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家的洞天世界内,一道驚天的劍意沖天而起,撕裂一座殿宇。
黑衣蘇白被這道劍意給吸引住。
“這道劍意,有些熟悉!”
他身形一閃,直接走出了這座别苑,來到蕭家的洞天世界内。
“這裏是什麽地方?”
蘇白舉目四望,發現這裏異常的陌生,随即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一座殿宇的位置。
正是那裏,一道劍意沖天而起,将整座殿宇覆滅,數位蕭家的至尊強者圍靠上來,在那裏,蘇白猛然發現了那道熟悉的倩影。
“是靈珑?”蘇白蹙眉。
此刻靈珑便是被數位蕭家的至尊所包圍,在她的面前,是蕭全。
蕭全一臉的驚愕之色看向自己的左臂位置,卻是空空如也,唯有鮮血狂湧。
是方才,靈珑一劍斬斷了他的手臂。
“倒是低估了你,你爲何可以破掉那層禁制,你分明不是聖尊!”蕭全不解地道。
靈珑冷笑,“我的确不是聖尊,但我掌握聖境劍意!”
一位蕭家的九階至尊指着靈珑,怒道:“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之輩,居然敢到我蕭家來作亂,毀我蕭家殿宇,傷我蕭家子弟,你這是在自行取死!”
聞言,靈珑淡淡地道:“爲什麽你們不先問問,你們蕭家的這位大公子想做什麽?”
蕭全當即道:“天地可鑒,本公子隻是想幫她救人,可他非但不知曉報恩,反而還貪圖本公子身上的至寶,對本公子出手!”
那蕭家的強者冷哼道:“你也聽到了?知恩不圖報也就罷了,居然還有此等狼子野心,今日我蕭家斷是留不得你了!”
蕭家七位至尊圍在此處,其中三位九階,兩位七階,兩位八階,這般陣容足以壓制靈珑!
靈珑也無懼意,不敵無非一死。
就在蕭家這位至尊準備動手的時候,蕭晨站了出來,他依舊是一臉胡子拉渣的形象,他對那位蕭家至尊說道:
“雲峰叔,我想這其中,或許有什麽誤會,我看這位姑娘并非什麽奸惡之人,且大哥是不是先對人家做了什麽,才引起她如此憤怒?”
聞言,蕭全頓時怒道:“蕭晨,你平日裏跟我作對也就罷了,現在一個外人斬去你大哥的手臂,如此羞辱,你居然還在替外人說話?!”
蕭晨輕哼了一聲,“爲什麽被人斬斷胳膊,恐怕這其中的原因,大哥比誰都清楚吧?”
蕭晨哪裏還不知道自己這位兄長的性格?
“你!”
蕭全氣極,便又看向蕭雲峰。
“雲峰叔,無論如何,一個外人到我們蕭家的洞天世界來如此胡作非爲,總不能就這麽輕易算了吧?”
蕭雲峰點點頭,随即看向靈珑,說道:“不管出于什麽原因,你傷我蕭家弟子,都得先将你給拿下!”
話音落下,幾人直接出手,七位高階至尊的氣息全部釋放出來,将靈珑團團壓制。
“是你束手就擒,還是我等将你拿下?”蕭雲峰淡淡地道。
聞言,靈珑唯有冷笑。
“讓我束手就擒,你等還不夠資格!”
沒有任何的遲疑,靈珑将玄黃劍冢的力量給釋放出來。
一座劍冢虛影,顯現出來,其内神劍萬千,化爲一方劍道領域。
靈珑沒有任何的猶疑,一劍遞出!
關押在殿宇禁制中的這些時日,靈珑找到了玄黃劍冢中的那一道聖境劍意,并且将其領悟。
而今靈珑的戰力再度提升,已經達到了十階門檻!
面對這七位至尊的壓制,靈珑也沒有任何的畏懼,隻以手中長劍應敵。
目光落在這磅礴的玄黃劍冢虛影之上,這些個蕭家的至尊皆是露出了驚愕之色。
下一瞬,靈珑便是提劍斬出。
七道劍氣,瘋狂轟出。
這裏是蕭家的洞天世界,所以七位蕭家的至尊在出手的同時,還得壓制住這些可怕的氣息不讓其肆意宣洩,對蕭家造成破壞。
而且,他們習慣性地會節省自己的神力。
靈珑卻沒有這種顧慮,直接施展神術,大開大合之間,竟是這七位至尊聯手,都快要壓制不住靈珑。
蕭晨也看傻了眼,“武力值如此兇悍的姑娘,到底什麽來頭,這愚蠢的蕭全不要招惹到一些惹不起的存在才是啊!”
蕭晨眉頭緊皺,唯恐蕭全給蕭家帶來災難。
此刻蕭全何嘗不是被靈珑這兇悍的實力給震懾住?
七位至尊,都無法将其壓制。
這是妥妥的十階戰力了!
在靈珑調動劍冢之力,全力以赴的情況下,七位聖尊有些快要控制不住這場戰鬥的力量。
靈珑道:“我無意與你們蕭家爲敵,将白蘇還給我,我同他離開你們蕭家便是!”
蕭全怒道:“傷了本公子還想就這般一走了之?!那今後,我蕭家豈非人人可欺!?”
七位至尊也完全沒有要妥協的意思,拿出了更強的力量。
但靈珑也相應将自身劍道的力量發揮到極緻,調動劍冢千萬神劍虛影,斬向這七人。
“放肆!”
一道沉重的神音響起。
緊跟着,一位白發白須,手握拂塵的老者出現在了千丈之外。
這位老者神情嚴肅,渾身氣息強大無匹,俨然已經超出了至尊這個層次!
他一出現,也不見如何出手,靈珑身上那股強大的劍勢,便是被其壓制下去。
“怎麽回事?!”老者怒道。
“外公!”蕭全面露大喜之色,“外公,是這妖女欺負外孫,還斬去外孫一條手臂,外公你可一定要爲我讨回公道!”
見到這白發老者,蕭晨也是輕輕一歎,知曉靈珑今日怕是難得善終了!
這白發老者叫做譚希臣,他與蕭全雖是兄弟,但同父異母,這譚希臣是他蕭全的外公,而非蕭晨的外公。
所以蕭晨也知道,以這老東西護犢子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聽從自己半分勸解的。
蕭晨唯有一歎。
果然,在聽到蕭全叫苦的聲音之後,這譚希臣的眼神果然多了幾分厲色,他也瞧見了蕭全那條斷掉的手臂。 雖然至尊斷臂,隻是再輕松不過的小傷,但這也足以觸怒護犢子的譚希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