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透視異能者,特意往牆邊靠近了一些,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
隻見此時的玉羅刹,人已經來到了方小宇所睡的大床旁,緩緩坐了下來。
一雙白嫩的玉手落在了方小宇的身上,眼看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
可就在這時,卻見玉羅刹朝左右望了望,旋即便将手快速地收了回來,然後緩緩地在自己的胸前結了一個印。
頓時,一層像薄霧一樣的真氣,籠罩在她周身兩米範圍。
真氣迅速将她和方小宇的身影,完整地包裹起來。薄薄的真氣,仿佛浴室裏的磨砂玻璃,隻可看出肌膚的顔色,卻無法看出具體的細節。
“我去,這到底是怎麽了?咋還變模糊了?”躲在外邊偷看的那名透視異能者,瞪大了眼睛,正看到心動處,卻跳出了眼前的一幕,這讓他心中很是煩火。
透視異能者心有不甘地用手,再次揉了揉眼睛,伸長脖子,往牆裏頭瞧。可無論他怎麽努力,也隻能看到房間裏,有兩道人影在晃動,具體的内容,卻怎麽也看不清。
在外一陣徘徊後,透視異能者又用耳朵緊貼着牆面,試圖将裏邊的動靜聽個清楚明白。
不一會兒,房間裏便傳來了一陣哼哼唧唧的低吟聲。
透視異能者,緊貼着牆,聽着裏邊動聽的聲音,心急火燎。
“我去,真是急死個人了。到了關鍵時刻,這女人卻不讓看了。受不了!也罷,總之姓方的這個小子完了。把玉羅刹給上了,待這女人回過神來,這女魔頭一定會把這小子給宰了。先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鮑劈少爺再說。”
透視異能者在外頭,心癢難耐地偷聽了一會兒後,便樂呵呵地轉身離去。
他準備把玉羅刹已經中了迷煙,并與方小宇好上的事情,告訴鮑劈。
事實上,房間裏的兩人壓根就不是那麽回事。
此時的玉羅刹,雖中了迷煙,但神志仍有幾分清晰。
而方小宇也在這女人靠近他的時候,已然醒過來。
他剛剛從九眼天珠鏈裏的仙家洞俯裏出來,這會兒,正覺神清氣爽。
不想,睜開眼睛一看,卻見玉羅刹,穿着一襲薄薄的睡衣,披着一頭漆黑的秀發,露出一對雪白的香肩,以一副極爲性感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
“玉姐……哦不,玉将軍,您這是要幹嘛……”方小宇望着眼前妩媚動人的玉羅刹,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幹什麽?”玉羅刹冷然一笑,突然伸出手,搭在了方小宇的胳膊上,表情冷漠地凝視着方小宇,喝問道:“小子,說,你是不是在這房間裏做了手腳?”
“動手腳?沒有啊!”方小宇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朝玉羅刹搖了搖頭道:“玉将軍,我不知道你在什麽?”
“哼!小子,别裝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這房間裏投放了,可以勾起人欲望的藥物。快,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玉羅刹咬牙切齒地,緊了一下力道,方小宇的胳膊處,立馬便有一股強大的勁道壓了下來,痛得他“哎喲”一聲,渾身一陣猛顫。
“停!解藥我有,但是你别亂來。”方小宇連忙笑着朝玉羅刹應了一聲。
聞聲,玉羅刹這才松了手,臉色中掠過一絲驚喜。
“把解藥交出來,快!我馬上就要。”玉羅刹将手伸了出去,迷離的眼神中,卻仍舊透着濃濃的殺氣。
方小宇仔細打量着眼前的這位女強者,見她的命宮處,已然浮現出桃花紋,心中立馬便明白了,這女人一定是中了桃花散一類的迷煙。
看到這,方小宇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因爲他的一雙妙手,便是最好的解藥。
“解藥我倒是有,不過,不是喝的,也不是吃的。不知道,玉将軍能不能接受我的解毒之法。”方小宇一臉微笑地朝玉羅刹答道。
“廢話少說,快,把解藥拿出來。我現在就要,别跟我耍滑頭,否則,我會殺了你。”玉羅刹氣得渾身顫抖,咄咄逼人地朝方小宇喝了一聲。
“好吧!那我隻能勉爲其難了。”方小宇無奈地苦笑一聲,旋即便将手往玉羅刹的小腹處探了過去,将手掌落在了她的丹田部位。
“啊……你……找死!”玉羅刹揚起手掌,便準備朝方小宇的天靈蓋劈斬下來。
“别……我在幫你解毒。”方小宇連忙朝玉羅刹使了個眼色,另外一隻手已經做好了準備接擋的姿勢。
與此同時,一股暖流已經從玉羅刹的小腹處緩緩升湧而起。
是春氣,無比精純的春氣,隻需一點點,便足以令人**噬骨。
玉羅刹本在氣頭之上,可是随着一股暖流從小腹處升起後,她便感覺到渾身有一種不可言狀的舒服。
莫名的舒服正悄然襲遍全身,令她渾身酥**麻。
“不行,我是一名元嬰初期高手,怎麽可以和這小子在這裏苟且呢!”玉羅刹的内心十分矛盾,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起來。
她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方小宇聽到了。
“沒事,我不說,你不說,誰也不知道咱倆在房間裏做了啥。”方小宇朝玉羅刹開玩笑道。
“去死!你要是敢打老娘的主意,我立馬殺了你。”玉羅刹惡狠狠地瞪了方小宇一眼。
“行!既然你不樂意,本少也不奉陪了。”方小宇見玉羅刹有些不太樂意,便将手收了回來。
方小宇一撤手,玉羅刹整個人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是渾身的不自在。
無奈之下,她隻好一把拽住了方小宇的手,再次按在了自己的小腹處。
“老實一點,好好幫我解毒,否則,我宰了你。”玉羅刹冷冷地警告了一句,話是這麽說,可真要這時候,讓她殺了方小宇,那是一萬個舍不得。
說話的同時,她已暗中運起體内的混元真氣,緩緩在自己的體表外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真氣,讓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那隐惹隐現的感覺,又像是給外圍上了一塊朦胧的磨砂玻璃,若隐若現,很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