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有些不太相信地仔細瞧了瞧,阿耀胸前的那一隻掌印,又用手輕輕擦拭了一下,确定那是由於血凝結成的掌印後,這才往後退了小半步,難以置信地朝方小宇道:“看來你說的是真的的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了你,你又不會給我錢。”說罷,方小宇用手輕輕撥開了王醫生,繼續幫阿耀驅除雷傷。
不一會兒,便見阿耀胸口那一隻烏青的掌印,立馬變談了許多。
方小宇吸了一口氣,将手掌撤了回來,一臉認真道:“好了,今天就這樣吧!過兩天等我體内雷氣蓄滿後,再幫你徹底的把雷毒給去除。你們二位先去,幫我把摩托車給還了吧!我已經答應了把摩托車還給同學。”
“是!”
霸王龍和阿耀二人同時應了一句,轉身便準備離開。
這時卻見王醫生喊了一句:“等等!”
“有事嗎?”方小宇問道。
王醫生朝方小宇點了點頭,旋即便快步走到了阿耀的身旁,用手撩開他的胸口仔細,瞧了又瞧,一看先前的掌印變淡了許多,不由得一陣驚訝。
“方先生,你到底是用什麽辦法,把他體内的於血給清除掉了?”
方小宇轉過臉朝王醫生笑了笑道:“這個可不能說的。說了,你也不信,信了你也不懂。”
說完,便準備離開。
王醫生又關心地追了上來,朝方小宇喊道:“喂!你腿上的傷口,怎麽樣了,可以讓我看一看嗎?我怕你現在的狀态不好。要不,我讓姜護士給你再包紮一下吧!”
“謝謝王醫生關心,我腿上的傷,已經好了。你看我的精神狀态也不像有事的樣子。對吧!”方小宇笑了笑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還是問一下姜護士吧!她該看的,已經看過了。”
“你……”姜雲蘭嗔怪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可仔細一想,自己的确是看過方小宇的傷口了。
隻好咬了咬唇朝王醫生道:“王醫生我看過他的傷口了,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好了,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方小宇非常潇灑地轉身離開了。
王醫生仍舊有些不太甘心地追了上來。
“方先生,等等,我還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難道是他們沒有幫我付醫療費?”方小宇有意問了一句。
王醫生連連搖頭道:“不,不,我是想請教一下你,到底是用什麽方子,讓你的傷口迅速愈合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倒願意和你學一學。尤其是剛才那一手驅於血的方法。”
“我不過是一名種田的農民而已。實在是沒有什麽好學的。好了,我還有事情呢!”
方小宇心裏還記挂着幫巴東川妻子看病的事,自然沒有心情和這位外科醫生多說。
再說,關于雷法,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學得了的。像王醫生這個年紀的人,資質不是特别好的話,恐怕修煉個三十年也達不到他現在的境界。所以,方小宇也沒有什麽好多說的。
望着方小宇離去的背影,王醫生一個勁的感歎:“人才啊!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眼神,像是失去了一件什麽寶貝似的。
方小宇沒有過多的在意身後事,徑直出了醫院,前腳剛走,便在醫院的門口遇見了向琴。
“咦!小宇,你怎麽出來了?你腿上的傷……”向琴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方小宇。
原來,這美女警花剛剛接到局裏打來的電話,由于牽涉到縣裏一個重要的案子,便先躲到一個角落裏去接電話去了。
等他接完電話回來,霸王龍不見了,方小宇也出了醫院,是以才特别的驚訝。
方小宇十分輕松地答道:“沒事了,我腿上的傷。已經好了!”
“真的?”向琴仍舊有些不太放心,便拽着方小宇的手到一個角落裏,一臉認真道:“快,給我看看。你小子可别唬我,剛才那小護士替你清理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那傷口可不小呢?不可能這麽快就沒事了。對了,你是不是沒打破傷風針啊!”
向琴擔心方小宇會因爲不好意思,一個人先行跑出來了,所以才特别這麽問了。
見美女警花不太相信的樣子,方小宇隻好把皮帶松了脫下褲子,現出傷口給這美人看。
“啊……你……你怎麽這麽快啊!”
“呵呵!”方小宇壞壞地笑了笑道:“你不是說要看嗎?我就給你看嘛!”
“可是你也不要全部……”方小宇知道這丫頭的意思,便笑着答道:“我不全部脫了你能看清楚嘛?沒有看清楚,你還是得問我。”
“好了,好了,我已經看到了。”向琴紅着臉,自言自語地朝方小宇道:“太奇怪了,剛才我明明看到傷口很大呢!這會兒怎麽連刀口都看不到了?”
說着,她一臉認真地望着方小宇:“不行,你再讓我看看。”
“靠!看上瘾了吧!”方小宇笑了笑,隻好又一次松開自己的皮帶給向琴看了。
向琴這回仔細看了,見他大腿上的傷口的确是愈合了,這才放下心來。收回目光時,她有些忍不住好奇心,往方小宇其它地方看了看。
這個眼神,立馬被細心的方小宇給發現了。
他把皮帶一收,有意開了一句玩笑道:“怎麽?還沒看夠?”
聞言,向琴故作高傲地揚起了頭,朝方小宇道:“切,誰稀罕看啊!真是的。不陪你玩了,我走了!”
說完,這美女警花便壞壞地朝方小宇眨巴了一下眼睛,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
方小宇低頭一看,見褲子染紅了一片,而且大腿也看得到,不由得一陣尴尬。
“靠,這個樣子,怎麽好意思去給巴東川太太治病嘛!先去買一條褲子換上了再說。”
見縣城的大街上,還有服裝店沒關門,方小宇便去店裏挑了一條褲子,換上了新的,旋即便急匆匆地往龍縣酒店趕去。
他要趕去爲巴太太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