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則笑道:“這有什麽難的,我有GPS啊。”
唐曉翼:“……”
唐曉翼抱着查理推開了門,忽然瞳孔一縮,渾身的殺氣開始蔓延在空氣之中,抓住門把手的指尖微微發白,骨節也微微發白。大叔瞧見唐曉翼這個樣子,有點奇怪,探頭一看——裏頭空無一人!
“看來她真的抓走他們了……唉,看來你的朋友要變成神龍的獻祭品了。”大叔歎氣,唐曉翼轉身來,由于天氣的原因,唐曉翼的臉龐越發蒼白,笑道:“那麽她也不會例外。”
少年笑着,卻有一種情緒染上了少年的眸子,宛若墜入黑暗之中。
唐曉翼自然是不介意在黑暗之中伸出一隻蒼白的手掐住對方的脖頸,把她狠狠地拉入深淵之中。
“走吧,你不是有GPS嗎,去找找她吧。”唐曉翼笑,查理躺在唐曉翼的懷裏,兩人眼底的情緒竟然有幾分相似之處。唐曉翼走在前頭,大叔無奈的擺了擺手,跟了上去。
“你知道嗎,她叫秦曲子。”大叔笑道。
唐曉翼:“……”唐曉翼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她父母是有多歡脫,才能給她取個這樣的名字???
“我跟你講講她的故事吧!!!”大叔說到這兒的時候兩眼發光,唐曉翼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
秦曲子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之中,不貧窮,也不富貴,雖然是過着普通的日子,但也很快樂。這樣普通的生活,估計電視劇裏那些富貴小姐的願望就是這個吧。
很幸運的是,秦曲子沒有遭遇什麽狗血劇情父母雙亡,也沒有發生什麽成績優異破格錄取貴族學院,更沒有父母雙亡自己被陷害重生,也沒有做一些霸道總裁的小嬌妻。
而是——她的妹妹,因爲愛她愛的發狂,然後秦曲子當然不同意她很妹妹有戀人的關系,然後……妹妹就把秦曲子丢到理想國的理想鄉來了。
·完·
唐曉翼:“……”
查理:“……”
這種故事有什麽值得講的?!她妹妹是百合嗎?!還因愛生恨?!還TM亂lun啊?!大叔不會是因爲後面三點才感興趣的吧?卧槽,看不出來啊,大叔竟然如此變态的嗎?
大叔看着唐曉翼的臉色不斷變幻,有點擔心,道:“你沒事兒吧?臉色這麽差?”
“沒事啊。”唐曉翼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這有什麽,更坑爹的事情他們都遇到過的好吧。
然後,唐曉翼和大叔繞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秦曲子。
“我說……大叔,你的GPS是不是信号不正常了。”唐曉翼和大叔站在風雪之中,忽然開口。
大叔:“……”
“你猜對了。”
唐曉翼望天:“那我隻能使出我的終極技能了。”
大叔道:“中級?就不能使用更高級一點的麽?”
唐曉翼白了大叔一眼:“就那貨還值得我用高級絕招?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好啦,廢話不多說,我要開始了。”
唐曉翼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石子來,鬼知道爲什麽唐曉翼的口袋會有石子?!
“哦,對不起,拿錯了。”唐曉翼淡淡道,把石子放回了口袋裏,掏出一個瓶子來。
其實大叔很好奇,少年的口袋是怎麽能裝下一個瓶子的——你TM以爲自己是多啦A夢嗎?!!!!
唐曉翼蹲了下來,大叔微微彎腰,好奇地看着唐曉翼要做什麽。唐曉翼把瓶子放在地上,手指握住瓶子,微微用力,讓瓶子轉了一個圈。
然後,瓶子停了下來,頭那邊指着左邊,唐曉翼不假思索地往左邊去了:“走吧。”
大叔:“???”
WTF???這都是些什麽蝦米玩意兒???所謂的中級技能?就TM……????
唐曉翼冷漠地轉身:“還杵在哪裏幹啥,走啊,待會兒那三個人要是成肉泥了看我不一錘子砸死那個小婊砸。”
大叔:“……”
大叔頓了一秒,然後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又走了許久,大叔和唐曉翼找到了一個十分擁有暴發戶氣息的宮殿。宮殿全身上下都是由金黃打造,還有許多亮的幾乎要閃瞎人眼睛的寶石。
“大叔,你帶了墨鏡麽。”
“不存在的。”
“行吧。”唐曉翼說道,邁開輕盈的腳步走到門口,撸起袖子,理了理頭發,摩平衣服上的褶皺,看這形式大叔以爲唐曉翼要踹門。
“咚咚咚——”
大叔:“……”原來沒有好戲看啊。
“咚咚咚咚咚——”
查理:“……”我TM真是……算了。
“……”唐曉翼沉默了一下,看着自己的鞋尖,有點躊躇。唐曉翼擡頭來,擡起腳,就是往金碧輝煌的大門一踹!然而……這個時候,門忽然打開了。
太過用力,導緻唐曉翼力收不回來。
唐曉翼的身體向前傾,視線看到開門的人似乎身形遠離了他一點,仿佛很嫌棄。不過唐曉翼也無所謂了,反正他也從來不期待會有人接住他什麽的……
但是!你們真的不接住我嗎?!!??!
