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時激動,超短裙美女竟忘記了,此刻的自己,鈕扣是松開的,裏邊的風景全走光了。
望着那白花花的一片,方小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笑着朝超短裙美女提醒了一句:“美女,你高興,也不能這樣啊!好歹先把衣服扣好吧!你這是讓我往哪兒看呢?”
“啊……這……”聽了方小宇的話,超短裙美女,這才低頭仔細看了一下,果真見到自己胸懷都露在了外頭,頓時一陣驚慌,連忙伸手将鈕扣扣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轉過身,朝方小宇鞠了一躬,微笑着朝他點了點頭:“謝謝你救醒了我的寶寶。”
“其實,你不必謝我。剛才,你所看到的笑容,不過是幻象罷了。這是小鬼用來讨好人的把戲而已。至于你要對他喂奶,更是一種心理安慰罷了。事實上,小鬼是靠吸食人的精氣神存活的。就算你不給他喂奶,他也不會死的。”方小宇笑着朝超短裙女子勸道。
聞言,陸雨也跟着好奇地接了一句:“我就納悶了,你有奶給你的寶寶喝嗎?你又不是孕婦。”
“我……我……”超短裙女子,一臉尴尬地擠出了一個微笑道:“我也是聽那位賣陰牌的降頭師說,養小鬼要給它喂奶。不管是不是孕婦,隻要給小鬼吸就成了。”
“的确有人用奶喂小鬼,但僅限孕婦,可不是什麽女人,都可以給小鬼喂奶的。”方小宇有些哭笑不得地,朝眼前這位超短裙美女解釋道:“普通的女子,喂小鬼奶喝,充其量隻能給他一些安慰,回頭他還是要通過人的血脈,吸食人的精氣神。正因爲如此,陰牌戴久了,會在上邊,可以看到明顯的血痕。”
“哦,天哪,你竟然懂得這麽多。想必你也是一位厲害的巫師吧?”超短裙女子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隻是一位小農民,懂點風水和醫術的小農民。”方小宇淡然笑道。
“可是,爲什麽,我的靈童在你的面前,無法顯靈呢?我用它,可以任意的控制他人的手表,往反方向轉動,可是到了你這裏卻怎麽試也不行,而且我調動意念的時候,絲毫不能感覺到靈童心跳的存在。以往,我每一次啓動玉佩,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玉佩和中心部位,有跳動的感覺。像是胎心的心跳,非常明顯。”
“那是因爲,他不敢在我們方大哥的面前,顯示神通罷了。”陸雨笑着接了一句。
“原來如此,看來,這位大哥的巫術水平很高了。”超短裙女子有些興奮地,再次朝方小宇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不應該拿我的無知來挑釁你。”
剛見這位日本美女勾下身子,很快便聽一旁的陸雨失聲叫了起來。
“哦!天哪,你胸口是怎麽了?爲什麽會有一道青痕?”
“哪裏?”超短裙女子一臉驚訝地,低頭一看,果真見到在自己的胸懷處,留有一處明顯的青痕,細看之下,像是有一條龍印。
當她望見那一條吓人的青印時,頓時吓得臉色蒼白,連忙失聲叫了一句:“天哪,這是什麽?爲什麽,會這樣?這位先生,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除掉胸前的這一道青痕啊?這樣讓我怎麽出去見人啊?”
眼看這位年輕的日本妹子,都要哭出眼淚來了。
方小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那名女子的胸懷前,湊近了一些,細細一看,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你身上的這一條青痕,是一條龍印。之所以會留下這條龍印,是因爲你先前與我鬥法的時候,觸也怒了我手腕上的尋龍金表。你的靈童不敢現身,大概也有這方面的顧慮吧!怕犯了龍威。幸好,你沒有做出,更爲挑釁的動作,要不然,你身上的那一隻小鬼,恐怕性命不保了。甚至,還會波及到你的身體健康。”
方小宇一本正經地答道。
“啊……先生,求求你,幫我去除身上的龍印好嗎?我可不想看到,自己這地方,留有一條印痕,以後我要是談了男朋友,他肯定會不喜歡的。”超短裙女子向方小宇苦苦哀求道。
這邊正說着,忽見不遠處一名穿着燕尾服的男子,微笑着走了過來。
他朝超短裙女子胸口的印痕瞟了一眼。
旋即又得意地笑了:“美女,你别聽這小子的胡說八道。我以一名優秀魔術師的身份告訴你,你先前的那一塊陰牌,并沒有任何問題,上邊現出的鬼臉和笑臉,全是這小子做了手腳。他用一種彩筆,在上邊畫出來的。隻不過一般的人,沒有那麽快的眼力罷了,但身爲魔術師的我,卻可以輕易的看出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超短裙女子連連搖頭道:“剛才,我明分親眼看到,上邊浮現出笑容了,怎麽可能會是畫上去的呢!還有我胸口的這一道青痕,也不可能是畫上去的。他壓根就沒有碰我這裏。”
“哈哈!美女,這你就不懂了。魔術師的手都快如閃電,他們會用話術,引開你們的注意力。剛才就算是摸了你,你也不記得了。不信,我幫你把胸前的那一道青痕除掉。”
說着,忽見這家夥往手上倒一些去污水,然後飛快地将手伸了過去,試圖用手抹去,留在超短裙女子胸口的那一道印痕。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
他用手在超短裙女子的胸前,抹了一下,卻什麽也沒有去掉,先前的龍印依舊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這不可能啊!怎麽用強效去污水,也除不掉,她胸前的印痕?難道真的是龍印?”那名自稱是魔術師的男子,一臉緊張地瞪大了眼睛。
“啪!”
還不待魔術師反應過來,重重的一巴掌,便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個臭流氓,竟然敢摸我,還留一些亂七八糟的液體在我的胸前。我打死你。”說着,先前那名超短裙女子,擡起腳,用自己的高跟鞋對着那名魔術師的腳背,狠狠地踩了下去。
“哎喲!”随着一聲慘叫,魔術師表情痛苦地蹲了下去,痛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我打死你個王八蛋,竟然敢吃老娘的豆腐,看我不揍扁你。”超短裙女子,不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掄起拳頭又是一陣狠砸,
“媽呀!我不玩了。不玩了,這太娘的太邪門了。”魔術師忍着巨痛,慌慌張張地鑽進了桌子底下,又是一陣亂蹿後,這才算是躲過了一劫。
超短裙女子沒有再去追他,而是回到了方小宇的身旁,再次非常恭敬地朝他鞠了一躬:“先生,麻煩你幫我想想辦法好嗎?我真的不想在胸前留下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