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你甯可死,也是不想說了。”方小宇單手執火焰,往皮特陳的臉上燒去,吓得皮特陳連忙往一旁躲,失聲叫道:“我說,我說,我說……”
“說,老實的交待清楚,否則,我替你整容。”方小宇瞪了他一眼,吓得皮特陳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開始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方小宇。
“方總,這事有點兒複雜。那一個水晶雕塑是從非洲部落買來的一個用于祭祀品。我曾經到日本修習過通靈之術,第六感比普通人要強,當我看到那祭祀品的第一眼,便覺得這一個不凡之物,于是我便用五萬塊錢将那個祭品買了下來。後來果真驗證了我的想法,這雕塑裏頭,承載了一位非洲部落首領的魂識。”
“我知道,這玩意隻要買下來,對我以後修習通靈之術,定會有着極大的幫助。後來,我便将它帶回了家中。可糟糕的是,我雖然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祭品裏頭承載了一縷魂念,卻怎麽也無法與我通靈。并且這個祭品還經常給我帶來黴運,讓我無緣無故的生病。這讓我很是苦悶,直到我談了一個在日本留過學的女友。事情才有了轉機。”
“我的女友知道這祭品的秘密後,便告訴我,在日本有一位日本玄學大師叫做北坡海,通靈水平極高。他一定有辦法,通曉水晶雕像裏頭的魂識。隻是此人十分高傲,難得一見。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非常激動,當即便決定帶着祭品去拜見那位日本玄學大師。幾番周折才算見到了北坡海先生。”
“又是這老賊!”
聽到這裏,方小宇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你認識北坡海大師?”皮特陳一臉驚訝地問道。
“認識,還被我揍得吐血了。”方小宇不以爲然地笑着答道。北坡海是他的宿世仇敵,他又怎麽可能會忘記?不過,方小宇也隻是在神念中與對方交過鋒。但兩次交鋒,他都赢了,并把北坡海虐得吐血。
現在皮特陳提及此事,方小宇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真的?北坡海先生被你揍得吐血?”皮特陳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不信?”方小宇笑着反問道。
“信,相信。不過,北坡海可是日本非常有名的玄學大師。”皮特陳點了點頭,臉上卻是一臉的不屑。
顯然,他根本就不相信方小宇有本事揍得北坡海吐血。且不說方小宇有沒有這個本事,能不能見到人家還是個問題呢!那可是日本玄學界,一位地位極爲崇高的老者。
方小宇仔細打量着皮特陳的臉色,見他每每提及北坡海時,是一臉的崇拜之色。心中不禁暗自懷疑起來。
他淡淡地朝皮特陳瞟了一眼道:“繼續!”
皮特陳點了點頭,繼續道:“幾番周折後,我見到了那位日本玄學大師北坡海先生。他看過我的水晶雕塑後,很是激動。當場便表示願意用一百萬的價格,将那一隻祭品買下來。我覺得這個祭品當中,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死活不肯賣。北坡海先生笑着說,這玩意,我繼續留着肯定會倒大黴。到了那時,也不要再去找他了,更不要把這事告訴我女朋友。”
“我不相信,便帶着祭品一起回到了國内,可是沒多久,就遭遇了一場車禍,差點沒命。我開始相信了那位日本玄學大師北坡海先生的話。我想過去找北坡海先生,可是一切晚了。他根本就不見我。”
“恰在這時候,我女朋友的閨蜜聶菜鳳結婚,她嫁給冷老爺子的二兒子。女友正愁不知道,送什麽給這位閨蜜才好。那時聶菜鳳正好失眠,我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趁這個機會把水晶雕像送出去。我勸女友,說是水晶雕像具有,催眠安神的作用,建議女友,将這一隻水晶雕塑送給她的閨蜜聶菜鳳,也就是冷老爺子的二兒媳。于是,就這樣這水晶雕塑送到了冷家。”
皮陳皮說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朝方小宇點頭笑了笑:“事情就是這樣!講完了!”
“哦!原來,事情是這樣啊!行,我知道了。這裏還有一些酒,我先喝了它再說。”方小宇微笑着點了點頭,沒有再再說什麽。端起一杯紅酒,便細細品償起來。
見到方小宇點頭,皮特陳的臉色中掠過一絲狡黠。
他不以爲然地用手擠破了臉上一顆痘痘,心中暗暗發笑:小子,就你這點智商,還和我玩。老子随便編個謊言,便能夠将你耍得團團轉。
然而,他心中剛得意,便聽耳邊傳一陣冷笑聲。
“好,這個謊言編得不錯。看來,你的臉皮還嫌不夠發燙啊!要不,我給你來個火療去痘吧!”
“啊!”聽到聲音,皮特陳不由得驚了一跳,擡眼朝眼前一看,隻見方小宇嘴裏正喝着酒,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他一直沒張開嘴巴,卻已經将他要說的話傳入了自己的耳邊。
皮特陳心中一陣驚訝,心中暗念道:“難道這小子也會,意念傳音?”
方小宇會心笑了笑,心念中自覺地發出了聲音。
“沒錯!你懂得通靈之術。我也可以。隻要你的心中念到了我,我便能夠與你用靈力溝通。好了,我也沒時間和你鬧騰,老老實實的和我交待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必斬你魂。”
意念畢,方小宇便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歎:想不到這意念傳音,竟然還會如此的消耗靈力。
好在,對于方小宇的虛弱,皮特陳并沒有察覺出來。
相反,皮特陳被方小宇所展示出的強大念力給吓了一跳。
見到皮特陳臉色大變,方小宇立馬又用意念傳了一句:“現在,你還相不相信,我把北坡海揍得吐血了?若不信,我可以在你的身上試驗一回。”
一聽這話,皮特陳連忙倒頭拜了下去。
他顫聲求饒道:“方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比北坡海厲害。剛才,我沒有如實的向您彙報事情的真相。我現在說,我現在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