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凝望着星無涯頭頂的劫雲,對他十分的期待!
星無涯,修煉大衍神道,在真仙層次的時候,他的推演能力就超過了蘇白,等他突破到仙尊之後,推演能力會成長到什麽層次?
随着星無涯的金色劫雲凝聚出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安雲浩的身上,好奇着,安雲浩的劫雷會是什麽品質?
不過對此,蘇白倒是沒有多大的期待,這是因爲他知道,安雲浩的劫雷,絕對也是金色品質。
能與無極沾邊,暗合天地大道,這便是金色劫雷的門檻。
而事實,也與蘇白所料别無二緻。
安雲浩的劫雲,在三人之中最後一個凝聚出來,竟然也是金色劫雲!
而且,品質似乎和星無涯所凝聚的劫雲不相上下,僅僅隻是比起左丘伊人要弱罷了!
看見這一幕,除卻蘇白和未央帝子之外的衆人皆是激動得無法形容。
三人破仙尊,竟然都是金色劫雷?!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恢宏的場面?
恐怖的天道波動,布滿了整片星空。
看見安雲浩頭頂的劫雲,最激動的,還是當屬副殿。
畢竟,他是安雲浩的師尊。
安雲浩如今能有這般成就,他自然也是要沾到莫大的光!
“諸天大道保佑,一定要渡劫成功!”副殿已經開始爲他們祈禱起來。
三人都成功融道,頭頂彙聚劫雲,就如同有三座金色的天道風暴,在他們的頭頂懸浮着,同時伴随着驚人的天道波動,傳向四方。
得虧是有着天機神陣的阻隔,才能讓這恐怖的天道波動僅局限在極風神域之内。
随着安雲浩的劫雲凝聚完畢,三人的仙尊劫,似乎是有要同時落下的趨勢。
蘇白眼神微微一凝,對身後的衆人說道:“他們将要渡劫,接下來的天道波動将會達到巅峰,大家都注意了,千萬不能讓天機神陣有任何的閃失。”
聞言,蘇白身後的未央帝子等三人,同時點頭。
他們都是一驚達到仙尊的存在,自然知道仙尊破境渡劫時的天道波動有多麽的恐怖。
三人不約而同的加大了仙尊之力往神陣的輸出。
見狀,蘇白放心下來,給三人進行傳音。
天道劫雲已經凝聚完畢,卻未曾落下,正是在等待三人的反應。
左丘伊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第一時間,取出冰魄長劍,朝着頭頂的劫雲一指。
第一道劫雷,在左丘伊人舉起長劍的瞬間,轟然降下!
這一道劫雷,通體金色,水桶粗細,威力十足,可以頃刻間将一般的真仙碾成飛灰。
但隻是這點兒層次,對左丘伊人還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她什麽都不去做,任憑雷劫降在自己的身上,也根本不受傷。
反而,雷劫之力會透過她渾身的毛孔,淬煉她的體魄。
這便是仙尊劫的好處所在。
與之同時,星無涯和安雲浩也紛紛取出自己的法寶,迎接雷劫。
三人同時渡劫,在星空之中形成一副壯闊的畫面。
蘇白目前還很淡定,他知曉,天道皆是以九爲極數,渡劫仙尊,便是九九八十一道雷劫。
唯有将這九九八十一道雷劫都給渡過,才能成功跨入仙尊境界。
開始的劫雷,威力都不算強,三人都可以輕松抵擋。
不過,這九九八十一道雷劫的威力,卻是不斷累加的,越到後期,這雷劫的威力會越恐怖。
随着第一道劫雷落下,第二道劫雷迅速跟進,這第二道劫雷,無論是體型還是威力,都比先前的一道有着明顯的提升。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前面七十道劫雷,都已經降下。
随着七十道劫雷的降下,蘇白終于正視起來。
未央帝子等三人,亦是如此。
因爲他們知曉,絕大多數的仙尊劫渡劫失敗者,都是敗在了這最後的十一道劫雷。
總共八十一道劫雷,就算有一道沒扛過去,都隻能是僞仙尊。
不過,扛下的劫雷數量越多,成就僞仙尊的實力,也就越強。
這就是,即便同爲僞仙尊,實力也有巨大參差的緣故。
來到最後十一道劫雷,衆人皆是繃緊了心弦,除卻正在渡劫的三人。
渡雷劫,不能心亂。
心一但亂了,十有八九便要失敗。
所以三人都在保持着絕對的冷靜,等待後續雷劫的落下。
蘇白重點關注在了星無涯的身上。
到目前爲止的七十道雷劫,左丘伊人和安雲浩,都顯得十分從容,但星無涯已經開始出現了隐約的疲敝。
這是因爲,星無涯修煉的大衍神道,并非适合戰鬥的神道,他的戰力,不強,随着雷劫的威力增強,他便逐漸顯露疲态。
雷劫,并不會因爲衆人的神情變化就改變原有的速度,每一道雷劫之間的間隙,都隻有一刻鍾的時間。
也即是說,擋下一道雷劫之後,隻有一刻鍾的時間去恢複氣機。
當然,每一道雷劫落下,都會增強他們的體魄,增強她們抵禦雷劫的實力。
後續的雷劫,繼續落下。
左丘伊人依舊輕松抵擋,勢如破竹,她破境仙尊的過程,顯得相當從容。
這一點,也讓凜鋒和副殿唏噓不已。
他們當初也是這麽走過來的,深知渡劫的不易,哪有左丘伊人這般輕松?
一直到七十八道雷劫,才能看見左丘伊人面臨壓力。
安雲浩那邊,雖然沒有左丘伊人這麽勢如破竹,但也沒有太困難。
修煉四象之道的安雲浩,在煉體上也有一定的成就,戰力頗強,應對起雷劫還是較爲從容,也很快便扛到了七十八道雷劫。
但,星無涯卻在将要來到第七十八道雷劫的時候,遇到了些許的麻煩。
雷劫降下,幾乎是一瞬間,就叫星無涯皮開肉綻。
不是這雷劫的強度太大,而星無涯的戰力不強。
随着雷劫的力量不斷爆發,星無涯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血人,身上的傷口,大多深可見骨,驚人的壓迫力,就差沒有将他逼迫得跪下來。
見狀,蘇白眉頭微微一蹙,卻并未出手。
他還是堅持着,能不出手幹預,便不出手幹預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