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但六欲天宗的元嬰天君,一臉的倨傲,可見對自己的宗門力量何等自信。
雖不及十大古族,但也算是未來有很大的潛力抵達十大古族的高度。
王權靖聞言,哈哈大笑,和一衆勢力調侃之時,紛紛介紹起了自家的年輕才俊。
“呵呵,聽聞洛族有洛天神和洛茯神,一者龍榜有名,二者虎榜有名,今日一見,果然是讓人驚豔啊。”秦族的元嬰天君贊歎一聲,而後有意道,“我秦族也有麒麟子,名叫秦不凡,我看和洛家二千金是郎才女貌,也算天造地設的一雙。”
秦族的元嬰天君身後,秦不凡一身黑袍,面目俊朗,氣宇軒昂,眼神裏帶着一抹自信,目光火熱的看向洛茯神。
洛茯神絕美的臉色閃過不悅之色,道:“我的人生大事,不需要别人來替我決定。”
秦不凡的臉色當即一僵,有些難看。
當着所有人的面,這話對他的打擊,有些大。
洛三趕緊賠笑道:“呵呵,年輕人,年輕氣盛罷了,還請道友不要見怪,我回去之後自當好好責罰一番茯神。”
秦族的元嬰天君沒有說什麽,秦北凡倒是開口了:“可能隻是洛千金的玩笑罷了。”
“哈哈,這小輩當真不錯,這性子我喜歡。”覃族的元嬰天君,哈哈大笑道。
葬神谷和六欲天宗的元嬰天君,也都出言附和,看好秦不凡,秦不凡倒也表現的不卑不亢,舉止合理,赢得一片好感。
“虛僞!”洛茯神有些氣不過,小聲嘀咕道。
除了十大古族、葬神谷、六欲天宗等勢力的強者來到之外,還有不少年輕強者也陸陸續續的降臨飛龍星。
一道道強橫的氣息,驚的衆人面面相觑。
飛龍星,火桑谷中。
火桑花開,一片豔麗,一群修士在這裏發現了昔日一位名震星空的大能修士的仙寶,那是一口古鏡,雖殘缺了不少,但依舊引發了一場血雨腥風。
就在争鬥正烈時。
突然,一道劍氣從天際斬來,爆發出一股摧山斷海的氣息,讓人無不驚恐。
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被瞬殺!
“張明可是藍湖星年輕一代中最強的天才,竟有人一劍斬了他,來者到底是誰?”争奪古鏡的衆人,吓得頭皮發麻,紛紛停手。
“藍湖星最強的天才,就這樣?如何真事如此,我隻能說這顆星球太讓我失望了。”一道戲谑的聲音響起。
不少藍湖星的修士,瞬間暴怒,可當看清來者時,卻隻能一臉的不甘和驚恐。
來者是一個冷面少年,一身氣息淩厲如刀,顯得不近人情。
“是虎榜第十七的虛浮屠,他怎麽也來了?”
“此人年幼時曾在滄瀾星域最強的須彌佛宗學佛,卻在三年前,佛法大成之時,叛出須彌佛宗,又修殺戮之道,号稱佛魔,被太蒼閣評估,十年之内必突破元嬰天君!”
有人将他和五百年前的棄天做了對比,發現兩人的性格很是相似,因此佛魔還有一個稱号,小棄天!
火桑谷中,無數人震恐,吓得不敢言語。
佛魔仿若無人,悠然自得的走過,拿走古鏡。
下一刻,整個火桑星,鮮血汩汩,無一個修士生還。
與此同時。
某個茶攤上,一個身穿破布爛衫,相貌普通,丢進人群裏,沒有任何人在意的短發青年,美滋滋的喝上一杯茶水,咂嘴道:“師尊曾占蔔過,說我的機緣在飛龍星,現在我來了。”
說完之後,丢下兩枚銅錢,身影卻轉瞬消失。
附近的人依舊自顧自的聊天,仿佛這個短發青年的離去,根本沒有任何不尋常,或者,短發少年從沒……
出現過!
北月帝國,狼牙郡。
這是一個被屍氣嚴重污染的地方,留在這裏的人,也隻是一些老弱病殘。
一個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美的不似人間女子的少女行走而過。
她的身上,一道聖潔的光芒化作漣漪,蕩漾而出,屍氣在快速消散。
有一些闖蕩而過的修士,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呼。
“是聖宗的當代聖女,師萱,她也來了?”
“當真是可怕,聖光一出,屍氣退散,就好像她是一切邪惡的克星。”
轟!
在一處秘境之中,突然有一股元嬰天君級的氣息爆發,形成可怕的沖擊波,将上千修士震飛,有不少在震飛的途中,就已經肉身破碎,神魂湮滅。
少數活下來的,也都是受了不輕的傷,一臉的驚恐和悲憤。
“不是說好了嗎,不允許三百歲以上的老一輩前來争奪寶物,你們破壞了規矩!”一個大漢猙獰嘶吼道。
“是哪個勢力的人,敢報出名來嗎?”
“我明月谷發誓,必和其不死不休!”
暗中,一道身材修長,面目俊美,渾身洋溢着無敵和自信,一身生命精氣,旺盛磅礴,如一輪冉冉升起的朝陽。
“不對,這種生命氣息,是一個年輕一代的修士。”有人意識到了不對勁。
又瞬間驚恐,比之剛才來的還要強烈。
這意味着,這是一個三百歲以下的元嬰天君啊!和其五千年的壽元相比,簡直年輕的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這種級别的元嬰天君,必定龍榜有名,且還是某個超級勢力的天才。
一瞬間,所有人如墜冰窖,渾身冰涼。
那是一個身穿銀袍,上面繡着精美的月亮圖案的女子,眼眸中泛着一絲銀色光輝,一身氣息神秘、詭谲。
銀袍女子姣好的臉上,出現一絲笑意。
見到這絲笑的瞬間,剛才的大漢,七竅流血而亡。
那些出言怒斥她的修士,也都第一時間,氣絕而亡,沒有看見任何攻擊手段,死的詭異離奇。
“是星月殿的南宮秋月!”
“江湖傳言,但凡看見她笑的人,都會離奇死亡,曾有一尊元嬰天君,活生生的死在她面前。”
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殺。
驚恐的情緒快速彌漫,所有人不想多待一秒,撒腿就跑。
銀袍女子也沒有追擊這些人,而是徑直越過這處秘境,仿佛在那前面,有什麽等待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