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鍾伯連連點頭,“好,我聽,我聽!”
“說,你和那個陳大師到底是什麽關系?”方小宇冷冷地追問道。
“我……”
“說!否則我現在就給你放血。”方小宇把匕首頂在了管家的脖子上,管家隻好一五一十地把真相和他說了。
“兩年前,有一位道士找到了我,說是可以給我改運。當時,我并不太相信,但是那位道士給了我一張符牌,當天我去打麻将便赢了一萬多,我開始便對那位道士産生興趣了。後來,我把道士找來,讓他替我施法改運。他給我喂了一碗符水,從此我便日漸消瘦。飯不敢吃,水不敢喝,因爲我總能看到碗裏有蟲子在爬。”
“那道士給我放了蠱,我苦求道士幫我解了體内的蠱毒。道士告訴我,解毒可以,但要我聽他的話。他讓我在葉老爺的茶裏放一種可以寄生多年的慢性蠱毒。這種蠱叫噬魂毒,會慢慢的消耗一個人的精氣神,當一個人體内的精氣神消耗得差不多了,他的靈魂意識也就漸漸的被吞噬。到那時,被施蠱者就會成爲一具行屍走肉,任由養蠱人控制。”
聽到這裏,方小宇大緻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冷笑一聲道:“那位道士就是陳大師對吧?”
“沒錯!正是他,他不僅控制了我們老爺,還控制了我。如果我不聽他的,我随時都有可能死去。因爲我體内的蠱解還沒有徹底的解除。”
說着管家鍾伯,便放聲哭了起來:“方先生你先讓我想辦法,把剛剛喝進去的蠱毒給解了吧!要不然,超過一個小時,這些蠱毒就會寄生在我的體内。到那時,我體内又多了一種蠱毒,如果我要求陳大師解除的話,他必定會收我很多的錢。”
管家鍾伯想從方小宇的手裏掙脫出來,方小宇卻緊緊地拿住了這家夥的手。
方小宇笑了笑道:“不急,還有些問題沒有問清楚。我問你,陳大師之前是道士,爲什麽現在又變成僧人了?”
“那是因爲他最近學了南洋的一些降頭術。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們老爺就得死去了。我聽他說過,要把老爺的靈魂驅趕出來,制成天底下最厲害的降頭蠱。”鍾伯顫聲道。
方小宇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我問你,葉文峰弟弟的休閑會所是不是陳大師布的風水局?”
“是!葉老爺的弟弟葉文昌的所開的休閑水會,正是陳大師布的局。當時我也在場,他利用那裏的水會,把對面一家工廠的運也借了。當時,陳大師告訴我說是可以爲老爺借來陽壽,現在我才明白,根本不是那麽回事。此人,是想把葉家所有的财産占爲己有。他對我們老爺、還有葉小姐以及葉老爺的弟弟都暗中施了法。”
說到這裏,管家鍾伯已是聲淚俱下,在臉上抽了一耳光,自責道:“這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貪财,我們家老爺也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還有我們家小姐的車子,也不會被人施了厭勝術。”
“好了,你可以走了。”方小宇松開了管家鍾伯。
“謝謝!”鍾伯點了點頭,又怯聲道了一句:“方先生,今晚這事你千萬别和我們老爺和小姐說,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可是,我能得到什麽好處呢?”方小宇笑了笑道。
“我……我可以給你一包催蠱藥。這是陳大師給我的解藥,雖然這種解藥隻對剛剛誤食的低級蠱毒有效,但對于普通人也算是非常難得的良藥了。我這就去取藥吧!”
說完,鍾伯便朝外走去。
不一會兒,便取來了催蠱藥。是一包用紙包好的綠茶。
方小宇接過綠茶仔細一看,驚訝地發現,在細細的茶葉上邊,刻了極細的咒文。說明這茶是施了密咒,具有特殊的藥效。
饒是如此,方小宇還是讓鍾伯先行沖了一杯,催蠱藥喝了。
爲了治服這位管家,方小宇特意偷偷在解藥裏放了一點腹痛藥。
沒幾分鍾,鍾伯便肚子痛了。
他指着方小宇道:“你……你是不是在茶裏下了蠱?”
方小宇有意吓唬道:“嘿嘿!沒錯,這叫腹痛蠱,如果你不老實,我随時可以讓你肚子痛,直到死去爲止。”
“方先生,求求你放過我。”管家鍾伯吓得當場便跪了下去。
“放過你可以,不過你以後得聽我的話。以後有陳大師的任何消息,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方小宇警告道。
“我聽,我一定聽你的。”鍾伯幾乎要哭了。
“好了,過來。我先替你暫時解了蠱毒,不過這毒可以潛伏在人體内三年之久,隻要我咒語催動,蠱毒便會發作。你别給我耍滑頭。”
說罷,方小宇取出銀針,在管家的身上紮了幾針後,鍾伯立馬便不痛了。
“謝謝方大師,我以後一定聽你的。”管家當場便拜了下去。
方小宇收回銀針,輕輕拍了拍道道:“好了,本少爺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是!”
管家笑了笑,一臉讨好地朝方小宇道:“對了,方先生,我還是給您換一個房吧!這隻是三等客房。”
“行,給我換個一等的。”方小宇笑道。
“一等的可不行。我得給你換一個特等的至尊房,葉家最好的客房。”說完,鍾伯便領着方小宇上了樓,姚茜緊随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