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白一郎的不以爲然,恰恰給了方小宇足夠的時間。
方小宇微笑着朝一旁的中發白使了個眼色道:“中發白大師,你替苦參大師**,務必要鬥赢東白一郎。我去暗中**東白一郎的老底。”
“好,方神人,您盡管放心的去吧!我會在這裏替你把好關的。”中發白得意地笑着應了一句,心中暗想,讓方小宇去操東白一郎的底更好。最好被東白一郎發現了,然後兩人鬥個你死我活,他順帶還能撿個漁翁之利。
隻要方小宇一死,接下來的苦參大師之流,就好對付多了。
想到這,他的臉上流露出得意之色,在一旁坐了下來,靜靜地觀望着苦參大師的精彩表演。
隻見苦參大師擺上香爐,一番禱告請神後,又在桌子的上邊倒扣了一隻碗,然後在碗的裏邊壓了四枚銅錢。
隻見他,順手便将一張桌子擡了起來,然後喊了一句:“走!”
說話間,苦參大師便松開了手,任由桌子在半空中旋轉,宛如有人擡着那桌子在轉動一般。可細看之下,壓根就沒有人。
這詭異的一幕,直望得衆保镖和美女們歡呼起來。
“哇!太厲害了。”
“媽呀,這太不可思議了。”
“太神奇了。”
“厲害,厲害!這就是傳說中的華夏下茅山法。”
聽着衆人的誇贊聲,苦參大師的臉上掠過一絲得意地笑容。
他一臉自豪地朝衆人喊道:“這就是華夏的民間下茅山法,叫九牛推磨。也叫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我花錢請了四個小鬼,來幫我推磨了。隻不過你們沒有開天眼,看不到罷了。”
話音落,立馬便傳來一陣陣精彩的掌聲。
“好!”
“精彩!”
“請繼續!”
衆人的目光,徹底的被苦參大師的精彩表演給吸引過去了。
東白一郎和中發白,亦不例外。
見狀,方小宇立馬法布袋中摸出了幾張符紙。
他以極快的速度,在符紙上書下了三道引魂魂,旋即便将手中的符紙交給了一旁的黑天鵝,朝她使了個眼色道:“你派人,将這三道引魂符貼在東白一郎的身後的左右中三個方位。他的墳墓附近布了陣法,你們别離太近,最好在八至十五米的距離,千萬不能被發現。”
“是!”黑天鵝輕聲應了一句,旋即便親自拿着三張符紙,朝三名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打掩護。
山鷹四人組悄悄地接下了方小宇的任務,暗中将三道引魂符貼在了,東白一郎後邊的樹上。
方小宇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又走到一個角落裏,請出了女鬼小英,一臉嚴肅地叮囑道:“小英,我觀望了這裏的風水,正好與外界的風水格局相反,外界東北角最陰。此處卻是西南。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那裏應該就是渡口,陰差接引人魂将會從那一個口子出現。所以,接下來,你需要把那些人魂引到西南角去。此舉決定上千人魂的生死。那是我們的同胞。你切記要小心。”
“嗯!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務,我願意接受主人的五雷符火之罰。”小英一臉認真地答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裏噙滿了淚水。
“去吧!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傷害你,做事但憑良心。隻管全力以赴就好。我相信你能行。”方小宇用輕手撫了一下小英的臉龐。
“嗯!”小英點了點頭,頓時心中充滿了自信。
她踮起腳尖,飄忽着朝叢林深處走去,準備将那些來自華夏的同族人魂引到渡口,等待着方小宇替他們超度。
方小宇的引魂計劃,正緊鑼密鼓地進行着。
此時的東白一郎,則完全沉浸在苦參大師的精彩表演裏。
他用手揉了一下眼睛,果真用天眼神通,看到有四個瘦弱的小鬼,再替苦參大師擡桌子,便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哈!雕蟲小技,不過是請了四個小鬼罷了。沒有什麽了不起。”
“哼!有本事你也請小鬼來表演一個?”苦參大師不以爲然地朝東白一郎回敬道。
“哼!這種小把戲,我東白一郎才不屑去學。我東白一郎向來學習的都是殺人的法術。”東白一郎不屑地苦參大師瞟了一眼,說話間,便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一張符紙,大聲喊了一句:“去!”
說完間,隻見他手腕一抖,立馬便打出一道火符,直奔苦參大師請出的四個小鬼當中的一名瘦弱小鬼。
“啊!”
火符擊中鬼身,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聲,男鬼便現了身,立馬又化作青煙,被符火擊得魂飛魄散。
“啊……我的鬼。”苦參大師一陣心痛,慌亂地,收了碗和法桌,又朝地面上丢下了幾枚銅錢,喊了一句:“你們幾個快走吧!”
“是!”
剩下的三個瘦弱男鬼,彎腰撿起銅錢,轉身便想逃走。
不想,卻見東白一郎接連打出三道符火。
“呼呼呼!”
符火直奔三名瘦弱的白花老鬼,立馬便傳來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轉眼間的功夫,便有三名瘦弱的白老頭子,化作青煙。那是三個可憐鬼。它們被符火擊得魂飛魄散。
見狀,苦參大師氣急敗壞地朝東白一郎罵了起來:“東白一郎,你個蓄牲。方才,我不過是請來了,這山林裏的幾個老弱瘦殘的老鬼。那是流落四野裏,無人祭祀的可憐鬼。壓根就不懂得害人,你卻用這等毒惡的符火,直接滅了他們。你……你一定會遭報應的。你不得好死!”
“是嗎?”東白一郎不僅沒有生氣,反倒得意地笑了起來:“我最喜歡殺的就是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可憐鬼。宛如,我抓來的這些華夏人魂。在世時,他們是手無寸鐵,遵紀守法的善良人。死了,又變成了無人祭祀和貢奉的可憐鬼。他們愚笨,不懂得反抗。越是這樣,我就越喜歡利用他們。把他們抓來喂陰龍。哈哈!”
“你……你不得好死。”苦參大師氣得咬牙切齒,是真的動怒了。
這一旁的冰盈和陸雨二人也生氣地罵了起來。
“東白一郎,你不是人。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蓄牲。”陸雨邊罵邊用手指向了東白一郎。
“你是惡魔!”冰盈則罵得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方小宇隻是扭頭望了一眼,将一切看在眼裏,冷然一笑,輕聲道了一句:“讓他再蹦跶幾分鍾。叫得越歡,死得越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