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笑了笑,又朝孟雷龍喊道:“孟雷龍,還不快把褲子脫了。脫了褲子就沒事了。”
“方小宇你他媽的是不是人啊!都這時候了,還取笑我。”孟雷龍剛說完,便被公牛在大腿處頂了一下。
“哎喲!你們救我啊!”
“不想死就把褲子脫了,你自己都不願救自己,誰還救得了你。”方小宇再次喊了一句。說的也是實話,畢竟同學一場,雖讨厭這小子,但還不至于想到讓他死。
孟雷龍被公牛頂了幾下後,實在受不了了,隻好咬了咬牙,快速地把褲子給脫了,丢到一旁的草叢裏去了。
公牛停了下來,趁這空檔方小宇一個箭步沖過去,再次來了個大甩脖,将公牛放倒在地。
“啪”地一聲,公牛倒在地上。
他立馬從法布袋裏取出三根銀針,對着公牛脖子上紮了下去。
“來,老牛,給你去去心火。”方小宇接連在公牛的身上紮了三針,又從法布袋裏取了一顆安心丸,強行塞進了公牛的嘴裏。
好一會兒,才把這公牛松開了。
公牛緩緩地站了起來,輕輕晃了一下腦袋,發出“哞”地一聲長叫,一臉茫然地朝四處張望,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
衆戰士們,一個個圍了過來,發出一陣陣啧啧的稱贊聲。
“神了,這牛就這麽治服了。”
“方大哥真牛叉。”
先前那名少婦顧不得穿上衣服,便來到方小宇的面前,當場便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
“恩人啊!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今天我肯定會被這蓄牲頂死。”
“嫂子,别那麽說。你,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你看,我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兒才好。”方小宇低頭朝這少婦瞄了瞄,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道:還蠻白的,可以和秀花嫂比一比了。
少婦聽了方小宇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上身啥也沒穿,本能地用手擋了一下,“哎呀!你看我。羞死人了。”
少婦轉過身時,還不忘朝方小宇瞄了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羞意,蕩起了一陣春波。
“我去,這娘們還會放電呢!”方小宇笑了笑,将牛身上的三根銀針收了回來。
少婦朝前走去,四處尋找起衣服來。
這時,忽聽方小宇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抽泣聲。
扭頭一看,隻見孟雷龍光着身子,盤坐在地上,邊哭邊罵。
“你們這群混蛋,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我,我成這樣子了,以後還怎麽做人嘛!”
兩名男同學和陳隊長來到了他的身旁安慰他,孟雷龍卻絲毫不領情,朝他們大聲咆哮着:“你們走開,我不要你們管。就讓我死在這裏算了,真要是出了事,我爸絕不會饒過你們。要讓你們賠錢賠到坐牢爲止。”
方小宇走過去,仔細朝孟雷龍的身上瞧了瞧,結果發現這小子的身上,多處被牛角給頂傷了,那模樣真叫一個慘。
就連大腿的根部都被頂了兩道長長的血口,他伸手搭在了孟雷龍的手腕上,開始替他把起脈來。
“滾!”孟雷龍沒好氣地朝方小宇罵了一句:“老子不稀罕你的同情。回去後,老子還要弄死你。”
方小宇淡淡地瞟了一眼,将兩瓶丹藥丢在了他的身旁。
“雷龍,拿這瓶強龍活絡油,往身上抹一抹吧!會有好轉的。你這傷,隻怕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這半個月别再嚣張了。現在抹了活絡丹,這腿的傷,雖不會馬上好,但你們家根子,還是能保住的。你現在開始抹藥吧!晚了這根子就保不住了。”
“滾!老子不要你管。”
孟雷龍心裏正對方小宇恨得牙癢,見他将丹藥丢在身旁,非但沒有感激之情,反倒生氣地吼罵起來:“方小宇你他媽的,不是人,老子今天就是被你給害的。别再假悻悻了。”
“有嗎?”方小宇冷笑一聲道:“好像這一切是你自找的吧!”
說完,他便把那一瓶強龍活絡油撿了起來,收進了法布袋裏,冷笑道:“得了,你不要就算了。來,戰士們,你們看有沒有誰受了傷的,我幫你們治療治療。”
“方哥,我這腿剛才也被公牛頂了一下。你看有沒有辦法。”
“我這腰也被頂到了。很痛呢!”
方小宇朝衆人掃了一眼,看了一下,有四名戰士受了傷,但都不是很重,便朝衆人答道:“一個個來吧!我用雷氣給你們療一療。”
方小宇讓幾名受傷的戰士排着隊,挨個兒接受他的雷氣治療,配合止血藥和活絡丹後,四名受傷的戰士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立馬又生龍活虎了。
“嘿!神醫啊!果真是神醫。”
孟雷龍見方小宇一下就将,幾名戰士的傷口治好了,一個個走路都不瘸了,心裏便有些後悔了。
他連忙向方小宇說起了好話。
“喂!方小宇你幫我也用雷氣療一療吧!我他娘的下邊都被頂了一下,實在是太痛了。媽的,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那方面呢!”
他向方小宇苦苦哀求起來。
方小宇懶得理他,朝一旁的陳隊長瞟了一眼,輕聲道了一句:“陳隊,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
“這……”陳隊長也有些爲難了,尴尬地朝方小宇道:“要不,你幫這小子也治一治吧!”
“沒事,我剛才看了一下,傷得不是很重。你派人送他上醫院去便是。不會有事的,不過,那根子以後能不能用,我也不敢保證。隻能自求多福了,我也不是男科醫生。”
方小宇轉身便丢了一瓶活血丹在孟雷龍的身旁,淡淡地道了一句:“同學一場,不容易,今天你兩次想害死我,我也不計較了。把這活血丹吃了補補身子,可以讓你提前康複。先走了!”
“方小宇你他媽的給我回來。”孟雷龍朝方小宇大聲喊了一句:“喂!我問你,我的那方面的功能,還能不能保住啊!”
“天知道。”方小宇淡淡地答了一句。扭頭朝這家夥的身上瞄了瞄,心道,這蘿蔔幹都成這樣了,隻怕是沒救了。
“那你剛才不是說,可以保住的嗎?”孟雷龍見識了方小宇的神醫妙術後,開始相信他的話了,心裏無比的擔心,這根都留不住了,做男人還有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