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扭頭一看,隻見一名六十多歲的大媽,正在田梗旁邊抹眼淚,邊叫罵。
“這天煞的,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想打我的主意。差點就害得我晚潔不保了。”
聞言,那名三輪車摩托車司機,激動地叫了起來。
“大媽,我當時真的是沖昏了頭腦,以爲你是一個大美女。所以就……”
“去死!你個死王八蛋,我看你丫的,見到了母豬都是漂亮的。我打死你個蓄牲。”皮膚黝黑的男子,一巴掌便往三輪車司機的臉上招呼過去,并朝身後的村民們大聲嚷嚷着:“走,把這家夥送到派出所去。”
“走!”
在一群村民的推搡下,三輪車司機被衆人扭送着朝鎮上走去。
方小宇忍不住會心笑了笑,朝身旁的三位美女道:“好了,走吧!我們也要趕路了。”
“大哥,走吧!我帶你和這位姐姐,一起去我家吃臘肉。”山妹姐姐,一把挽住了芝麻女王的手,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方小宇笑了笑道:“吃臘肉就免了,妹子要是有心的話,就幫我尋找一位懂得雪山咒的高人。我們想請人幫我們施一場雪山咒。”
山妹子姐姐激動地叫了起來:“我爸就會施雪山咒,而且還會梅山獵人的封血咒和接骨水,這些可是你們外族人,花錢也學不到的。不過,看在你救了我們姐妹的份上,沒準我爸會教你呢!”
方小宇倍感興趣大增。接骨水和封血咒是屬于巫蠱術一類的醫法,如果學到手,實用性極強,不用藥也能止血,到時去南疆争藥王鼎,勝算的機會就更大了。
想到此,他便激動地朝山妹道:“妹子,走,帶我們去見識一下你父親吧!”
“走!”
衆人上了路。
走了一個把鍾的山路,在兩位山妹子的帶領下,方小宇和芝麻女王,來到了山腰上的一個山寨。
“爸,我和妹妹回來了。”山妹子姐姐還沒有進門,便扯着嗓子大聲喊了一句。
方小宇和芝麻女王跟着山妹姐姐進入了屋中。
隻見屋子裏坐着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臉悠然地吸着旱煙,在他的身旁,還站着一位四十來歲的鄉村婦女。正是山妹子的父親和母親。
“爸,媽!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在路上遇見的兩位恩人。昨晚我和妹妹不小心中了毒,是這位大哥救了我……”山妹子姐姐把方小宇在火堆旁救她的事情說了。
不過,這美人有意隐瞞了中的是催歡藥,擅自改成了毒藥。
“太謝謝了。兩位先坐吧!”
“坐這兒吧!”
山妹子的父母親熱情地招待了方小宇。
“來,大叔大嬸,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方小宇微笑着從懷中摸出兩個大大的紅包,往山妹子的父母身旁遞過去。
“你這是做什麽,小夥子。别和我們客氣。你救了我們女兒的命,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啊!”山妹子的父親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了方小宇手中的紅包。
山妹子的母親也尴尬地搖了搖頭道:“小夥子,把紅包拿回去吧!我們山裏人,不興這個。”
“爸,你就收下來吧!方總,是來這裏向你學東西的。就當是學費吧!”山妹子姐姐笑着答了一句。
“這樣啊!那我就收下了。”山妹子父親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紅包收了下來。
剛好在這時,又來了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和一名秃頂的中年男子。
“鍾老哥,你看我幫你把誰帶過來了?”秃頂中年男一進門便大聲喊了一句,将一名年輕小夥領到了山妹子父親的身旁。
“小夥子,你是西龍寨村長的弟弟根子吧!”山妹子的父親問了一句。
“正是!叔叔你好,今天我來這裏和你商量一點兒正事。”根子微笑着點了點頭,與秃頂中年男一起坐了下來。
他見山妹子的父母,接下了方小宇手中的紅包,臉色一下便沉了下來。
根子狐疑地轉過臉,朝一旁的山妹姐姐輕聲問了一句:“阿鳳,是不是有人來向你提親了。”
“管你什麽事。”山妹姐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旋即便朝一旁的父親叫了一句:“爸,媽,我去菜園子裏摘菜了。你們先在這兒慢慢的聊吧!”
說完,山妹姐姐挎着藍子,轉身朝外頭走去。
“等等,帶我也去吧!順帶看一看,你們山裏的風景。”芝麻女王覺得山野新鮮,也站了起來,跟着山妹姐姐一起出了門。
見自己喜歡的山妹姐姐走了,叫根子的年輕人心裏十分不爽。
他仔細打量着方小宇,越看越不舒服。他誤以爲方小宇是來這裏,向山妹子姐姐提親的,便決定暗中和方小宇較一下勁。
想到此,根子便站了起來,微笑着朝方小宇打了招呼。
“這位兄弟,你好!我是西風寨村長的弟弟根子。來,認識一下。”根子将手伸了出去。
方小宇也禮貌性,地也将手伸了出去。
根子用力一捏,便拿住了方小宇的虎口穴。
方小宇一看這手法,就知道是民間點穴手法裏的五百錢小拿手,便多留了一份意。
他知道,一旦被五百錢的小拿手,拿中虎口穴,半個小時後,手便會不停地顫抖,連筷子都端不穩,必然會洋相大出。
是以,在根子出手時,方小宇便暗運雷氣化解了對方的小拿手。
見方小宇的虎口穴,被自己輕而易舉地拿下了,根子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他微笑着朝方小宇道:“兄弟,你這手蠻有勁道的嘛!哈哈!”
“還行!”
“哥們,千萬别摔倒啊!”方小宇有意過去抱住了這家夥,以極快的速度,對着這小子的氣海穴紮了一針。
“啊……”根子的身子不由得一顫,隐隐感覺到自己哪裏被人紮了一下,可由于剛才那一縷春氣,亂了他的心境,一時間,竟感覺不出來,是哪裏被人給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