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們先把陀司耶夫人的褲子給脫了。”女醫生朝兩名女護士叮囑了一句。
“是!”兩名護士應了一聲,便準備去脫陀司耶夫人的褲子。
可就在這時,忽見陀司耶夫人伸出腳,發出“啊”地一聲尖叫,緊接着便将先前那名叫丁美的護士妹子給踹倒在地。
“真沒用!”女醫生生氣地朝兩名護士翻了一個大白眼,親自撸起衣袖,便往前前走去。
剛走一步,又聽“啊”地一聲,另外一名護士,跌跌撞撞地倒了下來。
就在這妹子倒地時,伸手一拽,剛好不偏不倚,将女醫生的褲子給扯了下來,露出一大片。
見狀,一名披頭散發的女鬼,得意地笑了起來。兩名護士的摔倒和女醫生褲子被扯,都是床上坐着的,那個血暈鬼做的手腳。可惜,隻有開了天眼的方小宇看到了這一幕。
“啊……你……你這是幹嘛?”女醫生将褲子提了起來,揚起巴掌便準備,朝那名扯她褲子的護士臉上打過去。
見狀,方小宇快步跑了過去,一把拽住了女醫生的手,大聲喝道:“還不快退下。你們現在已經被女鬼給捉弄了。”
見手被方小宇給拽住了,女醫生氣急敗壞地朝方小宇咆哮起來:“你快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
說着,女醫生的身子扭動了一下,褲子不自覺地又掉了下來。
“媽呀……我的褲子又掉了……”
方小宇瞟了一眼,松開了女醫生。
就在這時,忽見先前那名女鬼,伸出雙手,往正躺倒在床上的陀司耶夫人的肚子上,壓了下去。産床上再次傳來了陀司耶夫人的慘叫聲。
方小宇取出天罡劍,便往床上的女鬼身上抽打過去。
“呼啦”一聲,天罡劍抽打在女鬼的身上,女鬼一下便轉過身,張開血盆大口,朝方小宇的身上撲了過來。
“死女人,敢來這裏害我的幹女兒,看我不斬了你。”方小宇架起天罡劍,反手一劍便再次往女鬼的身上抽去。
不想,這時,先前的那名女醫生,剛剛朝前走了一步,隻聽“啪”地一聲,天罡劍不偏不倚地抽打在女醫生的大腿上。
女醫生氣得咬牙切齒,生氣地朝方小宇咆哮起來:“臭流氓,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本想用劍打鬼的,不想卻打到你的腿上去了。”方小宇見這美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臉色中掠過一絲愧疚,朝女醫生擠出了一個微笑。
“你騙鬼去吧!這房間裏别的鬼沒有,色鬼倒是有一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女醫生先是掉褲子,緊接着又被抽了一劍。此刻的她,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對方小宇恨得牙癢。
方小宇沒空理會這女人,身子一閃,躲過女醫生,提起天罡劍,再次朝先前那一隻血暈鬼的身上抽打過去。
這一次,方小宇用的是聲東擊西法,看似不緊不慢往左抽去,可就在出劍時,手腕猛然一晃,便發出“啪”地一聲脆響,劍身往右閃過,緊接着便聽前方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方小宇又迅速拍出一道關公斬鬼符。
“啊!”又是一陣慘叫聲,隻見一隻滿身血淋淋的白衣女鬼,正蓬頭垢面地現了身。
女鬼張開血盆大口,滿臉憤怒地瞪着方小宇。
猛鬼現身,乍看之下,無比的吓人。
房間裏的女醫生和護士們一個個吓得失聲尖叫起來,一時間也顧不得去管孕婦,陀司耶夫人了,四人抱在一起縮成了一團,一個個想喊又怕喊大了聲。
“鬼……有鬼!”
“這是鬼嗎?”
“鬼啊!”
四個女人縮成一團,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就連一旁的陀司耶夫先生也被吓壞了,他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喊了一句:“哦!買嘎,怎麽會這樣?”
說這話的時候,他早已軟攤在地上,不敢動彈一下。
而産床上的陀司耶夫人,更是吓得臉色蒼白,一陣長長的驚呼,叫了一句“買嘎”後,整個人便吓得暈過去了。
“死女人,去見吧!”方小宇再次夾起一張關公斬鬼符,對着女鬼的腦門拍了出去。
女鬼身子一讓,猛地躲過了劍身,張牙舞爪地往方小宇的身上撲了過來。
方小宇迅速取出三根銀針,大聲喊了一句:“鬼門十三針之萬箭穿魂。”
說罷,便将手中的三根銀針,同時往女鬼的身上飛打過去,銀針刺入女鬼的靈體,隻聽“啊”地一聲慘叫,整個身驅像便輕霧一般,變得淡薄起來,同時往窗外的方向飄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
方小宇被邪念入體後,殺心更重了。他一個箭步掠了過去,提起手中的天罡劍,往半空中擲了出去,大聲喝了一句:“殺!”
“啊!”
飛劍刺中了女鬼的肉身,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聲,立馬化作一團血霧,瞬間破滅,隻見地上留下了一攤鮮紅的血水。
“叮當”一聲,天罡劍掉落在地,緊接着便散開了,一陣嘩啦啦作響,銅錢散了一地。
“搞定!”
方小宇吸了一口氣,做了一個氣沉丹田的動作,收回手中剩下的幾張符紙。
這時,蜷縮在角落裏的那四個女人,紛紛鑽了出來,一臉讨好地朝方小宇的身旁圍了過去。
“太帥了!”先前那名叫丁美的護士妹子,忍不住發自内心地稱贊了一句。
女醫生則關心地問了一句:“帥哥,你沒事吧!”
那名護士長也一臉讨好地,朝方小宇擠出了一個微笑:“方先生,你看我能幫你做點啥呢?”
方小宇淡淡朝瞥了一眼,地上的天罡劍,朝護士長道:“去,幫我把那些銅錢撿起來,總共三十六枚。”
“是!”護士長高興地應了一聲,便飛快地往天罡劍散落的地方跑去。
另外一名護士妹子也跟着過去,撿銅錢了。
方小宇沒有理會她們,快速地往陀司耶夫人的身旁走過去。
這時,女醫生也過來了。
“她怎麽了?”女醫生關心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