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見女子滿臉嬌羞的樣子,更加的以爲這女人是想和方小宇成就一段好事了。他微笑着小聲在方小宇的耳邊叮囑了一句:“方總,今晚好好的折騰,我這就去給你收拾房間。哈哈!”
說完,他便轉身去房間裏收拾了一番,好一會兒,才走出來,微笑着朝方小宇招了招手道:“方總,把這妹子帶進屋來吧!我給你們特意準備了一床新的綿被。床單也是新的。”
聽了這話,方小宇有些哭笑不得。
他無奈歎了口氣道:“我不是和你說了,準備好一床竹席就好了嗎?我們又不幹嘛!”
“嘿嘿!我知道不幹嘛。”老族長眯着眼笑道:“你放心,我早就有雙重準備。不僅準備好了被子,也給你們準備了一床竹席。竹席鋪在地上,床上也弄了新的裝備。你們愛怎麽折騰都行。哈哈!好了,進去吧!我先去念一會兒經。”
說着,老族長故意轉身進到法堂裏去了。
女子見老族長離開了,便一臉妩媚地朝方小宇使了個眼色道:“方總,請吧!别辜負了老族長的一番好意。”
“進去吧!”方小宇不冷不熱地答了一句。
女子點了點頭,有意扭動了一下腰枝,一臉妩媚地搖着臀進入了房間裏。
一進房間,這女人便把高跟鞋脫了,坐在床沿上,然後開始脫起絲襪來。那一雙會迷人的眼睛,時不時朝方小宇眨一下眼。
那媚眼如絲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撩人。
方小宇淡淡地朝這女人瞟了一眼道:“夠了,别賣弄了。我是不會着你的道的。我要的東西拿來了沒?”
“啊!什麽東西啊!”女子一邊褪下絲襪的同時,一邊朝方小宇嘟起了嘴巴,有意做出一副撒嬌的樣子。
“破解陣法的藥粉。”方小宇一臉正色道。
“你急什麽!”女子朝方小宇眨巴了一下眼睛,媚笑道:“你先過來幫我看看我身上的黑點嘛!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嗎?”
這女人心想,以自己的姿色絕對可以迷倒方小宇。
然而,在方小宇看來。這樣的女子壓根就入不了他的法眼,縣不說,這女人輕浮,光論身材和姿色,比他九鳳裏的任何一個,都要差遠了。
況且,他從一開始就對這女人沒有什麽好感。尤其想到昨天下午在林子裏,救這女人時,這女人反過來誣陷他的一幕,心裏就更加的來氣。
想到此,方小宇便沒好氣地朝女子喝了一句:“我讓你坐在竹席上,誰讓你坐床上了。”
“啊!坐竹席上?”女子滿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輕咬着唇道:“這麽冷的天,你讓我坐在竹席上?到時候,我可要把衣服給解了,才能讓你幫我治療啊!好冷的!”
“那是你的事情。”方小宇冷冷地朝女子瞟了一眼道:“我就問你,到底還想不想治好你的病?”
“想,想,我現在就到竹席上來吧!”說着,女子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乖乖地在竹席上躺了下來,然後開始寬衣解帶,準備把自己身上起了黑點的地方,展示給方小宇看。
方小宇見這女人一副猴急的樣子,心中反倒有些想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地朝女子喝道:“你先把破陣法的藥粉給我吧!我要看到了東西,才有興趣幫你治病。”
“可是這竹席上好冷啊!你不能耽誤太久了啊!”女子咬着唇朝方小宇道。
“我讓你先把藥拿來,看到了藥,我才會給你治病。”方小宇一臉平靜地朝女子答了一句,女子隻好老老實實地把藥粉遞給了方小宇。
“方總,這可是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弄來的解藥。”女子特意強調了一句:“這種藥叫做飛蚊蠱,是來自苗疆的一種蠱蟲,要養十多年才有破解陣法的神奇功效。這玩意,有錢也弄不到。隻要陣法的生門上,撒上一些飛蚊蠱,就能夠令動物或人緻幻,從而控制住他們按自己的心意去辦事。”
女子一臉妩媚地朝方小宇眨巴了一下眼睛,那一雙盈盈似水的眼眸裏,除了蕩還是蕩。
說這話的時候,女子有意輕輕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很快方小宇便用微觀眼,看到有幾隻比蚊子還要,小數十倍以上的飛蟲往他的身上飛撲過來。最終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飛蚊蠱咬住了他的皮膚,拼命地往肉層裏邊鑽。
對于普通人,這種蠱毒的侵害是毫無知覺的。
然而,步入金丹初期後的方小宇,很快便感知到,一絲微微的麻醉感。他立馬便意識到,這女人對他施了蠱術。
“不好,這死女人的蠱術還蠻厲害嘛!這麽快,就入幻境了。”
方小宇心中暗叫一聲苦,立馬提起體内雷氣,用猛雷之火,将已經鑽進了肉層裏的那些飛蚊蠱,活活的用雷氣給炙烤死了。
很快,他便又恢複了先前時的鎮定自若。此時的女子,已經把身上的衣服給解了。正發着蕩地往他的身上依了過來。
“方總,你抱緊我嘛!”
“滾!”方小宇朝女子喝了一句,提起體内雷氣,從手掌處,飄忽出兩朵雷焰。
女子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一臉緊張地朝方小宇道:“方總,你,你千萬别殺我?”
方小宇一把捏住了女子的手腕,冷冷地朝她大聲喝了一句:“說,你爲什麽要對我放蠱。”
“我……我其實沒有别的意思。”女子顫聲朝方小宇道:“我隻不過是希望能夠和你好上。像你這樣的男人,隻要是稍稍有點兒追求的女人,見了都會想占爲己有。瞧,你那一身肌肉,還有你那麽有本事。誰不喜歡啊!”
“靠,還真夠直接的嘛!蕩得有底氣啊!”方小宇見女子如此的坦誠,心裏反倒不怎麽生氣了。
他笑了笑朝女子道:“好吧!我答應,幫你治好身上的黑膚病。不過,你得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剛才給我的那些飛蚊蠱,怎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