最終,唐曉翼還是在臉狠狠地摔在地上之前用手撐住了,然後擡起頭來,,站了起來,若無其事地用手拍了拍剛才蹭到的灰。唐曉翼擡眼看去,臉上的表情隻能由一個詞來形容:震驚。
查理也是同樣的震驚。
大叔則一臉雲淡風輕,抱胸靠在門旁邊。
裏面有什麽?有山有水有河流……嗯……有點誇張了2333.屋裏頭,是由竹子構成,一節一節的,大廳中央還有一泉清水,還養着幾株富貴竹。
唐曉翼:“????”
查理:“?????”
“好了,”唐曉翼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拉住門,碰的關上,“我們找錯了,走吧。”
大叔笑道:“沒有找錯呀,少年郎,你的終極技能真是好用诶~”
唐曉翼面無表情道:“那是,我的中極技能,哪是你們這些凡人豈能懂得。你們不能體會,神的孤傲……”
“啧。”屋裏頭忽然傳來一聲啧啧。
然後門就被打開了,打開門的是一位少女,看年紀也就十七八歲,個頭不高,比大叔矮了一個頭尾外加一個肩膀。少女眉目清秀,看着還可以,一身休閑裝,正不屑地看着唐曉翼( ̄_, ̄):“神的孤傲?神經病的傻子氣息才對吧,你個智障。”
“還可以啦,至少我的審美觀還沒有你這腦子裏塞了冰棒的人好多了,夏天熱都不用愁。”唐曉翼低頭,看見少女的腳微微一愣,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什麽審美觀?我就喜歡這樣的你管得着嗎?神經病?”
唐曉翼笑:“行行行,我不管我不管,至少我不會惹自家妹妹喜歡然後……”
隻是沒有等唐曉翼說完,秦曲子就打斷了唐曉翼:“閉嘴!!!無恥之徒!看我不宰了你!”
“哎喲,對不起,踩到你小心肝了。”
“你!”秦曲子被氣的幾乎要上天,都翻白眼了。
“好了,少年郎,你們不要鬧了。”大叔出聲打斷了秦曲子。
秦曲子聞言看去,看見如和事佬一樣的大叔,冷笑:“你怎麽來了?”
“來拜訪拜訪你啊。”
唐曉翼默默抱起了地上的查理,看着二人周旋。秦曲子看大叔的眼神充滿了厭惡,還遠離了幾步。而大叔看秦曲子的眼神則是波瀾不驚,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大叔眼底下發現獵物的光芒。
“唐曉翼!”查理低聲道。
看來查理也發現了啊。
我就說吧,這大叔,絕對沒有那麽簡單吧。
大叔眼底的一抹精光一閃而過,在衣袖下的手指微動,唐曉翼眉尖一蹙,左手抱着查理,右手悄悄摸上了藏銀刀。
秦曲子冷笑道:“你來拜訪我?别開玩笑了,你根本就是——”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大叔便快速地伸出手,向秦曲子的脖頸襲去!
秦曲子冷笑,忽然一關門,大叔臉上的表達一時間有點錯愕,然後……大叔就看見自己的手臂被關在門縫之中,卡在裏面出不來了,而且十分的疼。
“少年郎!還不過來幫我一把?!”大叔有點氣急敗壞地喊道。
唐曉翼輕垂眼簾,抱着查理走了過去,放下了查理,推着門,然而門紋絲不動。
“哎喲……我的媽,大叔,手臂疼麽?”唐曉翼同情地看着大叔,大叔剛要說什麽,忽然感覺到手指一涼,忽然覺得大事不妙,大吼:“秦曲子!你……你在幹什麽?!?!”
門後傳來秦曲子幸災樂禍的聲音:“你說我在幹什麽,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唐曉翼:“……”
難道這二人還有什麽瓜葛不成?殺人放火還是作奸犯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曉翼就站在大叔旁邊,大叔的臉龐忽然扭曲了起來,唐曉翼瞳孔一縮,下意識地看向大叔被卡住的手臂。手臂正在詭異地冒着青煙,而且……而且大叔的手臂消失了……就這樣……不見了?
