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玉符,經過我長時間蘊養,可以抵擋化境中期一下強者的全力一擊!你一定要貼身佩戴!”
少女臉色變幻,眼眶微紅,狠狠點了點頭。
“還有,若我這次真的沒有回來,那就将地師一脈封山,直到有人突破到禦神境,才準重新出山!”
“是!”
李鎮吩咐完,見少女快要哭出來,歎息道:“丫頭,不要這樣!我說過,這是我們地師門的機緣!隻要能渡過這風險,我地師門一脈,畢竟重新崛起!”
少女李雅紅着眼狠狠點頭,沒有說話。
……
關于李鎮兩人的對話,蘇白自然不知。
這個世界,每個人都在争。
就算是他昊天仙尊,也在争。
争天才地寶,争成道的機緣。
其實,京城蘇家和地球上的仙門, 其實蘇白并未太放在心裏。
相比于茫茫宇宙中的絕世天驕,地球這個舞台,實在太小了。
總有一日,他必會重新踏上星空古路,戰敗諸天敵人,重踏絕巅,鎮殺李太玄!
呼---
蘇白長出口氣,盤膝坐在遊輪之頂,看着茫茫無際的海面,眼神緩緩恢複平靜。
離開地球,距離他還太遠。
如今他必須要從蘇破軍手裏搶到神元果,而後在和鍛魂蓮一起服用,一舉踏入築基!
屆時,修成先天道體,各種大神通法術,信手拈來,區區蘇家和仙門,又有何懼?
他心念一動,紫霄劍從儲物戒指裏飛出,在他頭上盤旋,如同紫色神龍一般。
緊接着,之前一直被他收在體内剩餘的兩柄漆黑天雷劍,終于被他放出。
他如今的實力,雖然駕馭三柄飛劍依舊很勉強,可是接下來争奪神元果,對他非常重要,所以他如今必須要将這‘周天三才劍陣’提前煉制出來了!
有了紫霄劍爲核心,輔以兩柄雷擊木煉制的天雷劍,然後組成‘周天三才劍陣’,就算是蘇白難以發揮出全部威力,恐怕劍陣出,也能輕易斬殺神境初期強者!
就算是遇到神境中期後期強者,也可仗之與之擺一擺手腕。
到時候,任蘇破軍有什麽底牌,蘇白也可仗此劍陣破之!
要知道,以蘇白如今神通後期的實力,依仗紫霄劍就可以劍斬神境了,若是這三柄神劍構成劍陣,威力恐怕會大的難以想象!
‘滋---’
雷電符文遊走,随着蘇白法訣打出,三柄飛劍上齊齊震動,隐隐劍一股奇異的聯系開始出現在三柄飛劍之上。
特别是兩柄漆黑的天雷劍,此時居然有一道道紫色雷電遊走,若是有龍虎山的人在此,定會驚得目瞪口呆。
龍虎山的紫霄神雷,乃是鎮宗雷法!
尋常的宗師,使用的雷法,隻是普通的銀色神雷!
紫雷,隻有神境祖師才能施展出來。
這是雷法通神的表現。
可如今,蘇白卻并未入神,卻能掌控紫色神雷,簡直駭人聽聞。
其實,蘇白的天雷不滅體,真正跨入小成之後,不滅天雷,就已經開始向毀滅紫雷轉化了。
這紫雷的威力,比之前的銀色天雷,威力大了不止一倍。
隻不過,蘇白的天雷不滅體,玉骨未成,算起來隻是半隻腳踏入小成。
若是他玉骨淬煉完成,骨髓如汞,屆時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不滅紫雷蘊養而出,他的戰力,恐怕會再次暴漲!
一夜無話。
當第一縷金色朝陽越過海平面時,盤膝坐了一夜的蘇白眸子蓦然開阖!
兩道紫色雷電長虹,如同長龍一般劃過虛空,足足洞穿了近三米虛空才消失不見。
而在他身前,三柄泛着朦胧紫光的飛劍,靜靜漂浮。
“雖然耗費了些功夫,但終于還是成了!”
蘇白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念一動,三柄飛劍刹那消失不見,被其收在儲物戒指内。
那塊虛空晶石,沒有讓蘇白失望,這枚儲物戒指,足足有十幾個立方,相當于一間小卧室了。
這樣大小空間的儲物法器,足以媲美一件高階靈器了!
很快。
一行人簡單洗漱吃了早餐,此時謝安琪派的遊艇也終于來到。
一個如同英格蘭老紳士般的中年管家,從遊艇上下來,走到謝安琪面前,躬身道:“小姐,遊艇和船員都已經準備完畢,随時可以出發!”
謝安琪淡淡點了點頭。
轉身恭敬的對着蘇白道:“主人,可以出發了!”
蘇白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點了點頭率先向着遊艇上走去。
謝安琪李鎮以及唐秋白等人躬身跟上。
幾分鍾後,遊艇消失在茫茫海面。
不管是甲闆上還是在房間内遠遠注視這一幕的人,這一刻都松了口氣。
那個恐怖内地年輕人,終于走了!
特别是遊輪控制室内,中年船長擦了一把額頭的細汗,長出口氣。
看來,那位大人根本不屑找自己的麻煩。
大副看來他一眼,問道:“船長,我們---現在去哪裏?”
船長瞪了他一眼,呵斥道:“這還用我吩咐嗎?馬上返航!”
這一夜發生了這麽多事,港城第一風水術士伍老真人身死,南派地師門的門主曲川也死了,就連謝家的小公主,都被那個恐怖的家夥‘挾持’!
若是這一連串的大事,傳到港城,天知道會掀起多大的驚濤駭浪?
……
南海,茫茫海面之上,一艘白色的遊艇緩緩航行。
控制室内,李鎮和老船長正看着海圖,特别是李鎮,手裏還拿着一個巴掌大小的古銅色羅盤。
此時他皺眉的看着羅盤,不住的推算着什麽,而後在紙上标出具體的航向。
老船長雖然無奈,但是有謝安琪的命令,卻也隻能命令舵手不停調整航向---
除了四個船員,這船上就隻有謝安琪和墨大師,以及蘇白三人。
而頂層的露天休閑台上。
蘇白躺在藤椅上,身旁的果盤裏放着各種水果和美酒,而一襲黑色泳裝的謝安琪則是帶着太陽帽,躺在另一邊,慵懶的品着紅酒。
至于卓天虎和唐秋白兩人,因爲之前中了謝安琪的道,心裏頗爲不爽,一人站在船頭,一人站在船尾,凝神戒備,似乎想要找回場子。
可是,茫茫無際的大海上,除了偶爾跳出海面的海豚,連隻海鳥都遇不到,更别說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