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已經是傍晚了。
明天李青曼離開江海,而唐軒,準備把齊悅的事情給李青曼擺平了。
恒悅集團,像這種大少爺,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其實是很可怕的。
所以。
唐軒打算讓劉子純帶他去找齊悅。
見劉子純出來,唐軒道:“我們走吧!”
劉子純點點頭,上了唐軒的車。
唐軒開車。
劉子純則問道:“軒哥,你和那個齊悅什麽過節?據我所知,你應該不認識他才對。”
唐軒聞言一笑,歪頭看了劉子純一眼。
“我不認識他,不過我女人認識他。”唐軒道。
劉子純一愣。
你女人?
你丫有幾個女人?
唐軒身邊的女人,光是劉子純見過的都有兩個了。
一個是林玉眉,一個是林柔。
這倆女人加一起像對姐妹花,都姓林。
啧了啧舌,劉子純道:“軒哥,你都這麽多女人了,你把林玉眉還給我呗。”
林玉眉一直以來都是劉子純的女神。
如果沒有唐軒,劉子純到現在都還追着呢。
不過話咋說來着。
其實關于林玉眉這個女人,劉子純現在是不抱任何希望了。
首先李沐桐都已經這樣了。
再者說,林玉眉的眼光高,也壓根就看不上他。
唐軒則沒有理會劉子純這句話。
“齊悅在哪?”唐軒問了一句。
“在他的豪宅裏,他今天晚上有場聚會,我給你指路,帶你過去。”劉子純道。
唐軒不再說話。
劉子純指路,唐軒開車。
而在兩人趕往的途中。
與此同時。
江海西郊一處豪宅裏。這裏,正在舉辦着一場聚會。
大廳裏燈光明媚。
桌子上好酒好菜擺了滿桌。
數個青年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相談甚歡。
當然了,身邊也少不了坐着幾個女人來助興。
在其中的一張沙發上。
一個一身白色休閑裝的青年靠着,翹着二郎腿,手上夾着一根龍鳳呈祥!
青年悠悠的抽了一口煙,輕吐了一口。
接着。
他的目光笑眯眯的掃向了坐在自己對面、左右的幾個人。
“左少陽,我聽說你們江大最近出現了一個牛人,連你都栽到了他手上,不知道是真是假?”青年笑呵呵的将目光落在了對面的一個人身上,開口道。
這個人是左少陽。
木錯。
江海大學的左少陽。
除了左少陽在場之外,另外一邊還坐着幾個男人,其中,包括詹明東!
詹明東何許人也?
江海大學舞廳拜會李青曼那次,他是第一個體會到高跟鞋抽臉的酸爽的。
直到現在,詹明東的臉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
詹明東再除去,這裏還坐着另外一個男人。
魏雙全!
俗話說。
蛇鼠一窩,什麽樣的鳥人,身邊就有什麽樣的鳥朋友。
這左少陽、詹明東、魏雙全等人,恰恰就是昔日好友。
而聽到白色休閑服青年的話。
左少陽喝了一口酒,呷了呷嘴,道:“齊悅,你别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左少陽栽到他手上還是輕的。這活你得問問詹兄弟,他比較酸爽。”
左少陽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詹明東。
詹明東在江大舞廳的遭遇,左少陽不可謂說不知道。
見左少陽看自己。
那詹明東的眉頭皺了皺,道:“左少陽,那小子到底是什麽人?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來他的身份。那天在舞廳,老子的臉都被他打爛了。”
“明東,你是怎麽回事?那人是誰啊?”齊悅看向詹明東,疑惑問道。
詹明東歎了一口氣。
提起這個人,他就感覺後背一涼,臉上火辣辣的疼。
高跟鞋抽臉。
這尼瑪打起來真的是酸爽的無比呀。
詹明東道:“那人叫唐軒,我那天去找李青曼,結果騎到他頭上去了,在江大舞廳被他給幹了一頓。後來我找人去調查了一下,結果什麽都查不到,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孤兒院長大的,但我不知道,那小子哪來的勇氣。”
左少陽笑了。
說到唐軒,左少陽可謂是很了解。
“詹兄弟。”
左少陽道:“不止是你,你知道嗎?在我們江大,先有王海,接着是江濤,然後是楊浩和陳雲铮,随後就是吳俊才,再然後是李東華,不管是和唐軒比什麽,都特麽沒有一個赢的。”
左少陽的話說的詹明東老臉一紅。
齊悅則琢磨了一會兒。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旁坐着的魏雙全卻突然間哭了。
魏雙全這一哭,讓左少陽等人頓時一愣。
紛紛看向了魏雙全。
“雙全兄弟,你這是怎麽了?你咋哭了?”詹明東疑惑的問道。
魏雙全聞言站了起來,擦了一把眼淚。
接着,魏雙全一把抓住了詹明東的手,激動道:“明東,少陽,都他媽同是天涯淪落人啊,你們說的那個唐軒,是不是和王素卿的關系特别好?我魏雙全上次找他裝逼,臉被打的呱唧呱唧的,連女朋友都跟他跑了。”
魏雙全滿臉都是淚啊。
這不說出來心裏不好受啊。
左少陽和詹明東懵逼了。
我日!
女朋友都跑了?這比高跟鞋打臉還酸爽啊。
左少陽端起酒杯,沖魏雙全道:“雙全兄弟,想不到你我兄弟三人的命如此的苦,你女朋友都跟唐軒跑了,兄弟替你心寒,來,咱哥幾個走一個。”
魏雙全慌忙端起酒杯,和左少陽碰了碰。
詹明東也将酒杯舉了起來。
三人碰了一杯。
“我左少陽。”
“我魏雙全。”
“我詹明東。”
“今日我三人歃血爲盟,結爲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聞言,仰頭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詹大哥。”魏雙全道。
“左二哥。”詹明東道。
“魏三哥。”左少陽道。
三個人互相拉住了對方的手,一個個無比的凝重。
齊悅看着眼前的三人,卻不由自主的仰頭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齊悅一聲狂笑。
這笑聲過後,詹明東的眉頭皺了皺。
看上去有幾分不悅。“齊悅,你笑什麽?”
齊悅的嘴角一勾,抿了一口酒,笑看着三人道:“你們三個不說怎麽着,一個個好歹也都算是世家子弟,尤其是魏雙全你,你爺爺可是江海精英。就他媽一個唐軒,你們三個就這逼樣了?那唐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