“秦……秦曲子!”大叔總是解放了,虛脫地坐在地上,喊着秦曲子的名字,“秦曲子!秦曲子!秦曲子?!”
“我在啊。”
而對方則是一臉雲淡風輕,還笑嘻嘻的回應了大叔:“喜歡這種滋味麽?消失的應該是你的右手吧?太好了!我又提升了我的力量,你就等着成爲神龍大人的獻祭品吧。”
“呵……”大叔靠在牆壁上,道,“你别忘了,秦曲子你的日子不多了,算來算去,你也會成爲神龍的獻祭品。”
什麽……獻祭品?
“那總比你好,你比我更先走一步!我還擔心什麽呢!”秦曲子笑道。
唐曉翼心道怕是牽扯到了什麽奇怪的事情中去了,蹲下拉起查理就是後退了幾步。大叔一個餘光看見唐曉翼的動作,虛弱地笑笑:“少年郎,還不快來扶我。”
說話語氣跟之前見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隻是有了什麽東西悄然改變了而已。
究竟是什麽東西呢?
“怎麽啦,是我這副樣子吓到你了麽?”大叔笑了笑,“這有什麽好怕的,我還不會死掉呢,對吧?秦曲子還沒有死,我怎麽甘心死去呢?”
唐曉翼漠然:“你、騙、了、我。”
“對啊,我是騙了你,但是你爲什麽要信呢?對吧?這可不能全怪我,這下好了,你那三個小夥伴怎麽辦呢……”
秦曲子忽然打斷了大叔:“你又想讓我背鍋?别忘了,那個‘一号’可不是我!”
大叔笑了笑。
唐曉翼也笑了笑:“‘一号’?你怎麽知道一号的?”頓了頓,唐曉翼面無表情,眼底變成深淵,深不見底,唐曉翼身處在風雪之中,一字一句,每個字都咬的特别重:“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号和二号。”
“……”大叔的笑容也漸漸消失,目光不善地盯着唐曉翼看。
唐曉翼仿佛沒看見大叔的臉色似的,道:“搶走墨多多他們的也不是你們,你們在做戲,爲了我,你們真是拼了命啊。”
大叔說過,隊友是可以殺害的。
大叔也說過,他很讨厭一号,想殺了她。
那麽疑問來了,剛才開門的時候,有兩個聲音,兩個不一樣的腳印,這就證明了有兩個人。但是,爲什麽大叔不在那個時候殺死一号呢,爲什麽偏要等着唐曉翼和查理出來以後才提出去找一号呢?
再次假設,如果在離開危房之後叛變的話,到底是怎樣的理由可以讓一号叛變,沒有任何理由。
因爲大叔說過,獲勝者可以不隻是一個人。
到底有怎樣的理由,才能讓一号叛變。
大叔又有怎樣的理由來找唐曉翼讓他幫助他殺死一号。
畢竟……唐曉翼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啊。又有什麽能力能夠幫助大叔呢?沒有,因爲,大叔并不了解唐曉翼。
而且,一号的腳印是後腳跟較深,前腳跟較淺的那種,能夠證明一号是穿比較大的鞋子,所以才會留下這樣的腳印。但是唐曉翼注意到了,秦曲子穿的鞋子不大不小正好合适,沒有任何的不便之處。
而且秦曲子是打心底讨厭大叔的,除了大叔,一定還有其他的合作者。如果實在沒有,按照秦曲子對大叔這個态度,應該甯願成爲大叔的敵人也不願意成爲大叔的隊友。
況且,秦曲子是有一定實力的,哪會憋着自己的情緒,她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啊……你的演技真是十分不好呢,活了那麽久,腦子也不好使用了麽。”門被打開了,秦曲子拿着一個罐子笑道,居高臨下的看着大叔,嘴角諷刺地勾出一個弧度。
“猜對了喲,少年。”秦曲子對唐曉翼笑着,“沒想到你缺失了一條手臂謊言也被戳穿了喲~”
“那麽,今天就讓你徹底消失。”秦曲子的笑容忽然變得十分陰森,神情并不好地看着大叔,拿着藥罐走向大叔。
大叔朝秦曲子笑着,笑的十分詭異,查理眼一眯,眼睛猛然睜大。
大叔用左手抓住秦曲子的腳踝一拉,秦曲子腳下不穩自然會摔倒,秦曲子居然抓住了大叔的左臂,用力一扯,大叔的整條手臂都被扯下來。
但大叔的笑容依舊沒有消失。
忽然,秦曲子的笑容一僵,宛若整個人都墜入了黑暗之中。
地面忽然長出一些奇怪的東西來,紅色的,看起來十分惡心。
它們纏住了秦曲子,大叔也趁機遠離了秦曲子。
‘怪物’開始拔秦曲子的褲子,褲子拔下來之後,唐曉翼眉尖一蹙,連忙帶着查理退後好幾步,轉過身。
‘怪物們’開始興奮了,有幾條紅色的‘怪物’鑽進了秦曲子的最後一條褲子之中。
其他的‘怪物們’則是很興奮地拔下秦曲子的内褲,露出女生的私密部分。見此,‘怪物們’更是興奮起來,一條又一條鑽進了秦曲子的私密部位,還咬了幾口。
“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秦曲子……感覺好受麽?噗哈哈哈!”
