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白搖頭,許青炎和許洛山皆是一愣,不明白蘇白的意思。
蘇白卻笑着指了指上方的祭壇,笑着道:“那方祭壇,内含無盡火域的秘密,其價值不比仙尊級寶物低,有之足矣!”
對于蘇白而言,那無盡火域的秘密,價值比三件仙尊級寶物可要高太多了!
蘇白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隻那無盡火域的秘密,已然足夠滿足蘇白的胃口。
況且這三件寶物,雖然都是仙尊級别,但對于蘇白而言,吸引力卻并不大。
首先是那功法,雖然是仙尊級功法,但蘇白所修煉的大道訣若是能夠完善,是絕對超出其許多的!
所以這功法,蘇白用不上。
其次便是那神通,蘇白剛才已經檢查過,是一門槍道神通,而蘇白練劍不練槍,這份神通對于蘇白而言吸引力還不如那仙尊級功法。
畢竟無論是修煉任何一種道,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去積累,蘇白不可能爲了一個神通就要去将槍道也給鑽研一下,這太不劃算。
最後是那缽形法寶,三件仙尊物之中,若是平行比較的話,倒是這缽形法寶給蘇白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但也算不得是剛需,因爲缽形法寶的本質也是防禦,而蘇白在防禦這方面的手段已經足夠多,不會因爲多這一個缽形法寶就有太大的提升,也不會因爲少這一個缽形法寶就差多少。
所以,三件寶物蘇白還不如全部留給許青炎。
先前在與林渠焰一戰的時候,許青炎無條件的信任蘇白,這一點還是給蘇白帶來不小的好感。
隻是在聽到蘇白這番話之後,許青炎和許洛山的表情上都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仙尊級寶物,那不隻是真仙會心動,而是連仙尊都會爲之心動的啊!
尤其是仙尊級法寶,那可不是任何一個仙尊都能擁有的。
而今蘇白竟然全部不要,這太出乎二人的意料。
見狀,許青炎還想說些什麽,蘇白則是将其快到嘴邊的話給打斷,蘇白道:“不必多言,我意已決。”
聞言,許青炎才是嘴角動了動,最終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多了,隻怕還惹人厭,隻是許青炎心中對蘇白的感激卻更多了幾分,此刻默默朝蘇白抱拳。
多一件仙尊之物,對他的确有很大的幫助!!
如今雖然勁敵已除,但許青炎仍然希望自己的天炎府能夠得到更大的發展。
這些仙尊之物,無疑是對天炎府實力的提升有着巨大的幫助!!
除了這些仙尊之物外,其餘的寶物也是相當的驚人,這畢竟是當初許青炎的先祖所留,一位仙尊的神藏自然是相當的恐怖。
可想而知,在得到這些寶物之後,天炎府怕是無需十年的時間,就可以恢複到往日鼎盛時期的輝煌!
許青炎父子将這寶庫之中所有的寶物都給收走,沒有一件留下,畢竟開啓寶庫之門的“鑰匙”在蘇白的手中,若是不一次性帶走,往後恐也難以再有機會。
而蘇白雖然對這些寶物沒有興緻,但卻對那些火焰精粹極感興趣!
如今的天明真焰雖然已經成熟,但這不意味着他就沒有繼續成長的空間。
這裏的火焰精粹比起火州大地上的更爲純粹,純度更高,必然能給天明真焰的提升帶來巨大的幫助!
将整座寶庫都給搬空之後,三人才終于原路返回,走出神宮的那一刻,許青炎父子回頭朝這座神宮深深一拜!
畢竟他們所得的,可都是當初他們先祖所留的東西,承先祖恩惠,自然也要表達敬意。
三人原路返回,在來到寶庫起點的時候,蘇白将天明真焰自掌心燃起,很快這空間便在天明真焰的溫度之下蕩漾開一條通道。
走出這條通道,便是無盡火域。
三人離開之後,回頭望了一眼烈焰之門。
在他們離開的同時,整座烈焰之門劇烈震蕩,瘋狂地吸收着周圍的物質,很快就再度凝結成爲一座沒有任何氣息的死寂星球。
若是沒有天明真焰的感應,誰能想到這樣的一座死寂星球之中竟然會藏着一座寶庫?
當然,如今的寶庫也被搬空,而且即便是能夠想到,沒有天明真焰作爲鑰匙,就算找到了烈焰之門,也隻能面臨當初和許洛山一樣的下場。
蘇白此番無盡火域之行,也算是值當,不止除掉了一個勁敵,更是得到天明真焰,完善自己在火焰之道方面的缺陷。
而且,還得知了這座無盡火域的秘密,可以作爲自己往後達到半步仙尊之後的一大助力。
在走出烈焰之門的那一刻,蘇白本就打算與許青炎就此别過,繼續踏上自己的道路。
但耐不住許青炎的熱情,蘇白也隻好無奈地跟着他們返回火州,等待他們的盛情款待。
這一路上,許青炎和許洛山也算是載興而歸。
蘇白則是神識在無盡火域之中蔓延着,時刻警惕着周圍的情況。
這是蘇白的習慣,無論是什麽時候,蘇白都會保持相當的警惕心,而且在無盡火域之中,擁有天明真焰的蘇白神識可以覆蓋的範圍比那些半步仙尊層次的存在都要遼闊太多。
即使有任何的情況,也可以掌握先機。
當然,此刻發散神識,警惕四周也不是蘇白唯一的目的。
他在給自己的位置進行定位。
先前通過祭壇所抵達的無盡火域,與蘇白如今所在的并非同一個時空。
蘇白是在那座時空看到的黑色天體,那麽那座黑色天體是否就不存在于這片時空?
蘇白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十分的好奇。
不過是否存在還是後話,蘇白需要搞清楚自己在這無盡火域之中的方向。
往哪兒,才是無盡火域的中心。
往哪兒,才能找到黑色天體存在的位置。
不多時,蘇白便與許青炎父子一并回到了火州之中。
火州大陸上,神火壇和四方巢之人尚且不知道他們的壇主和巢主皆已隕落。
即将等待着他們的,将是許青炎父子所準備的一場空前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