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靜隻覺臉色一陣羞紅,朝方小宇笑了笑道:“下飛機再說吧!”
說完,便面帶笑意地離開了。
坐在他身後的兩名男子見了,一個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靠,原來這妹子是個叉燒包啊!看來,我剛才的方法不太對啊!”眼鏡男拍了一下大腿道:“看我的,我也敢摸。”
說罷,他便摁響了,身旁的招呼鈴。
空姐童靜,很快便過來了。
“先生,有什麽可以幫得到您嗎?”她的臉上雖露出了笑容,但心裏卻隐隐有些不爽。因爲她已經從這名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猥瑣二字。她已經猜到這男子沒安好意了。
“那啥,你去幫我接一杯水來。”
“好的!”童靜心裏雖有些不爽,但臉上還是要保持職業化的笑容。
一會兒,便端來了水,放在男子的身旁。
眼鏡男學着方小宇的樣子,大膽地把手伸向了童靜的小腹處。
然而,這家夥的手剛一碰到童靜男的肚子,童靜便像是觸了電一般,不由得發出“啊”地一聲尖叫。
“你幹嘛?”童靜一時情緒失控,生氣地朝眼鏡男吼了一句。
頓時,機艙裏,所有的目光,齊刷刷地向他的身旁望過來。
眼鏡男好歹也是有點小錢的人,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空姐童靜吼了一句,不由得火冒三丈,生氣地朝她也吼了一句:“他摸得,我就摸不得?”
他指着方小宇道。
這時,機艙裏的空乘過來了。
童靜爲了不失面子,隻好咬了咬唇朝眼鏡男道:“他是我男朋友。我爲他服務,趁機關心一下我,不行啊!”
“什麽?是你男朋友。”眼鏡男的臉一下就紅了。
他充滿了仇恨的目光,落在方小宇的臉上,真是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方小宇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兒大,正想着,怎麽平息這件事情。
不想,卻在這時,飛機突然間,猛地顫抖了一下,整個機艙裏的人,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啊!……怎麽了?這是要墜機嗎?”
一名膽小的女子,失聲叫了一句。
很快,女子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生氣地朝她吼了一句:“閉上你的烏鴉嘴!”
眼鏡男和他的同伴,兩人立馬坐了下來。不敢再多說話,緊緊地抓住了座位的邊緣。
袁耀祖剛從廁所裏出來,也吓得在走廊裏蹲了下去。
現場的幾名空姐,開始慌亂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又情緒穩定下來。
童靜第一個進入了狀态,微笑着朝衆人安慰道:“沒事!這是正常現象。坐飛機,有時也會像我們坐火車一樣,偶爾晃動一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請大家不要過度的驚慌。”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許多。
可話是這麽說,童靜的心裏,卻非常的緊張。額頭都微微滲出細汗來了。
方小宇的心中,也跟着一陣緊張。他在心裏暗暗推算了一個小六壬的手指卦。
“大安、留連、速喜……大安!”
卦象顯示平安無事,方小宇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他向童靜投去了鼓勵的目光,微笑着答了一句:“沒事,我算過了。今晚我們大家都會平安無事。”
說罷,方小宇笑着朝衆人道:“大家放心了,沒什麽好怕的。這不過是飛機放了個屁而已。”
此話一出,立馬引得大夥兒哄堂大笑,現場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愉快了。
“沒事了!”
“哎呀!親愛的。我們可以放下心來了。”
空乘也扯起嗓子朝衆人喊了起來:“沒事了,大家坐好吧!不用那麽緊張。”
不一會兒功夫,飛機裏,便恢複了正常。
先前的眼鏡男,也不再恨童靜了。空乘過來簡直的了解了下情況後,便散去了。
整個誤會,因爲先前飛機的那一個顫抖,煙散雲散。
袁耀祖也回到了座位上。
他笑着朝方小宇道了一句:“小子,看上去,那位空姐對你有點兒意思啊!剛才看你的眼神都充滿了暧昧之情啊!”
“嘿嘿!朋友而已。朋友而已!”方小宇謙虛地答道。
袁耀祖仍舊有些不解地朝方小宇問道:“對了,我就不明白,爲什麽我給第一個瓜子臉空姐看相的時候,人家就不給我面子,但這位長腿空姐卻給你面子呢!這事,你還沒給我說清楚呢!”
方小宇淡然笑了笑道:“我把童小姐叫過來,當面和你對峙吧!”
說罷,方小宇便朝童靜招了招手,童靜快步走了過來。
他小聲朝童靜問了一句:“童靜,剛才那位瓜子臉空姐,是不是整過容了?”
“啊!這個你也知道?”
“那當然!”
“其實也就割了個雙眼皮,然後修了一下眉毛而已。本身,還是很美的。”童靜笑着答道。
“謝謝!我們沒有什麽問題了。”方小宇笑着道。
童靜點了點頭,朝方小宇擠出一個媚笑道:“下飛機了,記得别走那麽快。我有事找你。你答應過我,治内分泌失調的。”
“明白!”
兩人相互一望,彼此留下一個暧昧的眼神。
童靜走了,袁耀祖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叫了起來:“唉!當了幾十年的相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我今晚真是眼睛被屁熏了。誰知道,剛才那瓜子臉空姐,割過雙眼皮啊!這相,恐怕讓祖先袁天罡來看,也看不準啊!”
方小宇笑了笑,沒再作聲。
見方小宇一臉淡然的樣子,袁耀祖便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點兒過了。畢竟,方小宇看準了。
他哪裏又知道,方小宇的目力不知比普通人強大多少倍。是不是原裝的,他憑借自己強大的目力,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的。
袁耀祖見方小宇是一個難得的奇才,不由得打心底裏佩服起來。他和方小宇互留了聯系方式。還拉着他,非要稱兄道弟不可。
冷靜下來後的眼鏡男,心裏雖然不生氣了。但他還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忍不住向方小宇問了一句。
“小子,剛才那位空姐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嗎?”
“以前不是,下飛機後,就是了。”方小宇笑道。
“這……”眼鏡男聽了,是一臉的尴尬。從錢包裏取出一千塊錢遞給了方小宇道:“拿着,我坐了這麽多年的飛機,哥們我就服你。”
汪總也從包裏取出五千塊錢,微笑着朝方小宇道:“兄弟,我也服你。對了,能不能傳授一點訣竅啊!哥們我,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呢!小錢倒是有點兒,想找個空姐當老婆,可是勾搭了一次又一次。總是不成功!連号碼都要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