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便大聲罵了一句:“見鬼了,這是怎麽回事?”
一旁的西服男,親眼看到方小宇徒手把汽車打爆了胎,不由得吓壞了,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方小宇:“你……你……你剛才把我們的車子給打爆了?”
“沒錯!既然你們不想與我們同伴,那就在這裏慢慢的喂狼吧!”說完,方小宇便朝身旁的童顔使了個眼色:“走!”
車上的大胡子和西服男見方小宇,徒手就可以把車子的輪胎給打爆,兩人心裏一肚子的氣,卻敢怒不敢言。
方小宇懶得再理會他們,而是拽着童顔的手,來到了先前那一匹累壞了的馬前,給馬喂了一顆補氣丹。馬很快便站了起來,勉強可以自己跑路。
草原上的風聲呼嘯,不遠處的狼群越逼越近。
“走,美人,我們先離開這裏。等這兩個傻蛋喂夠了狼,我想馬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再喂一顆補氣丹,就可以騎馬離開這裏了。”
方小宇牽着童顔的手,拍打了一下馬背,快步朝前跑去。
“不好,狼群來了。快,快開車子!”西服男見狼群來了,拼命地拍打着車身,朝大胡子大聲呼喊起來。
大胡子再次啓動了車子,開着爆了胎的越野車,跑了十來米遠,又停了下來。
狼群像疾風似地,向前狂奔,發出一陣陣“嗚嗷嗷”的豪叫聲。
太陽已經下了山,隐隐可見那一雙雙幽藍的狼眼,往越野車上撲去。
“别咬,要命啊!”
“救命啊!”
兩人被餓狼撕扯着。
方小宇淡淡地扭頭朝身後望了一眼,大胡子連忙苦聲哀求起來:“兄弟,求我。”
西服男也跟着哀求起來:“兄弟,我知道你本領高,救救我們吧!”
“滾,誰是你兄弟了。這是你們自找的。”方小宇罵了一句,懶得再理會這兩個無情的家夥。
他剛走了幾步,又聽身後的西服男大聲喊了起來:“兄弟,救救我們吧!我們可以把車上的一箱黃金送給你。另外還有一箱紫水晶。”
“真的?”方小宇扭頭朝車上仔細瞄了瞄,果真看到車子的後備箱裏,載了一箱紫水晶和黃金。
他微笑着點了點頭,朝一旁的童顔道:“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過去賺點小錢花一花。”
“喂!你不要命了?”童顔大聲喊了一句。
“沒事,不就是幾頭狼嘛!”
說話間,方小宇已經來到了狼群旁。
他提起體内雷氣,一拳便對着其中一頭狼的腰身,便砸了下去,隻聽“嗷”地一聲慘叫,狼腰便被他打斷,一頭壯狼立馬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其餘的狼見狀,紛紛朝方小宇的身上撲咬過來。
方小宇提起體内雷氣怒吼一聲:“打!”
不經意見,他的手掌處便飄出了兩朵雷焰,狼群見狀,紛紛向後退去,散開成一個包圍圈,離他足足有五米遠。
先前那一頭被打傷了的狼,躺在地上,依舊不服氣地狼昂起了頭,發出一陣“嗚嗚”的叫聲。
聽到狼的呼叫聲,很快那些狼群,便再次打起了精神,凝望着方小宇,準備進攻。
方小宇又一次提起雷氣,從掌中飄忽出兩朵雷焰。
狼群們見到雷焰,有些害怕了,隻是慢慢地拖動着身子,夾着尾巴,向方小宇的身旁靠近,卻沒有一頭狼敢挺身上前。
被打傷了的狼見狀,脖子伸得比先前更高了,再次發出一陣“嗚嗷嗷”的聲音。
就在這蓄牲呼叫的時候,方小宇用天眼神通看到在狼頭的上方,浮現出一個“王”字。
顯然,這是一頭狼王,難怪這些狼群,又會再次殺回來,受到狼王的召喚,豈有不回之理。
“好家夥,原來是一頭狼王啊!”方小宇一個箭步掠了過去,一把将狼王提了起來。
他本想一掌結束這狼的性命,衆狼見了,目露兇光,頓時齊刷刷地,朝方小宇的身旁沖過來。
看來,這群狼是鐵了心要來救這一匹狼王了。
情急萬分之時,方小宇但轉念一想,不能來硬的。這裏足足有十多頭狼,雖然他可以将這些蓄牲殺完,可難免不會受傷。
想到此,他又将那一頭狼王放了下來。果真,那些狼群,立馬停了下來,隻是冷冷地瞪着他。
方小宇将手落在了被打斷的狼腰上,試着發起了一陣溫暖的冬雷之氣,旋即,試着摸了一下骨,“啪”地一聲,又将狼骨接了回去。
衆狼聽到狼骨響,立馬又撲過來。
就在這時,卻見狼王站了起來,發出“嗷嗚”一聲,衆狼又自覺地停了下來。
方小宇從法布袋裏取出一顆補氣丹,丢在了那一頭狼王的面前。
狼王“嗷嗚”一聲,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很快便将那一顆補氣丹給吞下去了。
“嗷嗚嗚嗚……”這是狼王的最後一聲呼喊,頭也昂得特别的高。
一聲叫完,狼王便夾着尾巴,一瘸一捌地朝前邊的草原跑去,時不時還朝方小宇回頭望上那麽一眼。
那古怪的表情,像是在妥協,又像是在感歎。衆狼跟了上去。
方小宇淡然笑了笑,旋即便轉過身,朝車上的兩名男子望了一眼。
此時二人,已經是滿身血淋淋。
然而,方小宇卻絲毫生不起半點的同情心。他知道,要不是自己有着一身強硬的功夫,恐怕現在自己和童顔被狼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想想,先前這兩個家夥的無情,方小宇甚至有一種,想再揍這兩個家夥一頓的沖動。
“好了,你們的命算是撿回來了。把車上的黃金和紫水晶給我吧!”方小宇冷冷地朝兩人道。
“我們都成這樣了,你還忍心要我們的東西?”大胡子哭喪着臉朝方小宇道。
“有什麽不能要?這是我應該得的。”方小宇冷然笑了笑,旋即臉色便沉了下來,大聲喝了一句:“快去把東西搬下來。”
“是!是,我馬上就去。”
大胡子滿臉痛苦地拖着受了傷的身子,打開了後備箱。
“搬下來!”方小宇再次喝了一句。
“我的手都成這樣了,搬不動啊!”大胡子幾乎要哭了。
“叫你的同伴一起搬。”方小宇喝了一句。
西服男隻好也下了車,吃力地與大胡子,把一箱黃金和紫水晶搬了下來。
“籲嘿嘿!”
就在這時,忽聽身後傳來一陣馬嘶聲。方小宇扭頭一看,先前那匹汗血寶馬王,再次往回奔跑。
他的兩眼放着精光,準備躍上馬身,将這匹寶馬訓服,順帶把一箱黃金和紫水晶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