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枕着美夢入眠,一覺醒到大天亮。
起床後,他倍感神清氣爽,方小宇跑到後山惡龍潭練功時,恰好遇着了葉倩,剛剛起床。
這美人穿着一襲,薄薄的睡袍。從鐵門中,看見方小宇正朝蛙場跑來,微笑着和他打了招呼。
“早啊!”
“早!”
方小宇微笑着點了點頭,不經意地朝這美人望時,發現葉倩正盯着他的小腹處看得出神。
“這美人在看啥呢?”
狐疑之際,方小宇不經意地低頭望了望,很快便覺得耳根子一陣火辣辣的。
他大爺的,想不到這千年太歲練化後,下邊的二哥會變得如此的強大。難怪,葉倩都瞪大了眼睛。
方小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葉倩道:“嘿嘿!早上起床,還沒來得及撒尿,被尿給撇的。”
葉倩聽了,隻覺臉上一陣火辣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方小宇翻了一個白眼,“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麽。”
“也是哈!既然,沒什麽的話,那我先去跑步了。”方小宇用手撓了一下腦袋,繼續跑起步來。
葉倩打開鐵門,朝山下走去。
剛走一陣,便大聲叫了起來。
“方小宇,你過來。快,快,幫我把這狗趕開好嗎?”
這兩條狗,方小宇認得,一條是村支書家裏的,另一條正是曹奎家裏的。正好一公一母。
“不就是兩條狗嘛,沒有什麽好怕的。這兩條狗的脾氣不錯,不咬人。”
方小宇來到葉倩的身旁,安慰道。
“不行啊!這狗擋住了我的去路。我還要回去你家刷牙洗臉呢!”葉倩一臉緊張地答道。
方小宇隻好走過去,準備替這美人把狗給趕走。
豈料,就在這時,忽見曹奎家的狗,蹭地一下,趴到村支書家的母狗身上去了,不像話地做起運動來。
葉倩見了,臉上一陣尴尬。
方小宇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大膽的從它們身旁走過去就是了。這倆狗正在行好事,肯定不會咬人。”
說話間,他拽起了葉倩的手,徑直往前走去。
葉倩好奇地扭頭,朝後邊瞄了瞄,不想,曹奎家的狗,卻對着她,咆哮了幾聲。
葉倩吓了一跳。
“媽呀!我怕!”說着,這美女一下便摟住了方小宇的脖子,雙腿縮了起來。
方小宇伸手将葉倩的臀部給托住了,笑了笑道:“有啥好怕的。”
“可是,那狗在朝我吼。我怕它咬我。”葉倩緊張道。
方小宇笑着開了一句玩笑,“誰讓你偷看啊!狗也通人性,怕你壞了人家的好事。不吼你吼誰?”
他的手不經意地,碰到了葉倩的胸前,隻覺一陣柔柔的。
葉倩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伸手在方小宇的手上,拍打了一下,“好了,把你的豬爪子挪開,放我下來。”
“嘿嘿!我又不是故意的。”方小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葉倩放了下來。
“誰知道呢?”葉倩挺了挺胸,趿着施鞋朝前走去。
就在這時,忽見前邊有一人,拿起一木樁子,氣沖沖地跑過來。
葉倩受到驚吓,尖叫一聲:“媽呀,這人幹嘛?”話話間,便縮到方小宇的身後去了。
方小宇朝前一看,隻見村支書,操起一根,支撐豆角的木樁子,氣匆匆地朝前跑去。
“我打死你個蓄牲!讓你偷,讓你偷!”
話音落,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嗷嗷嗷”的慘叫聲。
方小宇扭頭一看,正是村支書,拿着木樁子,在拼命地抽打曹奎家的狗。
一陣抽打後,公狗和母狗便分開了,公狗“嗷嗚嗚”地夾着尾巴逃走了。
村支書家的母狗小花則夾着尾巴,眼睛滴溜溜地偷看着村支書,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生怕,他打它。
“嗚什麽嗚,以後再和這蓄牲厮混,我打斷你的狗腿。”
說着,村支書還是操起手中的木樁子,對着小花的屁股抽了一棍子,痛得那蓄牲,嗚嗚地叫了兩聲,便夾着尾巴,邊扭頭,邊逃跑,一臉不甘地朝村子裏跑去。
村支書把手中的木樁子,往菜地裏一丢,生氣地唾了一口痰。
“媽了個巴子,真晦氣,一大早就遇到這麽鬧心的事兒。我呸!”說完,便氣沖沖地往後山走去。
見村支書無理由的,把兩條狗給打了一頓,一旁的葉倩很是不解。
“小宇,這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
“那能呢!這家夥聰明着呢!他是我們村的村支書。”
“那爲什麽亂打狗啊!這兩條狗又沒有得罪他。”葉倩好奇地問道。
“說來話長啊!那條公狗的主人,把村支書的女人給拱了。而那條母狗正好是村支書家的。所以,村支書見不得它們倆好。事情,就是這麽簡單。”方小宇笑着答道。
“我去,還真是狗血的劇情呢!”葉倩忍不住笑了一句:“你們鄉下人還真會玩。”
“要是你來了,就更好玩了。沒事,我帶你去玉米地或瓜棚裏,偷偷情啥的,其樂無窮。”方小宇有意開玩笑道。
“方小宇你找死啊!”葉倩伸手在方小宇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說完,便氣匆匆地往村子裏跑去。
“媽呀!怎麽一晚上,菜地裏就長出瓜苗來了?”
“是啊!太神奇了。到處都是瓜苗。”
聞聲,方小宇心中一陣驚訝。他立馬想到了,昨晚自己對農場裏,施了神農密咒。
“不會是這密咒,生效,讓散落在瓜地裏的瓜子,長出瓜苗來了吧!”
方小宇心中一陣狂喜,真要是這樣,那就發财了。神農密咒一施,這瓜就蹭蹭地長,以後這錢也像雪片一般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