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去除你胸口的青痕。來,站好了。”說着,方小宇微微立起了手掌,朝超短裙女子的胸口伸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酒吧裏的那些男人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一時間議論紛紛。
“我去,這小子不會是個騙子吧!借行醫之名,占美女的便宜。我看這節奏,下一步就要将手落在這位美女的胸前了。”
“這女人真傻!”
“蠢貨!”
聽着人們的議論聲,超短裙女子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她輕咬着唇,心裏嘀咕着:不要,千萬不要真的碰我。我相信你不是那種騙财騙色的庸醫。
眼看,方小宇的手就要襲向超短女子的胸口了,就在離她身子五公分的時候,忽見他停了下來,輕輕用手指撥動了一下,手腕上的尋龍金表,微笑着喊了一句:“有怨化怨,有仇化仇。一點小事,就此揭過。”
“嗡!”
話音剛落,便見一道金光閃過,緊接着,超短裙女子的身子猛然一晃,差點就摔倒在地。
“啊……”
超短裙女子失聲叫了一句,待她站穩身子後,低頭一瞧,胸口的那一道龍印已經不見了。
“天哪,太神奇了。真的不見了!謝謝你,謝謝你!”超短裙女子,一臉激動地再次朝方小宇彎下腰身,深深地鞠了一躬,嘴裏連連稱謝。
躲在角落裏的那名魔術師,蜷縮着身子,表情極爲複雜地凝望着眼前的方小宇。
好一會兒,才見這家夥,從角落裏鑽了出來。
他一臉激動地在方小宇的面前跪了下去:“大哥,請收我爲徒弟吧!請問您,剛才的那一招,去龍印的魔術是怎麽變的。我怎麽沒有看到你,碰到那女人的胸,那一道印子就不見了。你不會是用了什麽化學劑吧!”
“你慢慢去想吧!”方小宇微笑着朝那名魔術師瞟了一眼道:“這玩意,我教不來。”
“我去,想不到,天底下還有這等神奇的魔術,長見識了,今天真是長見識了。回去,我得好好的研究研究。”魔術師咽了一下口水,見方小宇不肯收他爲徒,隻好悻悻地轉身離開了酒吧。
方小宇懶得理會這小子,轉過身,靜靜地欣賞起,台下的拳賽表演。
此時的那名泰拳手,已經與那名白人拳手,在擂台上展開了搏鬥。
正如先前的超短女子所言,泰拳手幾乎是以碾壓之勢,将那名白人拳手給擊倒在地。
方小宇看清楚了,那名泰拳手,從一上擂台的那一刻起,整個人像機器人一般,無論那名白人拳手,怎麽進攻他,都絲毫不能對其造成傷害。
相反,那名泰拳手,幾腳過去,便有些讓白人拳手招架不住了。
又苦苦支撐了幾分鍾,才見那名白人拳手敗下陣來,直到最後一拳被泰拳手給KO了。
人群中傳來一陣歡呼聲。
“小皮特牛厲害!”
“小皮特牛勇猛。”
“鐵腿泰拳王無敵。”
聽着人們的歡呼聲,那名泰拳手,無比激動地笑着揚起了手,朝衆人揮舞。
時不時,又見他拿着挂在脖子上的,那一塊玉佩,親了又親。
不一會兒,泰拳王小皮特牛,下了擂擡,披着一塊紅色的披風,威風淩淩地,在衆保镖的擁簇下,離開了地下拳場。
他來到了二樓的酒吧。
頓時,酒吧裏的人們,沸騰起來。
一個個掏出手機,對着眼前這位地下拳王,拍起了照。
之所以稱他爲地下拳王,是因爲按照地下拳場的規則,能夠保持一周不敗的拳手,便可以封王。得到主辦方獎勵的一條純金鑲鑽,價值五百萬的金腰帶。
從此便有了拳王的稱号。
眼前的小皮特,便是一名曾經奪得過金腰帶的地下拳王。盡管,他的名聲不及皮特牛那麽顯赫,但人們依舊稱呼他爲拳王。
“鐵腿小皮特先生,這邊請。這是我們早就爲你預留好的位置。”一名中年男子,堆滿了笑容,朝拳王小皮特王迎了過去。
小皮特王目空一切地将身上的披風一丢,顯露出一身紮實的肌肉。
他順勢在一旁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附近幾位美女和帥哥,立馬一個個面帶笑容地,過去找這位,剛剛走下擂台不久的拳王合影。
他們一個個,朝眼前這位王者,說着一些奉承的話。
小皮特并沒有理會,隻是習慣性地,做出各種動作,配合美女們的擺拍,而對于男人們的合影,壓根就不理會,隻顧喝他的啤酒。
方小宇就坐在離他不遠處地地方,他隻是淡淡地朝那名泰拳手瞟了一眼,見對方的境界并不是很高,便對他失去了關注的興趣,繼而陪身旁的兩位美女聊起了天。
陸雨和宮田靜美兩位美人,本身就對拳賽不太感興趣。
見進來一位拳王,長得也不帥,便沒有了絲毫感覺。
兩位美女反倒,對先前方小宇在超短裙女子胸前留下的龍印,還有關于陰牌的事情,很是感興趣。
兩人有事沒事地,東拉西扯,聊起了關于泰國陰牌的事情。
聽到兩位美女在議論泰國的陰牌。
坐在方小宇身旁不遠處的小皮特牛,臉色微微一沉,仔細地聆聽起來。
“要我說,泰國的陰牌再厲害,還是不如方大哥的尋龍金表厲害。要不然,那位超短裙美女裏的靈童,爲何鬥不過方大哥的金表呢?最終還犯了龍威,在胸口留下了青痕。”陸雨微笑着朝宮田靜美道。
“嗯!我也認爲陰牌不如金表。方先生所戴的是法器,但陰牌是利用逝去的兒童靈魂,将其封印在内,注入了巫術的牌位,算不得是法器。隻能說是靈牌。”宮田靜美也笑着接了一句。
聽到這,坐在不遠處的泰拳王皮特牛臉色驟變。
他生氣地站了起來,憤怒的目光,落在了陸雨和宮田靜美兩位美女的臉上。
“你們在說什麽呢?”小皮特牛沒好氣地朝兩位美女喝了一句。
聞言,陸雨好奇地扭過頭,朝那名剛進來的泰拳王小皮特牛瞟了一眼,一臉不屑道:“你誰啊!”
“我誰?”小皮特牛用手指了指自己,覺得好笑地朝衆人道:“你們聽到沒有,這小妞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他是一臉的優越感。那表情仿佛在向衆人說,這傻妞,竟然連我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