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朝方小宇白了一眼道:“讨厭,明知故問。”
方小宇笑了笑:“我怎麽知道啊!我又沒有看你的肩膀。”
小丫一臉自豪地挺了挺胸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胸比大丫要大一個碼嗎?”
“哦!是嗎?我試試看。”方小宇笑着作出一個要去抓一把的動作。
“想得美!”小丫身子一扭,便從方小宇的身旁躲開了,一臉正色地朝方小宇道:“我爸來了。”
“啊!”方小宇立馬轉過身,還沒有見到人,便笑着喊了一句:“張叔!”
結果,擡眼朝前一望,并沒有看到張秋生的人。
“死丫頭,看我不收拾你。”方小宇走過去,一把從後邊把張小丫抱了起來,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方小宇你要死啊!又占我便宜。”方小宇松開了小丫,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滿意地笑道:“好香啊!丫頭,是不是剛剛洗過澡了。”
“嗯!”小丫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朝方小宇道:“小宇哥,你找我爸有啥事啊!”
自從上次方小宇載她去蔡村長家後,小丫對方小宇的态度明顯的好了許多,現在偶爾吃一下這丫頭的豆腐最多也就罵幾句。可不像以前,往死裏打。這丫頭也知道心疼人了。
“我想租個地方開廠子。想和你爸商量一下,看附近有沒有合适的地方。”
“真的,小宇哥,你太厲害了吧!又要開廠了,到時我去你廠裏打工好不好。”
“行啊!你當我的秘書。”方小宇小聲朝小丫道了聲,“大丫當财務主管。”
“去你的,想得美,還想把我倆姐妹都收了,真有你的。我不和你說了。我爸在後邊的電視房,你去找他吧!我先出去一會兒。”說完,小丫便出了門去。
方小宇徑直朝後屋走去,不一會兒,又遇見了大丫。
他有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問了一句是大丫還是小丫。
大丫把領口微微拉下來給方小宇看了,笑着答道:“我是大丫啊!喏,這裏有顆痣呢!”
“不和你說了。我去田裏放水去。我爸在後邊,你快去找他吧!”
方小宇來到了張秋生家的電視房。張秋生正在看抗日神劇,一個勁地說“好,又殺了兩個鬼子。”
他的嘴裏叼着一根香煙,一副非常投入的樣子。
方小宇從包裏取出一條香煙遞了過去,和張秋生打了招呼:“張叔,我回來了,特意給你帶了一條東山本地的香煙。”
張秋見了自是一番客氣話,不一會兒,痛快地聊了起來。
“小宇,我看你就把我們村子裏東竹林那一棟廢舊的小學樓給包下來。那棟教學樓也才建了十來年,現在學生和老師遷走了,但那地方還在。你好好改造一下,用來開廠子很不錯,那裏地理位置好,離村子又不遠。不過,那地方有一段路比較爛,剛好要經過蔡屋村,恐怕你得免費給蔡屋村修半裏路。”
方小宇聽了心痛快地叫了一句:“行,我就去和村長說這事。明晚開村會把這事給定下來。至于修路的事情,我會和蔡村長溝通。到時我出錢,他們出力。花點小錢是值得的。”
方小宇想通了。他覺得這正好是一個向蔡屋村村民修複關系的最佳時機。
修半裏路花不了幾個錢。但是做了這件好事,可以讓他在蔡屋村的村民們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接下來,拿下南崗那塊地,站出來唱反調的人就要少很多。
和張秋生家聊了一會兒後,方小宇決定去看一看顧玲,畢竟離開村子有一段時間。的确有點想念這丫頭。他想弄一些新鮮的玩意兒去哄一哄顧玲。
方小宇打算用一點極品芝麻油,做一道極品木耳,去取悅未來丈母娘。
這次正好從東山市帶了不少的新鮮農産品回來。借故說是問問顧玲工作的事情,送點新鮮玩意兒,顧玲媽應該不會有什麽意見。
想到此,方小宇便把家裏的那一瓶極品芝麻油的鐵盒子給拆了。打開裏頭一看,不由得驚了一跳,隻見一沓沓紅通通的百元大落滑落下來。
方小宇撿起一看,總共十萬塊。裏邊還有一張名片,正是芝麻女王的。
他的心中一陣驚訝,心想,難道是芝麻女王故意又把那十萬塊錢還給了淩姐?
想到此,方小宇立馬撥通了芝麻女王的電話。
“闵總,這十萬塊,是你還給淩小姐的嗎?”
闵總淡然一笑道:“不,是給你的。是你昨晚給我看風水的錢。我不喜歡欠人的。”
“那你爲什麽不直接給我,卻要放包裝盒裏。”方小宇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想讓你的淩小姐吃一下醋。”闵惠笑着答道:“我知道你們倆肯定會有一腿,所以故意将這錢放裏頭。她一定會很驚訝,自然會找你算帳。哈哈!”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隻是想讓她知道你幫我看過風水而已,就這麽簡單。”
方小宇知道自己攪亂了這女人的春心,肯定不會放過他。果真是逃不掉。
他想想這事躲也沒用,但關心地問了一句:“闵總,你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行,看來你給我布的風水局的确有效。有空到北方出差,你可以過來玩。我會熱情招待你。盒子裏有我的名片。那天太匆忙了。忘記了給你。對了,你是龍縣荷花村的吧!過一陣子,我正好出差去南方。就在你們龍縣,我想過來拜訪一下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闵惠在電話那頭溫柔地答道。
“方……便吧!”方小宇有些尴尬地答了一句。
“别勉強。”闵惠特意強調了一句:“其實,我是想來償一償你做的木耳。我想通了,五萬塊錢一份,對我來說,的确也不算什麽。”
“方便,熱烈歡迎闵總來我們荷花村觀參。”方小宇想想一份木耳就能賺五萬,心裏自然激動。
挂了電話後,他心裏卻些忐忑不安了。他明白芝麻女王的真正意圖。
這女人之所以會來看他,絕不會是真正的爲了那一點涼拌木耳,而是因爲他昨晚攪亂了她的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