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蘇白冷冷掃了她一眼。
瞬間,譚語涵身體僵硬,心神如墜冰窖,張着嘴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做完這一切,蘇白冷冷轉頭,看着沐昔雨,淡淡問道:“你确定現在讓我走?”
沐昔雨面色冷冽,死死盯着蘇白,沉聲道:“我确定!”
看到這裏,于俊才和劉聰兩人,不動聲色對視一眼,嘴角微微翹起。
看樣子,不需要他們出手,沐昔雨自己就可以搞定這個蘇白。
聽到沐昔雨話語,蘇白忽然搖頭輕笑一聲,隻是那笑容裏滿是冰冷。
“我走可以,但是我走之前,卻還要做一件事---”
蘇白面色冷漠,在幾人的注視下,忽然走到前台将枯樹上的金剛鹦鹉一手抓了過來。
“先生,你要做什麽?這是我們老闆的寵物,您不可以拿!”酒店經理看到這裏,吓得臉色煞白。
這隻寶貝金剛鹦鹉,可是酒店老闆花了數萬美金從非洲買來的鎮店之寶,一直放在這裏,讓人照料,平日裏比人都精貴,沒人敢摸一下,今日卻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強搶!
“保安,保安呢!”
蘇白雙目閃過一絲銀芒,看了酒店經理一眼,淡淡道:“不要着急,我隻是借用一下,用完就還!”
酒店經理面色呆滞,雙目無神,點了點頭,話都沒說,直接轉身離去。
“蘇白,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想做什麽?”沐昔雨臉色難看至極,她就知道,就不應該讓蘇白來!
劉聰滿臉戲虐,笑呵呵道:“沒想到蘇白兄弟還會鬥鳥,這是要當面爲我們表演嗎?”
于俊才也是滿臉冷笑,似乎等待着蘇白的表演。
蘇白面無表情,瞥了沐昔雨一眼,手指劃動,那杯子裏的紅酒像是受到無形的牽引一般,蓦然化作一條長蛇向着金剛鹦鹉飛去。
本來性子桀骜不遜的金剛鹦鹉,這一刻在蘇白手裏,卻聽話無比,擡着頭,彎鈎般的鳥椽直接張開,瞬間小半杯紅酒下肚。
“咕咕---”
喝完酒的金剛鹦鹉似乎很是興奮,咕咕叫了兩聲,很快兩隻小眼睛變得赤紅,連羽毛都炸起,蒲扇這翅膀瘋狂的在屋頂盤旋,嘴裏發出低沉嘶啞的嘶鳴聲,讓人聽了直皺眉頭。
“這---這鹦鹉瘋了嗎?”譚語涵滿臉嫌棄的看着頭頂亂飛亂叫的鹦鹉,忍不住道。
而于俊才兩人臉色微變,心中猛然一沉。
沐昔雨就算是再傻,也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壓下心中的驚疑,沉聲道:“這鹦鹉,怎麽了?”
蘇白冷笑一聲,淡淡道:“很簡單,它中毒了!”
“中毒?”沐昔雨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是眼裏還是難以置信。
但是蘇白接下來的話語,去讓她一顆心跌入谷底。
“對!中的春毒!”蘇白嗤笑一聲,指着發瘋一般亂飛的金剛鹦鹉:“現在的它已經失去理智了,隻想着交配了---”
沐昔雨像是想到什麽,再看看桌面上那小半杯殘餘的紅酒,臉色瞬間難看到極緻。
她死死盯着于俊才,又看了看譚語涵,咬牙切齒道:“你們---卑鄙,無恥!”
于俊才臉色鐵青,恨不得生吞了蘇白,可卻不得不解釋:“昔雨,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是這小子陷害我---”
“滾開!我現在要回去,你們要是再攔我,我馬上報警!”
沐昔雨臉色冰冷,一把甩開于俊才,大步向着酒店門口走去。
可是,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劉聰忽然一臉無奈的搖頭起身。
“哎,鬧到最後,還是要我出手收拾爛攤子!”
他絲毫不理會懷裏臉色發白的譚語涵,看着怒氣沖沖的沐昔雨,笑容陰柔無比道:“沐小姐,飯還沒吃飯,怎麽就急着走了呢?這可是很不禮貌的!”
“你---”沐昔雨滿臉怒意,正欲呵斥,但是忽然雙眼一黑,隻覺得一股虛弱之感襲來,似乎有團*的火光在胸口燃燒,燒的她渾身瞬間燥熱無力。
“看樣子,藥效終于見效了呢!”劉聰搖晃着紅酒杯,一臉戲虐的看着強撐着沒倒下的沐昔雨,啧啧笑道:“沐小姐不會以爲我們隻有這一手準備吧?那這樣的話,還真是小瞧了我們呢!”
于俊才此時也滿臉震驚的看着劉聰,顯然連他也不知道,對方居然還有後手。
“抱歉,于少!爲了雙重保險還有瞞過這位蘇白兄弟,我可不能把底牌全部暴露了,事實證明,我看的沒錯,咱們這位蘇白兄弟,确實是在扮豬吃老虎!”
他笑容燦爛無比,笑眯眯的打量這蘇白,搖頭笑道:“可惜,老虎畢竟是老虎,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吃的---你說是嗎,蘇白兄弟?”
蘇白看了他一眼,似乎并未有什麽驚訝。
“你确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沒有關系。”
劉聰陰翳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異,很快冷哼一聲,“蘇白,你就不要再強撐了!咱們今天吃的食物裏,我全部都已經下了藥,隻不過我們三人的紅酒中,我暗中加了解藥!”
“這種藥物很神奇,對女人來說,是勾起*的絕佳春。藥,但是對于男人來說,特别是修行出内勁的内勁武者來說,卻是侵蝕内勁和經脈的緻命毒藥!”
“如果我現在猜的不錯的話,你之所以如此淡然自信,就是因爲你是個内勁武者,而且還是個相當強大的内勁武者,我說的對嗎?”
蘇白聞言,再次詫異的看了劉聰一眼,輕笑道:“心思倒是缜密,不過,你卻還是猜錯了!”
劉聰眯眼冷哼一聲,“到現在這個地步,再否認也沒有什麽意義了!你剛剛已經吃了大量的食物,其中所含的藥物足以侵蝕你全身的經脈和内勁,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現在的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蘇白再次搖頭,在對方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笑容燦爛無比。
“對不起,這次你又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