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蔡董熱情的招待了方小宇等人一起吃中飯。
吃過飯後,她把自己的父親,和另外一名投資商及投資商的女兒也帶過來了。
“方總,你看。這就是我父親,自從他中了五毒掌後,日漸憔悴,從一百六十多斤的壯漢,到現在隻有九十多斤了。而且每個月要接受一次小川幸德的治療,否則他連覺都沒辦法睡。”
蔡董向方小宇介紹了自己父親的病情,說到這,已是淚眼迷離。
另外一名投資商也推着自己的女兒,來到了方小宇的面前,滿臉愁苦道:“方總,麻煩你幫我看一看,這是我女兒。她中了小川幸德的五毒掌,後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掌印,每晚覺都睡不好。”
“行,你們先坐下。我先看看再說。”方小宇先幫蔡董的父親觀望了一陣,旋即便對着他的後背發了一掌,随着猛烈的雷氣灌入,蔡董父親後背上的那一個手掌印,明顯的變淡了。與此同時,從他的後背上,冒出一陣陣黑血。正是五毒之血。
接着,他又給另外一名投資商的女兒除去了體内的五毒血。
并當場給兩人煉了兩顆,去除體内邪毒的解毒丸。五毒掌和五雷掌有相同之處,都是中掌後,全在受掌位置留下掌印。
但不同的是,五毒掌可以用解毒藥和氣功同時治療。而五雷掌隻能用氣功治療。
小川幸德的内功修爲,雖比方小宇高了一個一個境界,但相比之下,方小宇的雷氣更猛,而且雷氣用來治病的效果,會比一般的内力還要強大。
正因爲如此,他才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除小川幸德,留下的五毒掌傷。
見自己父親體内的五毒掌傷去除了,蔡董的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她一臉激動地朝方小宇道:“方總,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看需要一些什麽,隻要姐姐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
另外一名投資商也是個少婦,聽了這話,也微笑着朝方小宇道:“方總,今天你救了我的女兒,這一份人情我一定會記在心上。你看需要點什麽,就直說吧!”
“這個嘛!”方小宇想了想,微笑着朝蔡董和另外一名投資商道:“我想幫你們二位把奶廠做大做強。”
“哦!”蔡董頓時來了興趣,一臉認真地朝方小宇道:“莫非,方總有什麽好的方法,可以讓我們的奶制品的影響力擴大?”
“除了打廣告外,我覺得你們的産品,還可以加入我們的農淘網。專門賣純天然農産品,你們的奶制品,若以純天然作爲賣點,效果一定不差。我想在我們國家定會大受歡迎。”方小宇微笑着答道,心想如果讓大草原的産品挂在線上銷售,定能給農淘網增加不不少的流量。
畢竟,蔡董在廣告這一塊的投資力度不小。
“好哇!我們的産品,不僅可以加入你們的農淘網,還可以在華夏地區設立分廠,由我們這邊提供奶源,然後在内地分裝。資金由我來出,到時方總隻需負責給我們開拓銷售渠道就好了。”蔡董一臉認直人朝方小宇道。
“行!目前我們荷花香公司,已經和國内許多家大小超市都建立了合作關系,多推一項奶制品,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方小宇非常有信心地答道。
他笑了笑,繼續道:“這事,我們接下來會細談。我還要好好的考查一下這邊的市場,看有沒有其它合适的項目投入。今天下午,我們先把《大哥汗》這個劇組的事情,給定下來。總之,以後别再讓小川幸德這蓄牲介入劇組的事宜。”
“你放心,我們經商量好了,不再讓他介入劇組的管理事宜。”蔡董一臉微笑地朝方小宇答道:“中午,他撥打了我幾十個電話,我壓根就沒有理會他。我知道,他一定還想打電話威脅我。讓我通知劇組的人,由他繼續當男一号。那是沒門的事情。”
這邊正聊着。卻聽外邊傳來了一陣嚷嚷聲。
“你們兩個快讓開,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蔡董已經交待了,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入内。你也不例外。”
“找死!”
正是小川幸德在門口和兩名保镖理論着。
蔡董喊了一句:“不好,小川幸德來了。”
說完,她便飛快地朝會議室的外頭跑去。
剛一推門,便見小川幸德,怒氣騰騰地朝她的身旁沖過來。
“快,攔住他。别讓他進來。”蔡董驚慌地朝手下的兩名保镖喝了一句。
“攔我的人,還沒出生。”小川幸德朝蔡董喝了一句:“賤人,竟敢不接我的電話。别以爲你的翅膀長硬了。我要滅你是分分鍾的事情。”
說話間,便見他一拳,對着兩名保镖轟了出去。
“蓬!”
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将兩名保镖當場震飛至三米開外。
“誰還敢攔我?”小川幸德一臉狂妄地朝衆人掃了一眼。
他目露兇光地朝蔡董的面前沖過來。
蔡董和她的合夥人,早就被眼前這恐怖的一幕給吓傻了,二人身子瑟瑟發抖地,縮到一邊去了。
見狀,方小宇挺身站了出來,攔在了衆人的面前。
“你想做什麽?”他冷冷地喝了一句。
小川幸德見到方小宇,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來:“小子,就憑你?”
在他看來,方小宇不過是一名旺雷境高手而已,比金丹後期的武者,要差了幾個檔次。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又見從另外一個角落裏沖出一道身影。
“還有我!”
正是哈德裏一臉平靜地站在了方小宇的身旁。
雖然他剛才與方小宇鬥力,傷了胳膊,但經方小宇治療後,基本上沒什麽大礙了。從表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他受過傷。
見哈德裏陡然出現,小川幸德的臉色中掠過一絲難堪。
他和哈德裏交過手,知道對方也是一名金丹後期的強者。頓時,嚣張的氣焰立馬萎了下去。
他朝哈德裏擠出一個微笑道:“兄弟,我們沒有任何過結,你完全沒必要,與我爲敵。”
哈德裏揚起臉冷冷地答道:“你與方總爲敵,就是與我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