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非煙,則是滿臉輕笑。
她太了解蘇白了,無論實在世俗界,還是九域仙界,都是這般的可靠、強大,仿佛世上沒有難得到他的事。
“不可能,不可能,你什麽時候恢複的?”
狐景雲吓得亡魂皆冒,大聲瘋狂嘶吼,面目猙獰:“假的,這一定是假的,他在诓騙我們!”
蘇白眼神一厲,殺氣騰騰:“這麽說,這一切都是你在幕後搗鬼?”
感受到蘇白身上可怕的殺氣,狐景雲渾身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吓得蹬蹬後退。
“保護少族長!”暗中的狐族強者驚叫道。
轟隆!
别院外的陣法被瞬間激活,蕩漾起一圈圈漣漪,毀滅的威能,頃刻爆發。
嘩啦!
然而,蘇白隻是輕輕一劃手,陣法狠狠一顫,刹那解體。這一刻,風輕雲淡,毀滅威能消散一空。
夜色下,人、妖兩族的所有年輕強者,看着那道黑發黑瞳、神采飛揚的少年身影,全都吓得瑟瑟發抖。
“快,去去抓住他們!”狐族的強者頓時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沖向了白非煙和蘿莉姐妹。
以蘇白的女人,才能制肘他。
“找死!”蘇白眼中殺氣暴漲,是動了雷霆之怒了。
他本想念在這段時間的恩情,留這些狐族強者一命,既然如此,那就一個不留。
倏然,金蓮佛身睜開眼眸,誦經聲停止,佛韻消散,轉而被滔天妖氣取代,殺戮、嗜血、混亂至極。
嘭、嘭、嘭!
距離白非煙還有一米的距離,這些狐族強者,全部肉身和神魂一起炸開。
妖氣收斂,金蓮佛身又恢複了慈眉善目的模樣,和之前判若兩人。
蘇白瞬息來到狐景雲面前,一身氣息如魔神,吓得他肝膽俱裂、竟是吓得下身失禁,被蘇白一隻手掐住脖子,輕輕一扭,快速扭曲、變形。
“蘇白,還請你饒他一命!”狐魅兒吓得花容失色,主動現身,道,“狐景雲雖然洩露了你的行蹤,但你也不是沒有事嗎?”
“你是很希望我出事嗎?”蘇白目光冷然。
被這麽一盯,狐魅兒吓得嬌軀一顫。
咔!
下一秒,狐景雲的脖子蘇白被扭斷,五頭屍體一僵,而後狠狠一顫,栽倒之時,鮮血噴了一地,一顆頭顱也滾落在地。
“我兒!”看見這一幕的狐族族長,悲恸大吼,而後眼中殺氣騰騰,殺向蘇白。
“還請狐族天仙,擊殺此獠!”人、妖兩族的年輕強者大喜,趕緊喊道。
一聲輕輕的歎息中,狐族天仙現身,滿是複雜之色的看着蘇白。
“你敢插手,整個狐族将淪爲染血之地,成爲古妖域的曆史。”蘇白淡淡道。
狐族天仙咬牙切齒,看着蘇白和金蓮佛身,最終垂頭喪氣。以狐族的未來來賭,她不敢堵,也賭不起。
“回來。”狐族天仙喝住狐族族長。
“老祖!”狐族族長不敢怒吼。
“你還想要整個狐族,因爲你和你兒子的愚蠢,成爲曆史嗎?”狐族天仙怒喝。
狐族族長一瞬間冷靜下來了,在他的命令下,狐族強者也都退開了别院。
“諸位朋友,玩狐族就不參與你們的事了,你們輕便吧。”狐族天仙冷然開口,帶着狐魅兒離開了。
“前輩,你真的要走嗎?”
“蘇白乃是大魔頭,人神共憤,當人人得而誅之!”
“可惡!”
見狐族天仙去意已決,人、妖兩族的年輕強者全都心中一沉,而後大驚失色。
“那麽,諸位就一起赴死吧。”蘇白淡然開口,如至高的主宰,決定了在場所有人的命運。
“蘇白,你敢!”
“敢殺我,妖族不會放過你。”
......
“我玉清宮也不會饒過你!”
一個個先前還氣勢洶洶、意氣風發的神子級人物,此刻全都臉色煞白,色厲内荏起來。
蘇白眼中寒光一閃。
成元坤、葉靈菲率先發出一聲慘叫,被恐怖的威壓擠壓,瞬間炸開。
而後,蘇白的大手向虛空一揮,空間瞬間一震,隐藏在暗中,準備下黑手的蘇破軍,吓得驚慌失色、滿臉恐懼,被蘇白一隻手抓來。
“藏在暗中,好玩嗎?”蘇白冷笑道。
蘇破軍眼神閃爍,準備捏碎替死符時,被蘇白禁锢一身真元,将兩張替死符搜出,冷聲道:“你以爲,你還能逃第二次?”
沒有了替死符的蘇破軍,這下徹底害怕了,不斷求饒:“蘇白,你放過我吧,我願意當你手下的另一條狗。”
“我可沒閑心養一條弑主的狗。”蘇白神色一冷,将其扔給了燭陰獸。
早就想要弄死他的燭陰獸,瞬間撲向蘇破軍。
瑪德!
說要當蘇扒皮的另一條狗,豈不是罵小爺是狗?
于是乎,蘇破軍被記仇的燭陰獸,一口咬死,還一臉嫌棄的扔出去。
呸!
這種低賤的生命,吃了他都是玷污小爺的嘴。
“該你們了。”蘇白的目光一掃。
楚狂、玉清宮神子、渡仙門聖女,吓得撒腿就跑,恨不得自己多生兩條路。
可下一瞬間,一股可怕的威壓覆蓋下來。
三大神子級人物,趕緊運轉真元,施展神通,同時一件件極品靈器甩出,抵擋威壓。
僅僅一個照面的功夫。
極品靈器全部粉碎。
蘇白打了一個響指,空間狠狠一顫,一道裂縫蔓延而出,在極其詭異的氣氛中,三大神子級人物的肉身瞬間被吞噬,各自的神魂,也都快速湮滅。
這是一場殺戮!
一邊倒的碾壓!
在蘇白的絕對力量面前,人、妖兩族的年輕強者們,哀嚎不止,吓得哭爹喊娘。不一會兒,此地就被鮮血染,血腥味撲鼻。
“阿彌陀佛。”金蓮佛身念了一句佛謁,以佛經度化亡魂,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看的燭陰獸内心吐槽不已。
瑪德,這個蘇扒皮,搞的自己多麽悲天鳴人,誰不知道你是什麽。
“施主,送你上路。”金蓮佛身站了起來,看向血郎君,輕聲一笑。
血郎君的臉色瞬間一黑,知道自己無路可走了,倒也非常硬氣,擺出一個迎戰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