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軍團、天毒獸、屍煞,在加上本尊收服的太陽火鳳。
這麽一股力量,幾乎可以在滄瀾星域大多數星球上建立一個宗門,稱霸一顆星球。
這麽一股壓迫感,是極其可怕的。
當石像軍團、天毒獸、屍煞三方沖殺而來時,衆元嬰天君徹底亂了陣腳。
轟隆!
長槍、戰刀,齊齊斬來,在空間中劃出一抹冷厲至極的光華,寒人心魄。
三個元嬰天君,當場被劈飛,肉身炸開,神魂和元嬰合一,面露驚恐之色,撒腿就逃,被身後的一隻手掌刺穿,屍煞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将其吞噬,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在場的元嬰天君,不是石像軍團、屍煞、天毒獸的對手。
“豎子,爾敢!”秦族的元嬰天君,驚怒交加,怒目而視,“還不快下令停止攻擊,否則我秦族必将你大卸八塊。”
“我王權族也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蝼蟻,可以招惹了,勸你莫要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
各大勢力的元嬰天君,全都威脅金蓮佛身,讓秦箫面色發虛,擔憂起來。
“秦箫,記住了,我給你上的第一課,就是有阿貓阿狗威脅你,隻需要狠狠地踩死!”金蓮佛身冷聲道。
神特麽阿貓阿狗。
林曦月心中诽腹。
“你,找死!”飛天夜叉族的元嬰天君瞬間暴怒,朝金蓮佛身殺來,元嬰天君級的威壓,瘋狂湧來。
天毒獸上前,将這股威壓一爪子轟碎,連同飛天夜叉族的這位元嬰天君,一同炸開,身死道消。
“各地格殺,不留一個活口!”金蓮佛身下令道。
屍煞暗中佩服,不虧是主人的傳人,一脈相承啊,繼承了主人的狠辣。
一眨眼的時間,這些元嬰天君被徹底擊殺。
秦族、王權族、星月殿的元嬰天君,面露絕望之色,非常不甘自己死在這裏。
“可惡,我族強者一定會将你大卸八塊!”
秦族的元嬰天君選擇悲憤自曝,通過秘法将信息傳了出去。星月殿和王權族的也是如此。
看見這一幕,林曦月眼皮狠狠一跳,佩服金蓮佛身的生猛。但這也徹底捅了大簍子了,一下子得罪了秦族、王權族、星月殿三大超級勢力。
不,還要加上一個葬神谷,一下子就是四大超級勢力了。
得罪了一個超級勢力,尋常修士都早已吓得惶惶不可終日,金蓮佛身倒好,得罪了四個,還一副淡定的模樣。
“就算将消息傳出去又如何,他們隻知道自己的族人隕落在何地,但要知道我是誰,沒有那麽容易。”金蓮佛身淡然道。
整理了一下現場,将這些元嬰天君身上的财物全部洗劫一遍,金蓮佛身徹底暴富。
光是靈晶,就有三十億之多,更别說其他天材地寶了,可以說是富的流油。
金蓮佛身一行人,離開了地宮。
就在這時,突然,金蓮佛身汗毛炸立,感覺到了一絲緻命啥危機感,隐匿在虛空之中,難于準确定位。
精于刺殺之道的高手!
金蓮佛身瞬間反應過來。
且從這股氣息來看,還是一尊元嬰天君。
“大膽鼠輩,敢傷主人!”屍煞勃然大怒,伸手一擋。
锵!
虛空突然泛起漣漪,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劍氣,迸發而出。金蓮佛身也隻是捕捉到了一道黑影,和虛空完美合一,仿佛自身就是虛空的一部分。
隻來得及身影縱閃。
劍氣堪堪擦着他而過,金蓮佛身半邊身子鮮血淋漓,左肩胛出現一道豁大的傷口,滿臉陰沉之色。
虛空中的魂厲也是大爲震驚。
作爲一名元嬰天君,還是精通隐匿之道和瞬間爆發的元嬰天君,他出手都是一擊必殺,連元嬰天君也會瞬間斃命,至今未嘗失手,居然在一個金丹修士身上失手了。
轟!
屍煞眼眸一厲,渾身煞氣暴漲,無盡怨靈的哭泣、憤怒、哀嚎的聲音彙聚在一隻手掌,拍向魂厲,讓這片空間直接炸了。
然而,噗的一聲,一道淩厲到極緻的劍氣斬出,将一切鎮壓,屍煞頓時橫飛出去,一直手臂徹底耷拉下來。
“魂厲,你就不怕林族的報複嗎?”林曦月認出了魂厲,大聲呵斥,俏臉含煞。
“林大小姐,這件事和你無關,還請你不要插手,不然傷着你了,可是不好。”魂厲絲毫沒有波動,淡淡地回了一句。
天毒獸在這個時候,殺了過來,一身的太陰之力和毒素爆發,将空間封鎖,但凡是沾染上一絲他的氣息,必将重傷。
可是,魂厲的隐匿之術實在太厲害了,身影飄浮不定,竟是逃出來這片封鎖的空間,面現冷峻之色。
呵,就算是元嬰後期又如何?
隻要天毒獸摸不着他的衣角,奈何不了他,相反還要庇護金蓮佛身,給他更多的可乘之機。
就在魂厲揮劍斬下的瞬間,劍鋒突然一頓,劍氣硬生生收斂了,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震驚和驚恐的神色。
一股無處不在,令他戰栗的氣息,如同洪荒猛獸一般,壓迫着他的心神。
金蓮佛身也是感應到了這股氣息,面目一凝。
“汪!”一聲狗吠聲響起。
一個老者牽着一頭焉啦吧唧的大黃狗,緩緩走來,笑眯眯的看着魂厲,讓魂厲毛骨悚然,生出此生最大的恐懼。
“小家夥,以元嬰天君的修爲欺負一個金丹修士,可是不好的事哦。”郝爲人笑呵呵道。
沒有任何猶豫,魂厲撒腿就跑。
郝爲人頭都沒有擡一下,仿佛魂厲的速度,在他眼裏不值一提,而後不疾不徐的伸出一隻巴掌,輕輕一摁。
啪的一聲,空間大湮滅,坍塌收縮,迅速波及而出。魂厲的身影,也随着空間的湮滅,裂開一道道血痕,神魂和元嬰刹那解體,死的毫無生息。
這一幕看的林曦月、秦芷藍姐弟,不寒而栗。
這主難道是一位半步大能?
郝爲人看着金蓮佛身,又看了一眼燭陰獸,道:“你應該就是那個叫浮生的小和尚,不知道你能替你朋友做主嗎,那隻狗崽子我想要。”
“老實說,月羲古樹和那隻狗崽子我都想要,可我這人有一個規矩,一次隻能要一件,這可真讓我難受啊。”
郝爲人抓耳撓腮,一副很蛋疼的模樣,引得一旁的大黃狗,一臉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