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南宮艮使用了火符之後,血劍居然還能吞噬火的力量化爲急用,這更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他還在思索對策之時,白非煙又出手了,在看到血劍的種種詭異後,他眉頭是皺又皺。
“血!血!---”
無數的聲音,充滿了殺意,再次在山洞中不斷回響起來。
這聲音,不知爲何會讓人有一種打從心底裏發寒之感。
白非煙更是不自覺的柳眉微皺,朝着蘇白的身邊輕輕移了移。
就在這個時候,無數把巴掌大小的血劍,赫然變換了陣型,形成了一個紅色窟窿般的形狀,朝着他們狠狠的一口屯來!
“讓我來!”
蘇白眉頭一皺,呵止住了還準備動手的其他人。
“破!”
緊接着,他直接拿出那把神秘寶劍,雙手舉過頭頂,直接身子一晃,整個人化成了一道虛影,朝着血色窟窿的頭部砍了下去!
“彭!”
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赫然振動八方,緊接着,隻見那血色窟窿直接被一分爲二,從中間化成了兩半!
“成功了麽?”
連經綸心頭一緊,連忙定睛看去。
隻見那被劈開的血色窟窿,赫然幻化,直接變成了無數把箭矢!
并且,那箭矢好似成實質化,比之剛才的血劍,看上去還要厲害不少!
“這是什麽東西?居然遇到攻擊還能變強?!”
蘇白眉頭越皺越緊,他原本以爲這血劍隻是會吞噬法術之力,這才選擇了拿劍平砍。
卻沒想到,竟給了這血劍更加厲害的力量。
“不好!”
就當蘇白沉吟之際,隻見那無數箭矢,繞過了他,朝着白非煙等人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馳而去!
在這種速度與力量之下,若是被這麽多箭矢射中,就算是他們三人也非死即殘!
然而此刻的蘇白,已經趕不上過去攔下那些箭矢!
就在這危關光頭,蘇白眼神微凜然,看到了那下方正在轉動的陰陽八卦陣,他心中一橫,一劍斬出!
嘩啦。
青色劍光如同水波,快若閃電,刹那落在陰陽鎮盤之上。
“彭!”
劍氣斬落陰陽八卦陣上面,刹那被分爲了兩半。
緊接着,那原本就要擊中白非煙等人的箭矢,卻也直接被凝固在半空,緊接着如同蒸汽一般,憑空消失了。
“呼,呼……”
連經綸等人,均是長長的松了一口大氣,若非是蘇白斬斷了陰陽八卦陣,他們難逃此劫!
與此同時,周圍的一切景象,再次發生了變化……
眼前是一片灰暗的世界,隻有兩排幽火照亮。
在其正前方,則有一個巨大的洞口,在洞的兩方,則有兩個巨大的石像守候。
“這估計才是真正的滄溟仙人洞府入口!”
蘇白看到此幕後,目光一閃,緩緩道。
在經曆過剛才的一幕後,大家都漸漸相信幻境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彼此的信任也有回升。
“剛才的一幕真是太過兇險了,還好有師尊。”
連經綸捏了一把冷汗。
蘇白回憶起剛才在幻境時所看到的一幕,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忽然輕笑一聲:“想必你們在幻境之中,也是不好過吧……”
連經綸低下頭,暗歎了一口氣,道:“在幻境中,師尊身受重傷,而他們則都因爲保護我死了,在我無能爲力的時候,然後卓天虎突然出現了,打了我一頓……”
南宮艮也是常常的歎了一口氣,他的幻境和蘇白的幻境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白非煙慘死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卻無能爲力。
最後,還遭遇了蘇白的冷眼---要将他給殺了!
至于白非煙,則在幻境之中,與蘇白并肩作戰,相互戰鬥,還沒到背叛的時候,故而在剛剛她還是比較相信蘇白的。
“幻境的事情,大家都别多想了,畢竟隻是爲了迷惑我們,讓我們懷疑對方而制造出來的,我們接下來若是還想走下去,我們必須信任彼此,否則恐怕就算是我無暇顧及你們。”
白非煙眼神閃動,輕笑一聲,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蘇白說完此話後,見幾人士氣有所回升後,這才道:“那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嗯。”
白非煙和南宮艮,同時點了點頭,目光一閃,跟在了蘇白後面。
連經綸心中有些忐忑,在剛剛,還沒有進入真正的滄溟洞府,就已然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前方還不知又會經曆何等的兇險。
尤其是幻境中的那些記憶,更是讓他心中糾結。
蘇白雖然厲害,但是這滄溟仙人洞府畢竟是神境高人的老巢,若是遇到危機,怕是蘇白也救不了他!
現在他有些後悔沒有和卓天虎換換了。
一路前行。
衆人剛走到洞府前,兩旁的幽火忽然開始忽明忽暗了起來,一股陰森的氣息,更是呼嘯着迎面而來。
“滄溟洞府,擅闖者死!”
緊接着,隻見守在兩旁的巨人石像,忽然間動了!
并且, 還發出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之音!
在經曆過剛才的一幕幕後,蘇白等人面對這巨人石像,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是,天斧,地鏈?!”
南宮艮在看到兩個巨人石像的模樣,以及手中的武器後,立刻面色大變,道,
“這兩人你認識?”
蘇白眉頭緊皺道。
南宮艮點點頭,接着解釋道:“這兩個人的模樣,與幾十年前,忽然消失的兩個神境強者相貌一至,并且手中的武器也是一幕一樣!”
“兩人生前,憑借着多年的友誼和配合,可謂爲是在同階段神境強者中,無敵的存在!”
“如今,他們兩個爲什麽會在這裏?!”
連經綸想了想,道:“會不會隻是因爲兩人的形象太過強大,故而故意照着他們兩人的形象,量身打造的這兩幅石像?”
“畢竟,正常人不可能有這麽大。”
南宮艮覺得蘇白的這個猜測也并非沒有道理,但是他不知爲何,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他們兩個并非是石像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