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沒有撤出來,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手縮了回來,朝方小宇的裆部瞄了一眼。
“還痛嗎?”
“痛你也幫不上忙。”方小宇笑道。
“如果真痛的話,要不,我幫你上點藥吧!”
“真的?”方小宇笑了笑,望着眼前的美人兒,倒有些想入非非了。
“我隻是說你真的很痛,我就……”左欣越說越臉紅,一雙眼眸左顧右盼,那一臉嬌羞的樣子,讓人見了便心生憐愛。
“算了!今天你欠我的,先記下了。以後有需要的時候,我再找你。”
“那不行,這事可沒有以後的。”左欣沒好氣地白了方小宇一眼,“你存心拿我開玩笑是吧!”
說着,便一腳往方小宇的身上踢了過去。
方小宇一把接住了這美人的腿,将裙子的邊擺有意往上撩了撩,吓得左欣花容失色。
“啊,你幹嘛?”
“嘿嘿!沒什麽,我看到你的腿上有一塊於青,來,哥哥我給你上點藥吧!”方小宇扶着左欣在床上坐了下來,将這美人的雪腿搭在自己的腿上,旋即便取出見紅消,往這美人的腿上抹了一點,很快,那一塊於青便消褪了。
望着眼前這溫柔的一幕,左欣心中升湧起一陣莫名的溫暖。
“你人真好!”
“還行,不是很壞就是。不過壞起來的時候,也沒邊。”說罷,方小宇故意做了一個撩裙子的動作,吓得左欣連忙從他的腿上,把腿收了回來。
“給你陽光就燦爛了是吧!”左欣朝他白了一眼,扯了扯裙子道:“正經一點。”
“妹妹,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正經不起來啊!”方小宇無奈地聳了聳肩,他覺得今晚這覺是沒辦法睡了。
“懶得理你!”
左欣沒有再理會他,将一床被單蓋在了身上,眯眼睡起覺來。
方小宇朝院中一瞧,正是芸兒匆匆趕來。
“芸兒,進來吧,你來得正好。這位女老師怕了,今晚你就留在這裏陪她吧!”方小宇朝芸兒招了招手,順帶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
“原來是這樣啊!”
聞言,芸兒臉色驟然沉下,一把拽起了方小宇的手:“走,我們去追那壞人,剛才過來時,我撞見了他們,好像受了傷,應該還沒走遠。”
“左欣老師,你也一塊兒去吧!”
“嗯!”
三人互相點了點頭,旋即便匆匆往學校外走去。
方小宇心裏有些激動,真能追到那兩個獵人,他倒要好好請教一下,他們的陣法。如果能把這種神奇的布陣法,學到手,以後就牛逼了。
行走了半個鍾的樣子,終于在一個彎道處,見到了二人的影子。
“哥,不好,有人追上來了。”
“不怕,才三個人,大不了拼了!”
兩名獵人,正說着,方小宇已經來到了對方的眼前。
“是你們,月牙寨張龍張虎!”
芸兒用電手筒仔細一照,這才認出了對方。
“芸兒,左欣老師,我……”
弟弟張虎往自己的臉上扇起了耳光,朝左欣老師道:“左欣老師,我不是人。你在學校免費給我們的小孩教書,我卻對你打起了歪主意,我不是人……”
聞聲,哥哥張虎也不停地往臉上抽打。
“你們爲什麽要綁架左欣老師?”方小宇冷冷地問道。
弟弟張虎朝方小宇道:“我母親得了重病,可是沒錢治療,隻好向鎮上的何大頭借了五萬塊錢高利貸,可現在已經連利滾到十萬了。如果再不還錢,何大頭要說砍了我們兄弟,每人一條腿。不得已才想到綁架左欣老師。”
說這話時,張虎臉上露出了極爲痛苦的表情。
方小宇仔細打量了這兩兄弟的面相,見其目光堅定,眉毛清晰,嘴唇輪廓也分明。顯然不像是惡人面相,相反倒是兩個重情義之人。
估計是一時沖動,才走上了這條邪路,這種人,若在困難時,拉他一把,定會感恩戴德,銘記在心。
兩人精通陣法,又懂梅山道法,這種人才值得拉籠。
想到此,方小宇在張虎的面前蹲了下來:“你的腿好像受傷了。讓我看看吧!”
“剛才逃跑,給摔的。”張虎答道。
方小宇沒有說什麽,直接替他摸起骨來,摸到腳踝處,忽見他猛一發力,大喝一聲:“進!”
“啪”地一聲,原本脫臼的張虎失叫了一聲:“痛!”很快又,驚訝地叫了起來:“神了,我的腿又接上去了。”
“謝謝你救了我。”張虎當場便跪了下去,哥哥張龍也跟着跪下。
二人像搗蒜一般,頭不停地往地下磕。邊磕邊忏悔,說是要用自首,來贖罪。
“二位也别太過自責,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們真要自首了,這一生也就毀了。家中父母誰來養啊?”
方小宇搖頭歎息道:“我看這樣吧!你們明天一早随我一起去一趟鎮上,我借十萬塊錢,給你們,先把債還了。兄弟倆再好好和左欣老師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好好做人。”
“謝謝!”
兄弟倆是一陣跪拜後,又在左欣的面前跪了下去。左欣心中雖有氣,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隻好原諒了。
“大家一定餓了吧!這裏離月牙寨不遠了。要不,我帶你們上我家吃點東西去。”張虎微笑着朝衆人道。
“行!”方小宇高興地答應了,有意問了一句:“對了,你們兄弟倆,先前擺的那些木樁子,到底是什麽東東,如此的神奇,害我饒了半個鍾。”
張龍露出了笑容:“這是梅山捕獵法裏的迷魂陣,上我家,我好好和你說道說道。”
聽了這話,方小宇心中一陣喜悅。心道:這十萬塊錢,花得值,真要學到了這種陣法,以後用處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