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提着從松湖大飯店裏,剩下的那些沒有動過筷子的鳄魚肉、龍蝦等貴菜,還有兩瓶茅台酒,來到了農場裏。
“來,嫂子們。有好吃的來了。這是縣委書記請客吃飯,我帶回來的。還沒有動過筷子呢!”方小宇朝農場裏的那些嫂子們喊了一句。
村嫂們,一個個高興得不得了,臉上挂着笑容,像一窩蜂似的朝方小宇的身旁圍了過來。
“天哪,這是什麽肉?怎麽這麽吓人啊!”
“鳄魚肉!試試看。”方小宇笑着用一次性筷子夾了一塊給薛小燕,薛小燕連忙搖了搖頭:“我不敢!”
“我敢!”甯紅梅卻搶着要吃。
接下來,另外幾名嫂子也都一個個争着要吃。
農村人生活太苦,像這些名貴菜,她們别說吃了,就連看都沒有看過。
今天方小宇帶了兩大袋回來,這可把這些嫂子們樂壞了。
一個個拿起自己喝水的杯子,将水倒幹了,說要償一償茅台酒。
方小宇原本隻是讓這些村嫂們,償一下鮮,誰知道這些村嫂們,一個高興,愣是沒有管得住自己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将茅台往嘴裏灌。
不僅如此,還要方小宇也陪着喝。
開始大夥兒都有點兒拘謹,喝了幾輪後,便一個個放開了。
由于天氣嚴熱,喝到後來,有幾個村嫂,幹脆敞開胸懷,陪方小宇喝了起來。
薛小燕便是當中的一個。
“小燕嫂子,别這樣。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一會兒,這位嬸嬸便說起了糊話,緊接着便倒在了菜地裏。
太陽快落山,這些村嫂們全都醉倒在菜地裏。
“麻煩了!這可怎麽辦?”方小宇吓壞了。
這些村嫂們一個個敞開胸懷,或張開着腿,四仰八叉的。真要是來個壞人,随便撿一個估計也就得手了。
事情到了這份上,方小宇隻能在這裏陪着了。
他想到了給這些村嫂們喂醒酒丸。方小宇先把薛小燕,扶了起來,從法布袋裏取出一顆丹丸,準備喂給她吃。
“來,小燕嫂子。把這藥吃了就好了。”方小宇用手捏住藥丸子往薛小燕的嘴裏喂去。
然而,就在這時,忽見薛小燕往他的身上撲了過來,對着他的唇便親了過來。手也開始不安份地亂摸起來。
“喂!小燕嫂子,這樣不行啊!”
薛小燕本就對方小宇有好感,這會兒喝了個半醉,借着精酒的作用,這美人的膽子也大了不少,竟然上下開弓。
弄得方小宇心裏淩亂不堪。
旋即便站了起來,将那一瓶解酒丸,遞給了薛小燕,微笑着答道:“嫂子,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喝酒,所這些解酒丸,喂給她們吃了吧!我先走了。”
說完,方小宇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朝園子的外頭走去。
望着方小宇離去的背影,薛小燕心中一陣感慨,不由得歎了口氣,眼淚吧答吧答地流了下來。
内心裏的那一份煎熬之苦,隻有當過留守婦的女人才懂。
出了園子,方小宇隻是遠遠地望着涼棚裏,躺着的那些村嫂們。
薛小燕給她們喂了解酒丸後,一一将這些村嫂叫醒了。
見這些嫂子們沒事了。方小宇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家裏。
剛到家門口,便見一輛警車在方家門口停了下來。
“方小宇!”
還不待方小宇仔細看,警車裏的向琴便朝他喊了一句。
“向琴!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按摩的。我身上的雷傷又患了。”向琴歎了口氣道:“上車吧!我還要忙着去辦案呢!正好抽空路過你們村子。占用你五分鍾就好了。幫我按按好嗎?”
事關生死,方小宇沒有理由拒絕,便上車給向琴按一會兒,這才道了别。
方小宇轉身正準備回家,剛擡步,便看到地上,躺着一隻死老鼠。他心中稍稍一緊。
再走幾步,又看到前邊死了幾隻蟑螂。
“不好!家裏要出事了。”
身爲相師的方小宇,懂得占活卦,自然明白,家門口突然現異象,不是好兆頭。
“難道秦安迪已經派人到龍縣來了?”方小宇心中一沉。得罪秦家的事,一直像塊石頭一般壓在他的心頭。
他擡眼朝屋子裏望去,隻見家中,圍了一圈的人。
方小宇心中一緊,心道:不妙,家裏恐怕出事了。
他飛快地撥開人群,大聲喊了一句。
“大家在幹嘛呢?”
“小宇,你回來得正好。你看,這是你上次帶回來的那三顆雞蛋,孵出的小雞,這才幾天時間就長這麽大了。”包玉芳微笑着向方小宇道。
方小宇懸着的心勉強放了下來。
包玉芳繼續道:“看到沒有,這三小雞仔足足有一隻鹌鹑那麽大呢!這隻渾身雪白雪白的。這隻金黃金黃的,還有這隻一身烏黑油亮。三個雞仔三種顔色。正好兩公一母,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下蛋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會生出什麽樣的雞蛋來。這三隻小雞好奇怪,又好看。”
村民們也都一個個議論起來,有的說這是烏雞,有的則說這是火鳥。說什麽的都有。
隻有方小宇心裏清楚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