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後半夜,唐軒和林柔才回到住處。
來到客廳裏,唐軒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這一天過的,
也實在是太充足了。
唐軒正打算去洗澡呢,林柔突然間走了過來,隻見林柔屁股一擡,坐在了唐軒的腿上。
唐軒聞到了一股超有魅力的香味。
這香味,讓人沉醉。
眼前,是林柔那白花花的一片。
“林姐,你這啥情況?”
唐軒愣是給愣了愣,瞪大眼睛緊盯着林柔那裏,眼睛都看直了。
林柔喝了酒。
俗話說酒後膽子就大,不由伸出雙臂勾住了唐軒的脖子,整個人就朝唐軒貼了過去。
一道道香氣噴灑在唐軒臉上。
撩人心弦。
“給你一次機會。”
林柔突然湊到唐軒耳邊,低聲說道:“幫姐去搓澡,姐可以讓你在我體内留下點東西。”
林柔那高傲的神情,宛若女神天使一般。
這句話直接讓唐軒不淡定了。
唐軒深呼了一口氣。
“那個,林姐,我不是那種男人。” 唐軒回道。
林柔聞言則噗嗤一笑,瞪了唐軒一眼道:“臭小子,這麽不上道,算了,姐不逗你了,我去洗澡了。”
唐軒笑了起來,林柔回房拿了件睡衣就去了衛生間。
林柔洗好澡,大概太累了,就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而唐軒也去沖了個涼水澡,随後回房睡覺。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才醒來。
唐軒今天學校裏沒課,所以也不着急。
林柔也還沒有起床,在房間裏還在呼呼大睡着。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唐軒才從床上起來,林柔也起來了,兩人很是同步。
零散着頭發,穿着吊帶,雪白的肌膚在外露着。
這風景,要是不看的話,唐軒都覺得虧。
“唐軒,我餓了,你叫外賣吧。”
唐軒剛從房間出來,林柔就沖唐軒說道。
林柔平常在家的時候就很少出門,也算是個比較宅的宅女了。這幾天學校沒課,她要麽窩着看電視,要麽就是在家裏畫畫。
唐軒拿出手機叫了份外賣。
洗漱好之後,就和林柔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外賣。
外賣很快就到了。
兩人一言不發的都埋頭吃了起來。而唐軒和林柔正吃着飯,突然間,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林姐,你去開門。”唐軒說道。
“憑什麽是我?”林柔意見還挺大,滿臉不爽的道。
“那剪刀石頭布。”
“好,剪刀石頭,剪刀……”
“石頭!好了,你輸了,快去開門。”
“讨厭鬼。”
林柔嘀咕了一聲,沒好氣的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
隻見門外站着一個青年,這青年滿臉都是欠揍的樣子,手上還拄着兩根拐棍,腳上打着石膏、纏着繃帶,額頭上和左眼上也都纏着繃帶。更爲驚奇的是,這青年的右臂上也纏着繃帶。
這特麽一典型木乃伊呀。
林柔一陣驚訝。
但還不等林柔說話,那青年開口了。“那啥,美女,請問我家唐軒老大在不在?”
“不在。”
林柔随口回道,說完就要關門。
青年頓時就急了,急的手中的拐杖都特麽差點掉了,說道:“哎哎哎,美女你等一下,那啥,我都看到他了,你還說他不在?”
青年示意了一眼正在客廳裏吃外賣的唐軒。
“你誰啊?看你就不像什麽好人?找我家唐軒幹嘛?”林柔開口詢問了一聲。
林柔打哪看這家夥,都感覺不像是好人。
這小子,也果然不是個什麽好鳥。
青年聞言提了提鼻,嘿嘿笑道:“那啥,姐,我叫劉子純,唐軒,你丫也不出來迎接迎接我。”
劉子純說着,還沖客廳裏的唐軒揮了揮手。
唐軒也早就看到劉子純了,想不到這家夥,還能找到自己這裏來。
“林姐,讓他進來吧。”唐軒說道。
聽到唐軒的話,林柔哦了一聲。
但一看劉子純身上帶着家夥,林柔連忙道:“進來可以,不可以帶兇器,把你的棍給我。”
“哦,好的。”
劉子純應了一聲,将拄着的拐杖遞給了林柔。
林柔剛接過去,劉子純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頓時靠了一聲,道:“我去,大姐,那是我拐杖,不是棍,你快還給我,沒它我走不了路。”
林柔将拐杖就遞給了劉子純。
劉子純拄着兩個拐杖,屁颠屁颠的走進了客廳裏,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哈哈,唐軒,我命大不?”
劉子純一坐下,就哈哈笑道。“你是不是以爲我死了?其實我沒死啊。”
劉子純話說完,但見唐軒沒什麽反應,頓時就愣了。
顯然,他以爲唐軒會驚訝呢。
“有屁快說,有話就放,話說,你是怎麽找到我這來的?”唐軒一邊吃外賣,一邊頭也不擡的說道。
劉子純啧啧舌。
尼瑪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啊,自己活着他竟然不驚訝?
理了理思緒,劉子純道:“吳曉飛告訴我的你的地址。唐軒,我他媽還活着,你就不驚訝?”
“意料之中。”唐軒随口回了一句。
劉子純一愣。
意料之中?我靠!自己這麽大陣仗,他就來了個意料之中?
劉子純歎了一口氣,笑道:“我命大啊唐軒,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情況,我和張春秋一起從山上掉下去了,摔的那叫一個慘啊。可是純爺我命大啊,汽車的安全氣囊救了我一命,我摔昏迷了,剛好在山下遇到了一個人,把我給救走了,也是那家夥報的警。”
唐軒這才擡頭看了劉子純一眼。
唐軒道:“我知道。對了,你這傷,還能走嗎?”
這劉子純也夠奇葩的,都快包成木乃伊了,還有心情出來轉悠?
劉子純則嘿嘿一笑。“唐軒,你果然是料事如神。那啥,我腿斷了,右臂也骨折了,眼也受傷了,頭也受傷了,摔壞了一個腎。我估計我得兩三年離不開拐杖,今天我是從醫院裏偷跑出來的。”
“李沐桐那邊呢?”唐軒問道。
“我給我爸打了電話,我爸又給李沐桐家人打了兩百萬,也過去見了她的家人。但唐軒你知道,李沐桐是張春秋害死的,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那晚我找張春秋玩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要不是我命大,我就和張春秋一起死了。”劉子純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