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再一次站了起來。
此時此刻,齊悅冷笑了。
想不到,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小子,我找你好久了,原來我的人是你動的手,你今天竟然敢來這裏,你膽子不小。”齊悅看着唐軒,這句話帶着諷刺的語氣。
唐軒笑了笑,示意齊悅坐下。
唐軒道:“兄弟,不急不急,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麽來這嗎?”
“爲什麽?”齊悅道。
“李青曼是我女人,她明天就要離開江海了,所以我打算在她離開之前,把你殺了。”唐軒一笑。
但那語氣當中,卻夾雜着不容置疑之色。
聽到唐軒這句話,魏雙全和詹明東的臉都綠了。
魏雙全是真真切切的見識過唐軒的手段的。
二十幾号人數分鍾就全部被放倒,這身手,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拟的。
魏雙全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齊悅則忽然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嘴一咧,齊悅給自己點了根煙。“小子,就憑你?”
“對,就憑我!”唐軒點頭回道。
齊悅聞言,蓦然一頓。
接着,齊悅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道:“郭延,你過來一下,有人找事,嗯,對,馬上。”
挂了電話。
齊悅抽了一口煙,笑眯眯的看着唐軒。
“我保镖三分鍾内趕到,雇傭兵出身,今天晚上,我倒要看看,我們兩個誰殺誰。”齊悅輕笑一聲,滿臉都是輕蔑之色。
唐軒則歎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他現在其實已經可以動手了。
唐軒道:“給你次機會吧,那我就等你三分鍾!”
三分鍾很快就到了。
果不其然。
唐軒坐在等待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男子看上去倒挺有幾分氣勢,威風獵獵,走路都帶風。
看到男子進來,齊悅連忙招了招手,道:“郭延你過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那叫郭延的男子笑着走了過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這位名叫唐軒,剛才他說他是來殺我的,我這兩個兄弟都見識過這唐軒的手段,都在說他很厲害,今天晚上,你覺得你教訓得了他嗎?”齊悅淺淡的說道。
那郭延掃了一眼唐軒。
嘴角不由勾起、
郭延發話了。“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
齊悅仰頭一聲大笑。
拍了拍手,齊悅道:“好,不愧是國外回來的雇傭兵,有魄力,有膽識,不愧是我爸重金聘過來的。唐軒,你聽到了沒有?今天晚上我倒要看看,你姓唐的有幾分能耐。”
唐軒不說話。
齊悅示意了一下,道:“郭延,去,讓他見識見識,雇傭兵的真正實力,給我往廢了打。今天晚上教訓過他,明天李青曼必會服服帖帖的上我齊悅的床。”
得齊悅示下,那郭延笑了笑,而後邁步朝唐軒走了過去。
郭延勾了勾手,道:“小子,出來吧!”
魏雙全和詹明東都瞪大眼睛看着唐軒。
唐軒挑了郭延一眼。
不過,軒爺沒說話。
郭延有點意外,居然叫不動?
行。
既然他不動,那就自己動。
随即!
郭延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唐軒的衣領,喝道:“你給我起來。”
郭延用力一抓,想要将唐軒從沙發上提起來。
他郭延的力量很大的,足夠單手舉起兩個中年男子。
原以爲能夠将唐軒輕松的提起來,但是,當郭延用力去提的時候,卻發現唐軒紋絲不動。
“嗯?”
郭延皺了皺眉,用加大了幾分力氣。
“你給我起來!”
郭延一喝,幾乎用盡了全力。
然而,軒爺依舊是穩坐如鍾,未動及分毫。
郭延愣住了,又用力的抓了抓唐軒。
軒爺穩如泰山、穩如黃山、穩如趙本山!
愣是連動都不動。
郭延的臉色變了。
魏雙全和詹明東的臉色也變了。
齊悅的臉色也變了。
不對勁,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郭延,你怎麽回事?”齊悅睜大眼睛,開口說道。
郭延眉頭緊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提不起來這小子。
抓着唐軒的衣領,郭延隻覺得這唐軒猶如千萬斤重,根本就提不動。
郭延咬了咬牙。
這一次,他用了兩隻手去抓唐軒,試圖将唐軒提起。
然而。
唐軒依舊是不動。
傻眼了。
郭延傻眼了,隻覺得面子上挂不住。
齊悅也是驚呆,瞪大眼睛。
唐軒這是擡起頭,微微一笑道:“累了嗎?”
唐軒看着郭延,關心的問了一句。
郭延的臉色變了,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郭延想松手,但面子上挂不住。但如果不松手,他确實提不起來這小子。
“你……”郭延的嘴巴裏,吐出一個字來。
唐軒笑了笑,回道:“别你了,你要是力氣大的話,别浪費,我給你一個任務。”
唐軒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讓郭延疑惑不已。
魏雙全和詹明東也疑惑了。
齊悅更是站了起來。
但這時候。
突然間,唐軒的右手直接抓住了面前足有數百斤重的純大理石豪華桌面。
在唐軒的右手下,隻見那大理石桌面緩緩的淩空而起。
唐軒的右手舉上,整張大理石桌子舉過唐軒的頭頂。
郭延瞪大眼睛。
魏雙全和詹明東的嘴張的能夠塞下一顆驢蛋。
但下一刻。
那桌面如同起飛一般,直直的抽向了唐軒面前的郭延。
“啊?”
郭延大呼一聲。
瞬間。
淩空的大理石桌子,直接将郭延拍飛了出去。
郭延條件反射的伸出雙手,試圖将桌子給舉起來。
然而,隻聽撲通一聲響起,伴随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郭延整個人直接被桌子給蓋在了地上,兩條腿被數百斤的大理石桌面壓在了下面。
一連串尖叫、哀嚎的聲音響起,郭延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掙紮着。
然而兩條腿被桌面壓着,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慘叫連連。
哀嚎不斷。
唐軒拍了拍手,看向了齊悅。
“兄弟,現在可以和你好好談談了嗎?”唐軒示意了一下齊悅,淡淡開口道。
齊悅已經完全傻眼了。
此時此刻,徹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臉上冷汗直冒。
魏雙全和詹明東也在偷偷的抹汗。
軒爺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笑了笑,随後将壓在郭延腿上的桌面擡了起來,一腳将郭延從地上踢飛了兩米遠,他的兩條腿才脫離了桌面的束縛。
不過。
此刻郭延的兩條腿已經變形了,鮮血淋漓。
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雇傭兵的水準,他似乎還沒有發揮出來。
“齊悅兄弟,咱們自家人,有話慢慢說,請坐。”唐軒一笑,朝齊悅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