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宮田靜美的話,不遠處的吉野一井郎,腦海中陡然間閃過一條妙計,頓時心中暗喜:小子,你到了東京,我就不怕沒有辦法治你。
一陣得意後,吉野一井郎,立馬又恢複了先前恭敬的态度,微笑着朝方小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既然方先生願意随我一同前往東京,我自是求之不得。來,這邊請吧!”
“有人請客,我們當然要給面子。”方小宇微笑着朝身旁的宮田靜美和陸雨兩位美人使了個眼色,喊了聲:“走吧!我們先上飛機。”
“準備啓動飛機。”吉野一井郎朝中年警服男,使了個眼色,也跟着一起朝前邊的停機坪走去。
中年警服男,望了望,那七尊陰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臉尴尬地朝方小宇喊道:“等等,方先生,難道你讓這些龐然大物,也跟着我們一起去東京嗎?”
“那當然。從今往後,他們便是我方小宇的保镖。”方小宇微笑着答道。
“可是……我的直升飛機坐不下啊!光一尊陰神都有六米多高了,這可怎麽坐啊?”中年警服男,面露爲難之色。
“這個不必你操心。”方小宇取出養兵壺,輕輕一擰木塞,對着眼前衆陰神喊了一句:“衆幽冥戰将,二十八地兵歸位。”
“嗨!”
所有地兵和七尊幽冥戰将,齊聲應了一句,“砰”地一聲,立馬化作陣陣青煙鑽進了方小宇的養兵壺内。
見到這一幕,跟随在身旁的吉野一井郎和各大家族的族長,一個個面露驚駭之色,不由得小聲議論起來。
“吉野先生,難道你真的就這麽讓這小子,把我們的老祖宗帶走,一直當這小子的保镖?”山林家族的族長,小聲問了一句。
吉野一井郎陰陰地笑了笑道:“沒事!隻要這小子到了東京,我會有一萬種辦法,對付他。”
“吉野先生,你可别忘記了,這小子連巫法社堂主山左向北都拿他沒辦法。你确定有把握能對付得了他?”山林家族的族長,有意激将了一句。
“你放心吧!我會讓我的孫女吉野波多出面。我相信以我孫女的姿色,這小子就算不被迷個神魂颠倒,也要被迷個七葷八素。等這小子墜入了,我孫女的溫柔鄉,我們再慢慢的坐在一塊兒,籌劃對策。巫法社的堂主雖死,但留下的陰龍卻在,我們借用陰龍的力量,一定可以将這小子滅了。哈哈!”吉野一井郎得意地,把自己的計劃說了。
“高,實在是高。可是這麽做的風險也很大啊!請動陰龍需要有厲害的陰陽師和風水師。”山林家族的族長,有些擔憂道。
“所以,我要讓我的孫女先穩住這小子,然後再慢慢的籌備,确保萬無一失,再出手。”吉野一井郎自信滿滿地答道。
另外幾大家族的大佬們,則一個個向方小宇說起了好話,一路畢恭畢敬。
眼看,方小宇就要上飛機了,突然卻刮起了一陣陰風,方小宇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他聚目朝前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隻見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魂,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
“方小宇,你不能走。”
人魂用念力朝方小宇喊了一句。
仔細一看,方小宇這才認出來,眼前跪着的,正是已經死去了的巫法社堂主山左向北的人魂。
“怎麽?你還想被我打得魂飛魄散麽?”方小宇一臉淡然地朝前掃了一眼。
他這話是說給山左向北聽的,卻把提前上飛機的兩位保镖吓得,連忙從飛機上跑了下來。
“對不起,方先生,我們不是故意的。您先請!”
“方先生,您先請。”
兩名保镖非常恭敬地,朝方小宇點頭擠出了一個微笑。
方小宇并沒有理會二人,而是徑直來到了山左向北的面前。
随行的各位大佬們,并沒有搞清楚狀态,一個個滿臉驚恐地望着方小宇。
方小宇走過去,一把便拎住了山左向北的人魂,淡淡地喝問了一句:“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見山左向北跪在面前,大有悔改之意,并沒有立馬殺他。
“我……我想請你幫個忙。”山左向北滿臉羞愧地低下了頭,用念力苦着臉答道:“我已經做不成人了,隻能當一個遊魂,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請方先生,替我做一場法事,讓我輪回一次,再當一回人吧!對了,我可以把巫法社的秘密告訴你。”
“哦!快說。如果合我心意,我可以給你一個當人的機會。”方小宇淡然笑道。
“巫法社最大的秘密是養龍計劃。與你們華夏的風水有關。”山左向北咬了咬牙道:“不過,這事我暫時還無法和你說清楚,等吉野老狗請出陰龍的時候,我再慢慢的告訴你。”
“是嗎?敢吊我的胃口?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方小宇冷然一笑,立馬從法布袋裏取出了一張五雷符。
“不,不,方先生,我說的是真的。我絕無與你做對的半點念頭。”山左向北苦着臉搖頭歎氣道:“這事,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但你放心,我絕不會騙你。你可以把我的人魂收進魂壇,在關鍵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如果我替你立了功。你再爲我做超度也不遲。”
“行!成交。”方小宇淡然一笑,立馬從法布袋裏取出了一隻收魂壇,輕聲念了一句:“收!”
說話間,隻見他輕輕掐了一個指訣,便見一道青煙升騰而起,緊接着将山左向北的人魂收進了手中的魂壇。
見到突然冒青煙,身旁的幾位大佬再次被驚了一跳。
他們是普通凡人,自然看不到人魂。也沒有聽到山左向北說的是什麽。
隻見方小宇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會兒就打出青煙來了,這些大佬們早就被吓壞了。
吉野一井郎笑着讨好地問了一句:“方先生,您剛才說的,成交。然後又喊了一句‘收’,這是什麽意思?”
“哦!這個啊!”方小宇将手中的魂壇收了起來,微笑着朝吉野一井郎道:“我見路上多了一個有些面生的人魂,便将他收了。不知道,是不是誰家的老祖宗給走丢了?”
“啊……這……”吉野一井郎聽了,臉色中掠過一絲尴尬,立馬又笑着答了一句:“反正不是我祖宗。”
“哈哈!也不是我祖宗。”山林家族的族長,也跟着應了一句。
“不是我祖宗。”
“也不是我祖宗。”
“反正不是我家的祖宗。”
幾位大佬一個個相互笑着,打起了哈哈,心裏卻是對方小宇恨得牙癢。
吉野一井郎暗中,握了好幾次拳頭,心中,暗下決心到了東京,一定要用,最狠辣的方法對付方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