一些奇怪的液體從那個地方流了出來,秦曲子全身抽搐,接着衣服也被脫了去,内衣也被那些興奮‘怪物們’撕扯掉,化爲碎片。‘怪物們’爬上秦曲子的雙~乳上,使勁撕咬着。
“啊啊啊啊啊啊阿!!!!!!!!!”
很快就血肉模糊。
秦曲子死了。
以這種惡心的方式去死的。
藥罐,掉在了地上。
整個人,秦曲子整個人都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人。當唐曉翼轉身過去的時候,都覺得全身的血液一口氣都沖到大腦裏面去了,一陣天旋地轉,唐曉翼扶着牆壁。
空氣中彌漫着血腥味。
而查理也感覺不好地蜷縮在唐曉翼的懷裏,剛才的畫面都刺激到了唐曉翼和查理,還被逼聞着這些濃重的血腥味……這種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少年郎,你也想嘗嘗這種感覺嗎?”大叔忽然出聲,唐曉翼下意識地聞言看去。此刻的大叔,面色鐵青,眼睛布滿了血絲,嘴角帶着笑容。
唐曉翼沒有回話,平靜了一下心情之後,深呼吸:“要我扶你嗎。”
“不需要,陪我看看這些雪吧。”
“……”唐曉翼挑眉。
唐曉翼看見大叔望着雪花不停地落下,不知不覺之中,又開始下雪了。
不對,雪貌似就沒有停過。
“墨多多他們呢?”唐曉翼忽然開口問道。
大叔道:“我不知道,這得靠你了。不過要小心哦,因爲這裏很危險啊。”
唐曉翼挑眉,沒說話。刺鼻的血腥味幾乎要把唐曉翼給弄暈過去。
“你以後也是要殺人的。”大叔忽然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
唐曉翼看了大叔一眼:“很難下手嗎。”
“不,一點都不。很簡單,隻是有點愧疚罷了。習慣了就好了,到了最後,麻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也可以面無表情或者笑着擰掉一個人的頭,就這麽簡單——隻不過,會不安、愧疚、害怕罷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爲這些,都會因爲時間而消散。誰能抓住時間呢?所有的事情,都會埋在時間之海之中,回想不起來。這些情緒,也會消失的,所以,不必擔心。”
“那麽,你有過愛的人麽?”
唐曉翼微微一愣,張了張嘴,一個字兒也沒有吐出來。
“沒有的嗎?也是,看起來少年郎很孤獨的樣子呢……”
唐曉翼輕垂眼簾,沒有說話。
“去找到你的同伴們吧,他們将會是你的最信任的好朋友哦。”
唐曉翼邁出了一步,雪花便簌簌地落在他的頭頂上,唐曉翼回頭對大叔說了一句:“真肉麻。”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盲目地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哪裏又會收留自己。
理想國的理想鄉的冬天有點冷。
腦中飛快閃過許多的畫面,快的唐曉翼有點抓不住了。
那是什麽……?仿佛發着光。
但又那麽的朦胧,那麽的不真實,總是抓不住。
“唐曉翼……”
有人輕輕喊着自己的名字,但不是查理。
“唐曉翼……看看我……”
在哪裏?在哪裏?爲什麽看不到?
“曉翼以後長大了,一定是一個非常勇敢的少年了。”
還是看不到……
還是看不到!!!
“說什麽瞎話呢,我們可是羽之冒險隊啊,就算有什麽絕症,已經體驗過死亡的味道了,這次再也不怕了。”
在哪裏?仿佛此刻真真實實地墜入了黑暗之中。
“唐曉翼!說什麽我們都不會丢下你的!”
啊啊啊!
說什麽肉麻的話不要再這樣惡心别人了,真是惡心啊……
好吵啊好吵啊!!!
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再想起來了!
真是麻煩死了!
每個人,都與他擦身而過。
靠的十分相近,卻抓不住。
這樣的畫面,貌似之前也體會到過……
每個人都不在了,怎麽辦呢?
這貌似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無論是誰,都會不在的,都會看不見的。
都會感覺不到的,都會聽不到的,都會觸摸不到的。
已經沒有任何人在爲我等待,也沒有我爲誰等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