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徑直進入男賓部,一進去果真見到裏邊擺放了兩排高大的儲物櫃,每個櫃子裏頭,還有對應的鑰匙扣和編号牌。
裏邊的男人們,正一個個忙着把衣服放進櫃子裏,身上一線不挂。
看到這,方小宇算是明白了。他估摸着,冰家的人,是想,考驗他身上到底帶了什麽東西。現在光着身子去泡澡,身上所有的東西,自然要放進櫃子裏。有沒有帶寶血驢皮,一眼便能瞧出來。
“冰川海這老狐狸,果真聰明。”方小宇冷笑着搖了搖頭,小聲自語了一句。
他想了想,還是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隻留了一個法布袋,用一根紅繩子系在腰間,當然,尋龍金表也戴在手腕上。
這可是方小宇吃飯的家夥,他自然不可能,把這玩意也鎖進櫃子裏。真要是冰家的人,在儲物貴裏做了什麽手腳,把自己的法布袋給收走了,那可就虧大了。
方小宇大大方方地進入了浴場,裏邊的男人們,正一個個光着身子,往水裏跳去。
見到方小宇的腰間,系着一根紅繩,還綁了一個布袋子,現場的人們,都一個個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去,這小子怕是頭一回來休閑水會泡澡吧!這他娘的,竟然還綁一根紅帶子,垂個布袋子。太他媽的搞笑了。”
“哈哈!這小子,是從哪個鄉下來的?”
“有意思,這是土老冒進城啊!”
“我估計,這小子的布袋子裏裝的是錢和手機。他怕手機和錢包被人偷了,所以就綁身上了。”
“我去,原來是一個窮吊絲啊!哈哈!”
對于衆人的冷嘲熱諷,方小宇絲毫沒有放在眼裏。心中反倒有一種莫名的喜感,心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哪看得懂你爺爺袋子裏的寶貝啊!這布袋子随便番出來,都夠你們吃一輩子了。”
方小宇懶得理會,直接“撲騰”一聲,往水裏跳了下去。歡快地在水裏遊了起來。
衆人見到這一幕,一個個忍不住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我去,這小子的布袋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怎麽還不怕浸水了?”
“管他呢!估計也沒有啥值錢的。或許是這小子腦子有問題吧!”
兩名男子,議論了一句後,又都自顧自地遊起泳來。
方小宇遊了幾圈後,便在岸邊坐了下來。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衆人一個個像看傻子一看,看着方小宇。直到方小宇從法布袋裏取出了一隻犀牛角杯,還有一隻乾坤玉壺,一包餅幹,衆人才一個個忍不住驚訝地叫了起來。
“我去,這小子的布袋子怎麽可以裝這麽多東西?”
“媽的,這是個啥玩意啊!怎麽看起來癟癟的,裝的東西倒不少嘛!”
“這小子難道是在變魔術嗎?”
衆人看方小宇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方小宇懶得理會,吃了幾塊餅幹後,又以喝了兩口水,這才将那些東西收進了法布袋裏,繼續跳進水池裏,遊起泳來。
接連遊了幾圈,方小宇才在一旁的水池邊坐了下來。摸出一瓶小酒,一個人獨自飲了起來。
這時,有一名好事的毛頭小子,來到了他的面前,仔細打量着他腰間的那一隻法布袋。
“咦!奇怪,這小子腰上的那一隻布袋子,竟然看上去,沒有濕呢!這他娘的也太邪門了吧!你們快過來看吧!”一名染了黃頭發的男子,朝不遠處的另外三名男子喊道。
“真的?我也瞧瞧去。”另外三名男子當中的一名刀疤男,忍不住好奇心,轉身往方小宇這邊跑過來。
很快,刀疤男也跟着叫了起來,“老大,這小子腰間的那一個布袋子,還真是的幹的,沒濕呢!不會是個啥寶貝吧!”
說着,那家夥,便往方小宇的身旁湊近了一些。
兩人實在是靠得太近了,這下把方小宇給激怒了。
“滾!”方小宇朝兩人喝了一句:“有什麽好看的!”
聞聲,兩名男子得意地笑了起來。
刀疤男淡淡地朝方小宇身上掃了一眼,旋即便笑了起來:“我去,難怪脾氣這麽大,原來是有一杆好槍啊!”
“哈哈!這小子還真當自己是爺了,槍誰沒有啊!”另外一名黃毛小子冷笑着朝方小宇瞟了一眼。
方小宇不以爲然地朝黃毛掃了一眼,旋即便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那不叫槍,叫牙簽!”
“媽的,竟然敢侮辱我。”黃毛咬了咬牙,一腳便往方小宇的身上踹了過去。
方小宇順勢一個接腿,便拽着黃毛往水裏一推,隻聽“工咚”一聲巨響,濺起了無數的水花,黃毛男掉進了水裏,不小心嗆了一口水。
刀疤男見狀,心裏急了,一拳頭便往方小宇的面門罩過來。
方小宇隻是一個閃身,便躲過了這人的拳頭。
“工咚!”又是一聲巨響,刀疤男一個不小心,整個人便往水裏撲了進去。
黃毛和刀疤男二人相繼落水,惹得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很快又遊上了岸,知道不是方小宇的對手,便準備搬救兵,與方小宇再戰。
“老大,這小子,剛才罵我是牙簽,而且還打我。”黃毛小子來到了另外一名,胳膊上紋了青龍的男子的面前。
此時的青龍男,正躺在水池的邊上,身旁還有一位胖子正在幫他推着背,一看這家夥,便知道,是那種不講道理的粗人。
紋身男淡淡地朝身旁的胖子掃了一眼道:“去,肥牛,給這小子好好上一課。讓他喝幾口神仙湯再說。”
“是!”說罷,肥胖男便起身來到了方小宇的身旁,掄起拳頭,便往方小宇的身上砸去。
方小宇一腳便直接将這家夥,踹飛至遊池的正中央。
隻聽“工咚”一聲巨響,濺起無數的浪花。
整個男賓部浴池裏的人們,紛紛扭頭望向方小宇。
“怎麽會這樣?”
“這小子原來不是傻子啊!”
衆人驚訝的目光,落在了方小宇的臉上。
這時躺在地上的那名紋身男從地上爬了起來。
“媽的,王八蛋,竟然連我的人都敢打,去死吧!”說着,這家夥提起内勁往方小宇的身上招呼過去。
方小宇聚目一瞧,見這家夥的丹田處,隐隐蕩着一股白色的氣團,一看便知是個練家子,不過修爲,最多停留在建築中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