛才拿酒瓶沖過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我再問你,你知道,什麽叫做死嗎?”
唐軒的話,無疑是一把鋒刃,徹底的讓這個丁河癱了。
惶恐、
恐懼、
這丁河剛才就聽說南東嶽都被殺了。而自己連南東嶽都不如,那麽被殺,并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
丁河在哆嗦,在恐懼,眼淚都出來了。哭着道:“不……不要,求你了,别殺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對你動手的。”
唐軒笑了。
這就對了嘛。
這人啊,何必要爲難人呢?
“自己脫下自己腳上的鞋,用鞋底掌嘴二十,打完之後你就可以離開這裏去醫院了。打不完,我來替你打。”
唐軒松開丁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