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空下。
小區昏黃的路燈當中。
楊保政帶着婦女孩子從樓上急沖沖的下來,上了車位上的一輛雪佛蘭—科魯茲!
楊保政渾身抽搐,車鑰匙插了好幾次才插進鑰匙孔!
婦女抱着孩子坐在後面,滿臉眼淚。
“楊保政,你這麽做,會遭天譴的。”婦女喊道。
“管什麽天譴?隻要是我楊保政能活着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
楊保政終于将車鑰匙插了進去。
汽車發動。
楊保政開着車子,飛快的駛出了小區。
不過在開車之前,他将車牌号給摘掉了!
楊保政開車駛出小區。
由于已經是半夜了。
非鬧市區的街道幾乎沒有什麽行人。
楊保政的汽車一路暢通無阻。
而他整個人,也是冷汗不停的往外冒着。
很快。
楊保政的車一路暢通的駛出了江海市的市區,進入了郊外。
郊外的公路上沒有任何車子。
僅僅有楊保政的汽車在路上行駛着。
但就在楊保政一路暢通無阻的時候,突然間,前方公路的路中間,出現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青年。
此刻正滿臉平淡的站在路中間,雙手插着褲兜,一動也不動。
這個青年擋住了楊保政的路。
楊保政見狀大怒了一聲,拼命的按着汽車喇叭!
嘀嘀嘀嘀嘀!
青年不爲之所動。
眼看車子很快就來到了青年的面前,楊保政大怒不已。
“他媽的,想死了是嗎?”楊保政吼了一聲。
一把解下安全帶。
楊保政從副駕駛的座椅下摸出了一把短刀。
攥着這把短刀,楊保政罵罵咧咧的下了車,直直的朝青年走了過去。
“草泥馬,老子捅死你!”
楊保政大吼一聲,沖刺着沖向青年,手中的短刀直直的捅了過去。
不過。
楊保政的短刀剛剛出手,還沒有近身的時候,就被青年一腳踢中了手腕。
楊保政驚呼了一聲。
手中的短刀直接就飛了出去。
楊保政頓時愕然,向後退了兩步。
“你……你是誰?還不快給我讓開,我要趕路。”楊保政見這青年無比冷淡,再加上刀子被踢飛,整個人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我叫唐軒!”唐軒回道。
“我不認識你。”楊保政聽到這個名字,連忙說了一聲。
說完這句話,楊保政道:“你快給我讓開,我急着趕路,快點。”
唐軒這時卻是一笑。
勾了勾嘴角道:“楊保政,我都不急,你急什麽?再說了,我在這裏等你大半天了,我們把事情處理好了,再走也不遲!”
“什……什麽?”
楊保政一驚,瘋狂的後退了好幾步。“你……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唐軒笑着,一步步的走向了楊保政。
“我怎麽知道你的名字?”
唐軒回道:“這個問題你不用這麽在意。我剛才說了,咱們把事情處理好,你才能走。”
“什麽事情?你到底是誰?”楊保政急了,吼道。
“郁川香飯店,林玉眉,這事你應該沒有忘吧?畢竟才過去幾個小時而已。”唐軒道。
林玉眉?
郁川香飯店?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楊保政如遭重擊。
他打死也不會忘記。
那個郁川香飯店的老闆娘,不就是叫林玉眉嗎?
他一開始和朋友聽說那裏的老闆娘很漂亮,就過去吃飯。
吃過飯和朋友打賭自己能夠去摸那個老闆娘的胸,然後胸沒摸到,自己捅了一個人。
但怎麽可能?
這才幾個小時,怎麽可能會有人查到自己頭上來?
楊保政慌了,整個人開始後退,喘着粗氣道:“你到底是誰?”
見楊保政這麽恐懼。
唐軒笑道:“你調戲的那個林玉眉,是我女人。”
“啊?”
“你說什麽?”
楊保政大驚失色。
整個人在這一刻完全癱軟了。
不可能。
不可能這麽快就被人查到的。
但是。
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楊保政整個人都快瘋了。“那……那件事情我不是有意的,你趕緊讓開,讓我走,讓我走。”
“我說過了,事情處理好,你才能走。調戲我唐軒的女人,老實說,罪過不小。”唐軒搔了搔耳朵。
調戲女人?
楊保政深呼了一口氣。
這人應該就是爲了這件事情來的。
隻要不是爲了他捅了刀子就好辦。
看上去,這個男人也并沒有那麽不好對付。
聽到這裏。
楊保政道:“你……你等着!”
說完這句話,楊保政直接跑到了自己的車旁,将車上的婦女和九歲的女孩兒從車上強行拽了下來。
“楊保政,你幹什麽?”婦女尖叫道。
“給我下來。”楊保政吼了一聲。
楊保政将婦女和女孩兒從車上拽下,拉到了唐軒的面前。
楊保政沖唐軒道:“看到了沒有,我隻是調戲了你女人一下,我并沒有伸手碰到她,哪怕連她的頭發都沒碰。你要是覺得過不去,那好,這個是我老婆,她雖然比不上你女人,但是也絕對漂亮,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很成熟,我送給你了,随便你怎麽玩都行。”
楊保政将婦女推向了唐軒,急匆匆的說道。
唐軒笑了。
楊保政以爲唐軒來這裏,隻是爲了自己調戲了他女人的事。
見唐軒不開口。
楊保政又将九歲的女孩兒推了過去,道:“這個是我女兒,隻要你讓我走,我女兒也給你了,小蘿莉誰不喜歡?你随便,這樣總行了吧?”
“楊保政,你這個敗類!”那婦女抱着懷中的女孩兒,哭喊道。
楊保政急不可耐。
他現在隻想走。
走的越遠越好。
但是。
唐軒卻笑着朝楊保政走了過去,道:“不不不,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我唯一感興趣的是,你的命!”
“你說什麽?”楊保政吼道。
“我說,你,得死!”唐軒話風一變,厲聲而道。
話音落下的同時。
唐軒的右手,一把鎖住了楊保政的脖子,将其舉過了自己的頭頂。
楊保政慌了,啊啊大叫着拼命的掙脫起來。
“放了我,放了我。”楊保政吼道。
唐軒看着手中的男人,卻絲毫沒有任何憐憫同情之意。
眼中殺意閃過,唐軒道:“喝醉酒裝逼,拿刀子捅人,你這種東西,留着也是一種禍害,死了我都覺得不夠解氣。”
唐軒大怒一聲,手中猛然用力。
咔嚓的骨裂聲響起。
憤然間。
唐軒抓着楊保政的脖子,将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向了地面。
砰!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