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這邊也有年輕強者不斷破空而來,但都以雷電法王和火王爲首。
火王與雷電法王一樣,乃是代表着整個外城年青一代最頂尖的戰力!
“哼!”火王一聲紅色的頭發,全身散發着灼熱的高溫,看了眼内城三傑,他冷哼道:“内城的土著永遠都是這麽目中無人的嗎?”
北王封常清輕蔑地看了眼火王,道:“外城的青蛙你我之間需要一戰嗎?”
“戰就戰,誰怕誰!”火王脾氣火爆,據傳其修煉的控火訣可控天下萬火。
“青蛙永遠是青蛙,一葉障目,無知無畏!”封常清态度十分冷傲,較之先前的南帝獵長空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人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這時候雷電法王趕緊上前勸阻道:“火王不可沖動,現在是龍虎鬥截斷,切不可壞了大賽詭谲。”
“哼!”火王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
蘇白站在擂台上,手負着紫宵劍,平靜地注視着這著名的内城三傑。
無可否認,這内城土著實力确實要更強過外城聯盟的修士。
北王封常清身材高大,氣勢如虹,威嚴而冷峻。
東聖秦戰于世而獨立,氣度非凡,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聖潔儒雅之氣。
至于四傑之首的西仙李潇潇,尚未踏足仙道領域,卻渾身上下有微弱仙氣湧現,淡淡仙光護體,确實非常的強大。
蘇白通過雷霆之眼觀察,這個李潇潇的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了外城的四大執法長老了。
除此之外,跟着三傑一同前來的内城土著修士也全都不弱,甚至有好幾人已經非常接近四傑這個層次了。
“就是你擊敗了獵長空?”北王封常清冷漠地看了眼擂台上的蘇白,大聲斥責道。
蘇白沒有回應,而是冷峻地看着此人,道:“如何,你也想試試吾手中之劍嗎?”
“放肆!”封常清氣勢一震,怒道:“見了本王還不跪下!”
“呵!“蘇白忍不住冷笑了起來,見過狂妄的還沒見過像封常清這般狂妄的。
他搖搖頭,道:“讓吾下跪,恐怕你還受不起!”
蘇白此言倒也沒有任何誇張,畢竟他嚴格來說昔年爲仙尊巅峰,乃是淩駕于諸天萬道之上的。
這一世同樣也修煉到了真仙領域,擡手間有萬道相随!
若是給一個人道領域強者下跪,縱然是萬道也不會認可!
“很好!”封常清冷笑連連,道:“吾倒要看看你這隻來自其他星域的蝼蟻到底有幾斤幾兩!”
說罷,封常清也不啰嗦,身形一閃直接沖向了擂台。
北王封常清再度挑戰蘇白,無疑将氣氛又點燃了。
經過獵長空一戰之後,諸多修士從最初的嘲諷,再到擔心,然後震驚,從而轉變成現在的期待。
他們堅信台上的蘇白定然會創造不朽的神話,擊敗北王封常清!
尤其是外城聯盟的修士更加期待,他們很清楚,北王封常清雖然很強,但再強絕不會超過南帝獵長空。
二者最多伯仲之間,蘇白能擊敗獵長空,自然就能擊敗封常清!
可惜這封常清絲毫意識不到這一點,揚言要鎮殺蘇白這隻青蛙。
在這種天才面前,誰也不肯服誰!
尤其是四傑之間,雖然外界排名李潇潇爲首,但其餘三人均發自内心不認可,因爲四人之間并未經過生死大戰。
封常清足足比蘇白高出了一個頭,體型高大,氣勢如虹,往擂台一戰便形成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再加上此人所修的功法乃封仙訣,故而整個人氣勢非凡。
蘇白并不在意,他用雷霆之眼觀察着封常清,見此人的确不凡。
心想着這内城四傑恐怕每一個省油的燈,獵長空乃是罕見的太古兇獸窮奇血脈。
看這封常清,多半也不是人族,體内流淌的血脈恐怕也大有來頭。
“蝼蟻,說吧,你想怎麽死?”封常清冷眼看着蘇白斥責道。
蘇白搖搖頭,回應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比之獵長空當如何?”
“獵長空雖然有幾分本事,但不見得勝得過吾。”封常清很自信,但明顯底氣沒有那麽充足了。
“你能勝獵長空,多半是僥幸。每個修士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都那麽好,而吾要鎮殺你易如反掌!”
“是嗎?”蘇白冷笑,他并未用雷霆之眼看出此人的真身來。
這确實讓他很好奇,先前獵長空的窮奇真身,他也未曾看出來。
“難道自己的雷霆之眼出問題了?”蘇白很是詫異。
雷霆之眼乃是一門神通,若是修煉到了極緻便可看穿古今未來,而且可以進化成上蒼劫眼,屆時可釋放上蒼劫光來殺敵。
雖然現在遠不及那個狀态,但看穿人道領域的修士虛妄真身,應該問題也不大。
“小小的井底之蛙,以爲離開井底便認識了整個世界了嗎?”封常清捏了捏拳頭,那拳頭之上閃爍着五彩神光,非常的強大,仿佛随時一拳下去都足以打碎星辰。
“不過根據各方面消息,你這隻來自其他星域的青蛙倒也算是有些意思。不過歸順于吾,
成爲吾之仆從,吾便可以饒你不死!”
蘇白忍不住笑了笑起來,這封常清還真的夠自大和自信的。
“不若你我簽訂神魂契約,認我爲主,吾手中之劍可不殺!”
“放肆!”封常清一聲暴喝,聲若驚雷。
“能成爲吾之奴仆乃是無上榮耀的事,吾可以令你更強,超越獵長空那奴仆!”
一提到阿奴,蘇白有些激動。
他不知道阿奴現在到底怎麽樣了,也不知道獵長空最終有沒有履行諾言。
因爲帝城内城他現在根本進不去,所以什麽消息也打探不到。
“看來你對獵長空的仆人了解甚多啊!”蘇白故意問道。
“哼!”封常清冷聲道:“那奴仆之強遠超過外城這些雜魚,隻不過在我等内城眼中同樣也是大一點的蝼蟻罷了。”
“你若答應與我簽訂神魂契約,我便放你一馬,如何?”蘇白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