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大人的恩賜,現在一已經突破了地仙中期。”地獄之主得意自滿道,“哼,如果在讓我遇見那個東方少年,我一定要抽他皮,拔,拔......”
地獄之主的聲音,一下子僵住了,滿臉的呆滞。
他已經進入了蘇白布置的陣法裏面,且直接碰上了蘇白,正冷冷地看着他。
這一瞬間,地獄之主汗毛炸立。
見鬼了,我不是已經甩開了他了嗎?
他又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地獄之主的内心在嘶吼、猙獰、不安、恐懼。先前的話,也是是過一下嘴瘾,可當蘇白真正出現在他面前時,宛如心底最深處的夢魇被激發出來。
有的隻是無盡的恐慌。
“地仙中期,看來跟着那頭僵屍龍,混的很不錯。”燭陰獸揶揄道。
地獄之主想逃,可下一秒,擺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這位東方的朋友,我們......”
啪!
蘇白沒有廢話,直接一巴掌将他拍到在地,淡漠道:“告訴我進去的辦法。”
地獄之主咬牙,硬氣道:“辦法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不殺我。”
蘇白冷笑一聲,道:“在我這裏,還有讨價還價的機會。”
嘭的一聲,地獄之主的這具新肉身直接炸開,那掙紮、慘叫的神魂被蘇白禁锢在手中,翻閱神魂記憶。片刻之後,蘇白的手掌一捏,地獄之主的神魂就成了齑粉。
得知了進去的辦法之後,蘇白在面前的虛空中,結出一道道法印,神紋密布,像是在指引某一個方向。
下一瞬,一道門戶出現在蘇白眼前。
這就是僵屍龍的藏身地。
先前蘇白隻所以進不去,完全是因爲這片隐匿的空間,被好幾重混亂的折疊空間遮掩,無法找到真正的痕迹。
蘇白、燭陰獸、夏淺語,進入了這片空間。
頓時,一股壓抑、詛咒、嗜血的氣息,充斥八方。蘇白眼前的視線,是墨綠色的,宛如在陰間地獄中行走。
腳下是一條屍骨鋪就的路,路的兩旁,是一朵朵盛開的花朵,溢出濃稠、惡心的屍油。
“陰屍花。”燭陰獸沉聲道。
這是一種以屍體爲養料成長的花朵,凡是有這種花出現的地方,必定是死了很多人。放眼望去,路的兩旁全是陰屍話,這裏難道是一個萬人坑?
“這陰屍花,對活人而言是劇毒之物,但對僵屍而言,卻是大補之物。這頭僵屍龍,倒是會選地方。”蘇白笑道。
突然,前方的空間,出現了扭曲的情況。
那是成千上百個折疊空間,破滅之後,空間碎片重疊在一起,造成的景象。
仿佛是整個地球的折疊空間都集中在了這裏。
嗚嗚~
冷冽的風挂起。
在這一道道空間碎片中,有一股股陰冷至極,仿佛要冰封整個世界的寒氣,溢了出來。
蘇白的身軀在狂震,體内的太陰血脈,在這一刻,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被激活了。
“這是,太陰之力!”蘇白大喜。
燭陰獸也是興奮的嘴巴都快裂到耳根子。
原本以爲,世俗界的天地靈氣,就算複蘇,也短時間不能滿足他的修煉需求。如果不是蘇白掌控着他的神魂印記,燭陰獸甚至都不情願來世俗界。
但眼前的驚喜來的太快了。
如此濃郁的太陰之力,足夠讓他的血脈之力再度變強。
“我吸,我吸!”燭陰獸如同在吸毒品,滿臉的陶醉、飄飄欲仙。
那太陰之力,源源不斷的進入他的體内,強化他的血脈。
可接下來,他感到了不對勁,有一股更加霸道的力量,風卷殘雲一般,将他吸收的太陰之力,一股腦的全部掠奪,簡直蠻橫的不像話。
“我......”燭陰獸剛要破開大罵,結果看見時,徹底慫了,憤憤不平的看着他。
此時的蘇白,将太陰血脈徹底釋放而出。
那對于常人而言,可凍結神魂的太陰之力,如同大補之物,瘋狂的湧入他的體内。
太陰血脈運轉,四肢百骸,都被一股太陰之力充斥。
他的每一寸筋骨血肉,都在發光。
轟隆!
仿佛間,像是有一種無敵的體質誕生,古老、冰封萬物般的氣息,浩蕩而出。
太陰聖體!
這種體質終于在海量的太陰之力的補充之下,誕生了出來,雖距離小成還有一段距離,但卻絲毫不弱于天雷不滅體。
兩種體質并存,蘇白的境界雖沒有突破,但戰力卻再度攀升。
如果當今之世,誰是最強地仙,蘇白當仁不讓。
蘇扒皮!
做人不能太過分了!
你也好歹給你留點!
燭陰獸徹底忍不住,心底怒罵,用盡全力,吸收那一小部分太陰之力,就像是一個老農,在小心翼翼,收割着自己一畝三分地的莊稼。
好在,這小部分太陰之力,對于整體而言,還是很充足。
燭陰獸本就打磨的圓滿的境界,水到渠成的突破了地仙後期!
這種速度,放在修真大世界,都是驚世駭俗的。
可和蘇扒皮一比,燭陰獸瞬間有了一種哔了狗的沖動。
“吼!”
就在這時,一聲憤怒的咆哮發出,一股僵屍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道皮膚白皙的過分,屍氣濃郁的男子現身,看着蘇白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怒火。
蘇白也是感應到了本源氣息,認出了男子的生物。
正是僵屍龍。
“可惡,你們......我要将你們的神魂,抽了出來,成爲的子民。”僵屍龍勃然大怒道,“那個女人,就每天供我玩樂,成爲我的女仆!”
這裏的太陰之力,在一座陣法的聚攏之下,是天然的養屍地,本就是僵屍龍爲自己準備的寶地。
可如今寶地被毀,焉能讓他不暴怒?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蘇白的眼神驟然,太陰之力,瞬間凝聚。
燭陰獸則是很識趣的,退到一旁,心底給這頭僵屍龍默哀。
我說你這頭粽子啊,什麽狠話不說,偏說讓蘇扒皮的女人成爲他的女仆,這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能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