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想了想,笑着朝男子道:“行吧!你過來便是。我在荷花村等你。”
他看過這男子的面相,這家夥那方面不行,更多的是由于心理上的問題造成的。他的妻子對他太過苛刻。
這種情況,隻要适當的開一些提升陽剛之氣的方子就好了。
比如海狗和牡蛎一類的。
這種方子,方小宇随口便能報上十幾個。
挂了電話後,方小宇将房間裏特意收拾了一番。
他摸不準,姚美人今晚到底會不會在這房間裏睡。但不管怎麽樣,多一手準備總是沒錯的。
當然,他也知道,姚茜也不可能真的和他一起住在同一個房間。
最有可能的就是,到時他睡大廳,姚美人睡他的房間。
“算了,還是想辦法,讓姚美人去荊棘地陪大丫一塊兒住吧!”
想到此,方小宇便來到了惡龍潭的荊棘地。大丫正幫忙摘完了當天的木耳,正在電腦旁,做當天的帳。
方小宇走到大丫的面前,認真地看了看這丫頭做的帳,忍不住誇獎了一句:“行啊!這帳頁是你設計的嗎?”
“嘿嘿!小宇,我以前也打過一陣子的工。當過幾個月的倉管員,所以這種小事難不到我。”
大丫微笑着朝方小宇答道。
“是嗎?我試一試看,這表格是怎麽個玩法,來,教教我。”方小宇認真地朝張大丫道。
他還真想學習一下電子帳套的設計。這玩意比台帳直觀多了。
方小宇在電腦面前坐了下來,大丫認真地教方小宇練習Excel制表。
她雙手環抱着方小宇,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告訴他怎麽用鼠标來畫格子。
方小宇笑了笑,起身道:“把衣服穿上,呆會兒美女村長會過來。我打算今晚讓她在這裏睡。就睡你對面的那一張單人床,你不介意吧!”
“有什麽好介意的,我大不了可以回家睡嘛!”張大丫答道。
方小宇沒有再說什麽。
他細細看了一下大丫的帳目,有些驚訝地問道:“丫頭,這帳我還沒有讓你算呢!是誰把這些數據告訴你的?”
“秀花嫂啊!你那天和我爸說了以後,我就搬這裏來住了啊!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後來,秀花嫂知道我會電腦,就讓我教她也用一下,她順帶在這裏記了帳。這些數,其實是秀花嫂填上去的。我隻是設計了一個帳套而已。”
張大丫朝方小宇道。
聽了大丫的話,方小宇心裏有種莫名的高興。
秀花嫂能如此,積極的學東西,這也是一件好事。以後蛙場這邊完全可以放手給她去管了。
大丫嘛,到時調到磚廠或食品廠去。
方小宇又特意去了一趟惡龍潭看望秀花嫂和孫友蓮。
“嫂子,秀花嫂呢!”方小宇見蛙場裏隻有孫友蓮一人在那裏裝木耳,便走過去關心地問了一句。
“秀花她去送貨還沒有回,大概是去收幹木耳了吧!這段時間的幹木耳消耗太多了。一天要泡六七百斤呢!”孫友蓮一邊抹着汗水,一邊忙着将木耳分裝成袋。
她的胸前汗水濕了一大片。
方小宇見了,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便關心地朝孫友蓮問道:“嫂子,這裏是不是太熱了?”
“是啊!太熱了。”
方小宇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答道:“呆會兒,我打電話給秀花,讓她買個落地風扇回來吧!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說完,方小宇轉身便準備走。
孫友蓮卻叫住了他。
“小宇,你是不是特别讨厭嫂子啊!”孫友蓮心情緊張地問道。
方小宇轉過身,微笑着答道:“看你想哪裏去了。沒有的事,你和秀花嫂是一樣的,你們都是我的員工。”
“是嗎?孫友蓮有意挺了挺胸,比先前暴露得更明顯了,鼓起勇氣朝方小宇道:“那你可以像疼秀花嫂一樣,疼嫂子嗎?”
她的目光若一團火一般,凝望着方小宇。
方小宇的心像是被電了一下,慌亂地答了一句:“嫂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轉過身,飛快朝外走去。
望着方小宇離去的背影,孫友蓮的心裏很是失落,可很快,她又輕輕咬了咬唇道:“我就不信,你隻疼秀花不疼我。”
她拼命地往袋子裏鑽木耳,此刻的心情無比複雜。
方小宇健步如飛,直到家裏才停下。他感覺孫友蓮已經到了一種盡乎瘋狂的程度。
這女人估計也是逼得不行了。想想也是,如此單調的日子,加上這段時間心情又不好,不把人憋出病來才怪。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如果這時候辭退她,更是将友蓮嫂逼到一條絕路上去了。可真要疼了她,以後怎麽去面對啊!
笛笛!
正當方小宇心中淩亂時,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在他家的門口停了下來。
方小宇擡頭一看,正是雲城的那位富态男,提着兩大包的東西來到了他家。
“方神醫,你好啊!總算找到你了。”
富态男一臉激動地朝方小宇道。方小宇客氣地招呼男子坐下來,便決定給他看病。
恰在這時,姚茜也趕到了。
方小宇當時也沒太過注意,正認真地分析着富态男的病情。
“胡先生,你和你太太最近一次是什麽時候。”
“方神醫,我最近一次就在昨天早上。上次喝了你的藥酒後,我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腰力也好了,精神各方面都好。我老婆都誇我給力,像個運動員一樣……你也知道男人都喜歡被自己的老婆誇。可昨晚,怎麽都不行了。我又等了一早,還是不行。所以就來找你了。”
方小宇和富态男正聊着,姚茜已經進了屋子裏,一聽方小宇在和人,聊男女方面的事情,心裏是一陣好奇,幹脆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