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上,巴東川先生撥打了方小宇的電話,問他爲何還沒有趕到。方小宇隻好如實相告,聽了方小宇的話,巴東川先生倍感愧疚。
待方小宇趕到龍縣酒店後,更是千恩萬謝!
“方先生,實在是抱歉,要不是我妻子輾轉難眠,體虛力乏,頭痛不已。我是怎麽也不會來麻煩你的。”巴東川先生見到方小宇,又是一番解釋。
“沒事!”方小宇淡然笑了笑道:“不過是遇到一點小麻煩而已。來,巴太太,把手給我。”
方小宇将手搭在了巴太太的手腕上,巴太太無力地朝方小宇擡了擡眼,無精打采地朝道了一句:“方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巴太太别說話,你現在體虛。”
方小宇關心地道了一句,靜靜地替巴太太把着脈。
很快,他便朝巴太太道:“巴太太,你這是二十八脈象中的浮脈,浮脈爲陽,其病在表。說明你的病情并不算重。”
說話間,方小宇已經暗中用冬雷之氣,開始爲巴太太探測其病理。
他清了清嗓子道:“巴太太你目前的病情并不複雜,隻是普通的傷風感冒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他同時打量着,這美婦的命宮處。很快便看到,從這美婦的額頭處,微微泛起了一抹紅色。
這是他用天眼所看到的紅孿喜氣。紅孿入宮,家中必添喜。不是結婚,便是生子,要不就是升學。
從巴東川先生目前所處的處境來分析,多半會是生子。
看來,這美婦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喜事了。
想到此,方小宇便如實相告道:“巴太太你的病情,并不嚴重。不過是普通的傷風感冒而已。呆會兒,讓人給你煎點姜湯水喝,把熱汗一出,便沒事了。估計明天後天就能好了。”
他頓了頓道:“不過,我從你的面相處,觀望出,你近期恐怕會有喜。因爲你的命宮處,開始泛起了紅孿喜氣。不過是不是真紅孿,還要過幾天才能看出來。”
說到這,方小宇的目光落在巴太太的臉上,問了一句:“你這個月的月事大概是什麽時候來?”
“啊……這……”巴太太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朝巴東川先生望了一眼,生怕自己的先生誤會了方小宇的意思。
巴東川先生卻微笑着朝巴太太鼓勵道:“太太,沒事。觀舌苔,把脈,問女人經事。這是一個中醫常用的診療手法。你如實告訴方先生便是。”
“好吧!”巴太太輕咬着唇,小聲朝方小宇道:“方先生,其實我這個月的月事,已經比以往的每個月晚了三天了。”
聞言,方小宇松開了巴太太的手,微笑着朝巴東川先生夫婦道:“巴先生,巴太太恭喜你們,喜得龍脈之氣。我想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檢查出巴太太,已經懷孕的消息了。”
“太好了!方先生。如果我妻子真的懷孕了。我會獎勵你一千萬。”巴東川先生一臉激動地答道。
“這事,我們先看看再說吧!五天之内,不來月事,說明巴太太的體内,已經開始在暗結胎氣,才導緻紅孿出現在命宮。”方小宇笑了笑道:“至于錢的事。巴先生就不必再客氣了。畢竟你們,已經爲我付出了這麽多。”
方小宇說的也是實話,雖然他愛錢,但是得寸進尺,老占人便宜的事,他可幹不出來。
可越是這樣,巴東川先生,更加的欣賞方小宇。
他非常爽快地朝方小宇道:“方先生,我這次來這裏,本就是打算投資的。既然你不肯接受我的好意,那我給你下一億元的訂單。總沒問題吧!你給我提供産品,我付給你錢。咱倆都有錢賺,這是雙赢的大好事。我相信你們荷花香食品廠的罐頭,一定能夠在我們國家大賣特賣。到時你賺錢的同時,我也賺錢。咱倆以後的友誼,隻會天長地久。”
“這個……”方小宇心裏十分的激動,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美事。不過,他還是盡量壓抑住内心激動的情緒朝巴東川先生道:“巴先生,這事還沒有驗證呢!等你太太真的懷上了,我們再談這事不遲。再說,我們工廠,目前的生産規模,還真無法消化得了,這種億元級的大訂單。”
“哈哈!方先生消化不了,可以慢慢做嘛!我巴東川說過的話,絕不會反悔。隻要我妻子懷上了,我立馬給你們下億元訂單,交不出貨來,可以慢慢交,一個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三年。”巴東川先生一臉豪爽地答道。
巴東川先生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方小宇也不好再推遲,他就等着巴太太給他帶來好消息。如果這美婦懷上了,他将會收到一張億元大訂單。
“巴東川先生,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先回去了。”
“方先生,還是讓我的司機送一下你吧!”巴東川先生朝方小宇道。
“不了,我還是自己打的回去吧!”方小宇笑着答道。
“那怎麽行,要不,我把我的那一輛邁巴赫,讓你自己開回去?”巴東川先生朝方小宇道。
一聽邁巴赫,方小宇便像打了雞血似的。立馬來了勁,笑着點了點頭道:“行吧!正好練練手,等我賺錢了,也買一輛來開一開。”
巴東川先生讓司機把車鑰匙給了方小宇。一坐上那輛六百多萬的邁巴赫,方小宇便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他決定去一趟食品批發店,看一看店子裏的運行情況。
食品批發店裏的卷閘門拉下了一半,方小宇看到大丫,正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姑娘坐在食品批發店旁邊的夜宵店。
正是那個賣花的小姑娘,悠悠和大丫在一塊兒吃宵夜。
方小宇将車子在店門口停了下來,老遠便叫了一聲:“悠悠!”
悠悠轉過臉,驚訝地望着方小宇:“小宇哥哥,你總算舍得來看我了。我以爲你不要我了呢!”
說着,這丫頭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悠悠,這到底是怎麽了?好好的,你幹嘛要哭啊!”方小宇搞不清狀态。
悠悠嘴巴一扁,流着眼淚道:“我姨說了,你肯定是嫌棄她是個寡婦,所以沒有收購她的花場。還有我讀書的事情,你也沒有再提了……”
聽到這,方小宇心中泛起了一陣内疚,這段時間他實在是太忙了,以緻把這事給乎略了。
他輕輕拍了拍悠悠的肩膀,安慰道:“走!丫頭,呆會兒我就去和你姨談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