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年拿着錦囊問:“不介意我打開看看吧?”
“伏大師随意。”雲上集團董事長巴不得打開看看,現在有個玄門中人在場打開,他順便看看,高興還來不及;要是讓他自己打開,他還真不敢。
怕死是人之常性,雲上集團董事長年紀一大把了,牢牢把持着公司不松手;就連家裏的兩個兒子也隻是以經理的身份入駐集團,好似手裏沒權就會死一樣。有錢又老,那就更怕死了。
伏年打開錦囊一看,裏面裝的是一個小紙人娃娃,娃娃身上寫着一副生辰八字。
“雲董事長,這是你的生辰八字?”
雲董事長看了一眼,驚訝的發現确實是他的生辰八字,“對,是我的。”
“那就對了,你被人詛咒了;而且,你還心甘情願的接了詛咒。”伏年無語的瞧着這人,都不知道錦囊裏裝的什麽就敢接,現在這些人是越發聰明了;還知道以錦囊的方式送出去。隻要是親近的人,誰能想到錦囊裏裝的東西是害人的?
“那這怎麽辦?”雲董事長指着小紙人。
伏年道:“破了詛咒就好了,不過是個小咒術;不過,你接了這個錦囊多久了?”
“有十來天了吧。”
“那還好,要是經過七七四十九天,就是我想救你都沒法。”伏年從兜裏摸出一張符,包裹住小紙人;随着他嘴裏念念有詞,符無火自燃,小紙人也随之化成灰。
上京南郊邊兒上,一棟别墅裏的人吐出一口血來。
“好了,對方現在應該正被咒術反噬;以後别亂接别人的東西,遇上心術不正的,接一個東西就可能要你的命。”伏年轉身就往外面走,“給兩百萬就行,記得把錢打我卡上;我就先走了,下次有生意聯系我。”
雲董事長親自把人送出家門,這才回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先生,剛才那位就是風水大師?”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走了過來,穿着很正式,一身筆直的西裝;就算年紀大了,也能看出年輕時候是個精英。
這世上有一種專門培訓管家人士的地方,從裏面出來的人都是專業管家;而且,管家條例還十分嚴苛,能真正一輩子做管家的人不多。
“對,他就是伏年伏大師,他的師門正一派在玄學界很有名聲。”雲董事長點點頭,對從年輕時候就跟着他的管家很寬容;幾十年都忠心的人,他也很信任。
管家問道:“那問題解決了嗎?是什麽原因讓先生夜夜無法沉眠。”
“已經解決了,怎麽解決的我也不知道。”雲董事長選擇避開這個話題,有些事情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想說;錦囊是一個情人送給他的,當初給他的時候說是護身符,沒想到竟是害人的東西。
“解決了就好,先生要先休息嗎?您都十來天沒睡好了。”
“不了,我先去公司,這幾天沒精神處理公司的事務。”雲董事長說完就走,獨留管家在原地搖頭歎息,有錢又怎麽樣,還不是防着這個防着那個的,還沒普通人活的自在。
雲上集團父子三個人的官司,在上層社會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雲董事長一輩子抓着權柄習慣了,沒了權柄在手就沒有安全感;兩個兒子都是三四十的人了,他還是抓着不放,兒子們被壓制的狠了,難免就會引發内讧。
這個道理誰都懂,雲董事長就是放不下,想不通。
伏年載着雲清陵回到影視學院,兩人找了一家西餐廳點了兩份牛排吃着;吃完西餐,又去喝茶打發時間。
中午的時候,雲董事長想起來還沒打錢給伏年,立馬讓财務轉賬了三百萬,比伏年要價高了一百萬。
手機響起的時候,正是伏年和雲清陵接了那姜毓秀出校門的時間,伏年看到錢的時候笑了笑。
雲清陵打開後座車門,等姜毓秀坐進去之後才道:“記得捐一半出去,多捐點也可以;這次你賺的不少,别吝啬,給自己留個幾十萬就可以了,不然,說不定我們報名回來你的錢就沒了。”
伏年:“.”确定了,是親師兄。
三人上了車,姜毓秀問道:“你們這是在商量着捐錢做慈善?”
“對,伏年命中不留财,到手也受不住。”雲清陵搶先回答。
伏年:陰險的師兄,見色忘義。
姜毓秀從鏡子上去看伏年的面相,恍然點頭,“還真是,要不是你們說,我還沒想着看你們的面相;不過,我看着伏年的命宮好像有點變化,之前你的命宮沒有黑氣來着,這會兒你命宮的黑氣都橫穿命宮了。”
雲清陵拉住伏年的肩膀,一手掰過他的臉去看,還真是。
“趕緊的,把錢捐出去。”
伏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還是舍不得捐。
“手機拿出來,捐出去。”雲清陵也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号碼,嘟嘟嘟幾聲響起,對面接通了電話;雲清陵道:“師叔,我是清陵。”
“清陵啊!你怎麽想着給我打電話了?可是有事兒?”對面的嗓音低沉暗啞。
雲清陵看了伏年一眼,警告的意思很明顯。
伏年比了個手勢,“你狠。”趕緊的打開GS銀行APP,将三百萬全部捐了出去,之後給雲清陵看。
雲清陵眼裏閃過笑意,又去看伏年的命宮,黑氣還在,隻是沒那麽濃了。
“師叔,我給打電話是爲了師弟的事兒。”
“你師弟怎麽了?是不是又賺了大錢?”
雲清陵:“嗯,确實賺了一筆大的,他把錢都捐出去了;隻是,師叔,師弟的命宮晦暗不明,你要不要來一趟?”
“捐了錢命宮還晦暗?他惹上什麽事兒了?還是又貪心了?”師叔歎了口氣。
“不知道,現在我們也看不明白。”雲清陵輕歎,目光瞟着姜毓秀,還想被毓秀看到了,不然,之後會發生什麽事兒還真不好說。
師叔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你們?你身邊還有其他人?是咱們正一派的弟子嗎?”
“不是,是我看上的一個女孩兒,她也是玄門中人。”雲清陵沒有隐瞞,如實相告;說完去看姜毓秀的臉色,隻見她臉上有着紅潮,卻沒有多少抗拒,心下一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