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北坡海說得神乎其神,山左向北是一臉的不解。
“方小宇?等等,此人我聽說過。”
山左向北狐疑地皺了皺眉頭道:“這人不是一名商人嗎?據我所知,他是華夏今年才興起的一位商界奇才。我早就暗中派人在調查此人了,想不到,阻礙我們傷龍計劃的人,竟然會是這小子。原本,我還想去華夏找他,看能不能拉攏這小子,爲我們所用呢!誰知道,他倒先壞我們的好事了。”
“不必了,這種廢物拉攏了也是浪費。過了今晚他就會是一個死人了。哈哈!”北坡海微笑着點了點頭,旋即便微微欠起身子,朝不遠處揮了揮手道:“春姬小姐,去,準備一間房間,我要好好的和山左向北先生喝兩杯。晚上我再到這裏來看,到時必定會有驚喜。哈哈!”
“是!”
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微笑着點了點頭,便轉身去準備房間了。
山左向北有些不解地朝一旁的北坡海望了一眼,問道:“北坡海先生,就這樣,可以除掉方小宇那小子?貌似我記得你前陣子,與人鬥法,還曾經受了傷,吐了不少血啊!不知道,可是和這個姓方的小子?”
“這……”北坡海的臉色中掠過一絲尴尬,沒想到自己的短處,還是被人給揭了。
不過,他很快又流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方小宇的玄術神通再厲害,也不可能會是我這個巫法社分堂大護法的對手。别忘記了,我會通靈之術。上次之所以被這小子鬥念鬥得吐血,全是因爲我輕敵了。這回,方小宇死定了。”
一提到方小宇三個字,北坡海就恨得牙癢,作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就連一旁的山左向北見了都不免有些覺得膽寒。
爲了避免尴尬,山左向北,微笑着朝北坡海道:“走吧!我們先去喝酒。”
“好!晚上再到這裏來看,想必到時這裏的靈牌上,必會出現異象。隻要這兩邊的牌位上滲出水珠來了,就說明我布下的那個陣法,已經啓動了。”北坡海說到這,臉色中掠過無比得意的神情,旋即又咬牙切齒地詛罵道:“方小宇,這次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但凡阻礙我的事業者,必死!哈哈!”
說罷,他便起身站了起來。
山左向北也跟着站了起來,剛走兩步,忽見山左向北一拍腦門,心急道:“對了,我還有一個木偶被人帶去了白馬峰,那可是我們山左家祖廟裏的一位陰神啊!集了兩百人的信仰之力。不知道,有沒有被這小子給破了?”
“哦!這事很簡單,呆會兒,隻要我用通靈術,便可以将這陰神召喚過來。到時,你直接和她對話,便能知曉一切了。看我的,你隻要把你放出的陰神的一些相關信息告訴我,我便可以将她召喚過來,與你對話。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問一問她,南疆那邊的請況。當然,我需要借助一個侍女,供你的陰神上身。”北坡海微笑着答道。
說着,他便再次拍了拍手,大聲喊了一句:“春姬,好了沒?”
“诶!好了!”一名和服女子趿着木歧,輕步來到了北坡海的面前:“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來,你坐這裏。呆會兒,你按我的意思冥想,我讓你把手放哪裏,你便放哪裏。”北坡海微笑着朝春姬叮囑道。
“是!”春姬微笑着點了點頭,便盤膝在北坡海的面前坐了下來。
“好了,山左向北先生,你現在可以把你家的陰神信息告訴我,我這就用通靈法,幫你把你們家的陰神召喚過來。”北坡海一臉微笑地朝山左向北點了點頭道。
“來,這就是我家陰神的信息。我全寫在了上邊。”山左向北将手中的一張寫滿了日文字的紙條,交給了北坡海。
北坡海接過紙條觀望了一陣後,便開始在掐起指訣,并用觀想法,意念用靈力與山左向北家的陰神溝通。
他所謂的陰神,事實上就是被方小宇早就,收入了法布袋内的那一尊木偶,那玩意裏邊困住一個陰魔。
此刻的陰魔,被方小宇一記夏炎雷氣,給按得沉睡過去了。
北坡海動用自己強大的念力,不停地輕聲呼喊着,那一尊陰神的名字。
“千葉雪小姐……千葉雪小姐……”
接連喊了十多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遙在千裏之外的方小宇,卻已經感知到有一股強大的念力,在幹擾着他身上某處的挂件。
方小宇不經意地用手輕撫了一下法布袋,腦海中立馬便浮現出,先前在念頭中,見過的那個冷豔陰魔。
甚至,他還感覺到了有人在輕聲叫喚女子的名字。
聞聲,方小宇心中先是一沉,繼而又微笑着叫了一句:“叫吧!”
遙在日本某神社内操控的北坡海,見叫了多次,卻見仍舊沒有反應,不禁有些心急了,于是又改口喊道:“千葉雪女神……千葉雪女神……”
又喊了幾十聲,正當他準備放棄時,忽聽耳邊傳來了一陣輕哼聲。
“啊……”
那聲音纏綿露骨,像是女人很享受時,發出的聲音。
聲音是通過,坐在北坡海面前的那位春姬小姐,發出來的。
這怪異的一幕,直看得山左向北先生是一臉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