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相撲運動員,應了一句,立馬便挺身朝前走去,準備伸手抓住方小宇。
“等等!”
這時,朱雀公主跑了過來,連忙擋在了方小宇的面前。
她一臉正色地朝佟少道:“他是我的表哥,随我一起前來參加這一次跨海藥材交流會的。”
“是嗎?”佟少眯着雙眼朝朱雀公主掃了一眼,旋即便得意地笑道:“朱雀公主,您大概忘記了,這一次藥品交流會的規則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朱雀門隻有一個名額。我可以給你面子,但卻無法給你表哥面子。您的這位表哥,連邀請函都沒有。接下來,恐怕,我要把他扔海裏去了。”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衆保镖們的一陣哄堂大笑。
“快,把這小子扔海裏去。”
“哈哈!這小子這下死定了。”
“完了,你死定了。”
衆人保镖們,對方小宇發出陣陣嘲諷聲。
見狀,朱雀公主無奈地歎了口氣道:“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沒錯,是有人要倒黴了。”佟少一臉得意地笑着朝朱雀公主道:“你表哥接下來死定了。”
“不,我說的是你要倒黴了。”朱雀公主高傲地挺了挺胸,旋即朝一旁的方小宇使了個眼色道:“他們不給我面子,看來,隻有靠你自己了。我先上去了。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
說完,朱雀公主便轉身,朝酒吧的外頭走去。
“我去,還蠻會找台階下嘛!”佟少鄙視地朝朱雀公主瞟了一眼,旋即目光又朝方小宇那邊望了望。
此時的方小宇,已然轉過身,跟在朱雀公主的身後。對于這等小角色,他壓根就沒有興趣。是以,并沒有放在心上。
“站住!”佟少大聲朝方小宇吼了一句,旋即又朝身旁的那名相撲運動員,使了個眼色道:“給我拿下這小子,扔海裏喂鲨魚。”
“嗨!”相撲運動員,點頭應了一聲,張開雙臂,便朝方小宇的身上撲了過去。
眼看,相撲運動員龐大的身軀,就要撲倒在方小宇的身上了。
就在這時,卻見方小宇轉身向後輕輕拍了一掌。
隻聽“啪”地一聲巨響,頓時一股巨大的掌力,強行将相撲運動員,給拍飛了出去。
“轟!”
相撲運動員,龐大的身軀宛如一面倒塌的牆,落砸在酒吧裏的桌椅上,立馬将桌子椅子,以及上邊的啤酒瓶、杯子等雜物,砸成了一堆碎片。
“氣死我了!”相樸運動員,生氣地站了起來,揮舞着拳頭,準備再次迎戰。
“跪下!”方小宇轉身,輕輕彈出了兩枚銀針,擊打在相撲運動員的膝蓋上,當即便痛得他跪了下去。
“啊……這……怎麽會這樣?”佟少見自己請來的相撲高手,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方小宇給擊得跪倒在地,不由得氣得臉紅耳赤。
方小宇的這一掌,早已引起了酒吧内,客人們的注意。一時間人們議論紛紛。
“我去,這小子一掌就能将一名相撲運動員給拍飛了。這也太牛了吧!”
“而且聽說這名相撲運動員,是學過了内門功法的,怎麽就成這樣了。”
“據說是一名金丹初期的相撲高手。”
人群中的議論聲,和先前相撲運動員倒地時的那一聲巨響,早已引起了坐在角落裏的玉羅刹的注意。
“那邊到底發生什麽了?過去看看。”玉羅刹朝身旁的女随從使了個眼色。
“是!”女随從立馬站了起來,朝出事地點快步走去。
方小宇用餘光掃了一眼,立馬便發現了玉羅刹的那名随從。這少婦,他見過,正是在白馬峰時陪護在玉羅刹身旁的那名貼身警衛。
“麻煩大了,千萬不能讓這女魔頭給認出來了。”方小宇暗叫一聲不好,轉身便飛快地朝門外走去。
“小子,你有種别跑。待我叫人過來,你定死了。”佟少生氣地對着方小宇的背影,罵了起來。
方小宇沒有理會,而是快步出了酒吧。
就在他剛轉身離開的一刹那,玉羅刹本人,也站了起來,快步來到了出事的地點。
“剛才,那小子叫什麽名字?”玉羅刹氣急敗壞地一把揪住了佟少的衣領。
“你……你幹嘛?”佟少吓得臉色蒼白,氣急敗壞地朝玉羅刹咆哮道:“我是鮑劈公子的表弟,你不能傷害我,否則,一定會有人收拾你的。”
“去死吧!”玉羅刹輕輕一推,便直接将佟少推出了十米開外。
隻聽“砰”地一聲巨響,他的身子像抛藍球一樣,從半空中落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船闆上,将結實的鋼闆砸得變了形,當場便從嘴裏吐出一口濃濃的鮮血,兩眼一閉,生死不明。
玉羅刹連瞬都沒有瞬他一眼,而是朝前走了幾步,朝先前方小宇消失的地方張望了幾眼,旋即又朝自己派出去的那名女随從問了一句:“看清楚剛才,那小子沒?我怎麽覺得他像上次在白馬峰遇見的那個和我搶幽靈戰士的采藥郎。”
“不會吧!”玉羅刹的貼身警衛,小聲應了一句搖頭道:“我沒看太清楚,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是那個小子。要知道,今天來這裏的,可都是藥材界有頭臉的大人物。那小子不過是一個采藥郎罷了。他怎麽可能會來這裏。”
“也是!”玉羅刹點了點頭,旋即便輕聲歎了口氣道:“看來,是我想多了。走,我們繼續喝酒去。”
“是!”
兩人相視一笑,轉身又繼續朝酒吧裏邊走去。
剛轉身,酒吧外頭又來了一波人馬。
隻見一名二十八九的壯年男子,帶着兩名藍色黃發的國外保镖,徑直進入了酒吧内。
“這是怎麽了?”壯年男子見酒吧内一片狼藉,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
先前的那名被玉羅刹斬斷手臂的藍色西服男,像見到了親爹一般,立馬迎了上去。
“鮑劈少爺,您一定要替我們作主。你看,我們佟少被人打成這樣了,都……都沒氣了。”藍色西服男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正吐着鮮血的佟少,大聲喊道,說話間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