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轅領隐修、滄雲和走進大殿,在外待客的林青霄也跟着走了進來,殿内一下子安靜下來。
隐修面不改色,直接走到李沉舟身前,“徒兒拜見師尊,恭賀師尊接任首座之位。”
李滄雲好奇的看了看周圍的人,都是些不怎麽認識的人;轉而随江軒轅和林青霄一同給李沉舟見禮。
“起來吧。”李沉舟揮出一道靈力将他們扶起,“你們三個過去拜見幾位師伯,今兒個是個好日子,嘴甜點兒,你們幾位師伯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隐修心神領會,率先拜下,轉而拉着李滄雲和江軒轅回身齊齊拜下,“弟子見過幾位師伯。”
林青霄退後一步,站在李沉舟身側。
清松道君嘴角一抽,“起來起來,都是好孩子。”
“你們幾個都是好孩子,不過,也别太聽你師傅的話;你們師傅可不是個靠譜的,我們幾個做師兄的當年可沒少被坑好東西。”清風道君幹咳一聲,好又好笑的說完,從儲物戒子裏拿出了四件法器來,“這些就當我這個做師伯的給的見面禮了。”
一揮手,四件法器落在隐修等人面前,就連林青霄也得了一件。
清松道君見此,不給也不行;也拿出了四件法器,“咳,本座送你們護身的法器得了。”四件都是法衣,看上去等級還不差。
清韻道君等人眼角抽抽,捂臉很不想順了小師妹的心意;可是幾個小師侄站在大殿中央朝他們看來,清韻道君等人也不得不出血一次,一人送了他們一件可用的法器或者跟靈根相對應的上萬年的靈藥。
李沉舟笑的合不攏嘴,“還不謝過你們幾位師伯。”
“弟子謝謝師伯賜下寶物。”
幾個弟子不約而同的一同拜下,幾名道君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說實話,那萬年靈藥是真讓人肉疼,其中以滌塵草爲最,這種靈藥若是單獨服下也是能洗滌靈根純淨程度的。若是煉制成丹藥,效果會更好,給出滌塵草的清泉道君摸着臉頰,牙疼的話,那可是四株滌塵草,還是他在浮空秘境中得來的;現在手裏也隻剩兩株了,能不肉疼嘛!
“你們幾個把滌塵草給爲師,待爲師煉制成丹藥再給你們服用;滌塵草可是好東西,你們可得記得你們清泉師伯對你們的好。”
這話說的,幾個師兄師姐都牙疼了,這丫頭覺得他們給的見面禮沒有清泉道君給的貴重?可他們手裏也沒有滌塵草不是。
林青霄距離李沉舟最近,轉手便将滌塵草給了李沉舟。
隐修看向兩位師弟,“給我吧,一起交給師傅煉丹。”
“恩。”江軒轅是無所謂,他雖是雙靈根,但是靈根純淨程度非常高,無限接近天靈根的程度;修煉速度與天靈根也差不了多少,洗不洗純淨度也沒關系。
李滄雲不懂這些,隻是聽話的把滌塵草交給了隐修。
隐修将三株滌塵草雙手奉給李沉舟,“有勞師尊了。”
“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和青霄一起出去待客吧。”有天機殿管事帶着,不怕不能讓他們一次性人全人。
“是,師尊/師傅。”
一行四個孩子先給李沉舟見禮,随後又朝各位道君作揖後才退下。
清甯道君看的眼熱不已,“驚鴻師妹,你這幾個孩子修爲好像又有所進步了;特别是隐修和青霄,這才多長時間,隐修都已修煉到練氣八層了,青霄也到練氣七層。滄雲和軒轅也不錯,滄雲已經練氣二層,軒轅也是練氣四層的樣子了。這麽下去,我們幾個峰頭的弟子怕是不用十年就要被他們超過了。”
每個宗門也有領頭的大師兄和大師姐作爲新一代弟子的領頭人,日後這一代的新弟子大師兄的位置怕是要讓給天機峰了;以往各峰還有争奪的可能,現在一看他們的修爲,他們新收的徒弟可是落後了不少。
“清甯師兄這話可就說差了,修行不在乎前後,保持心境,修爲跟上即可;早晚有一天能問鼎這個世界的頂峰,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再過計較得失對門下弟子可不好。”李沉舟戲谑的看了他一眼。
清甯道君覺得她說的對,贊同的點着頭,“我們做師傅的心态對下面弟子的影響很大,很多時候都不能說出心裏的真實想法,隻能一步步的引導;還是天機峰的祖師爺們聰明,隻收一個徒弟,也不用那麽勞心勞力的。”
隻要峰頭有人繼承,有人傳承衣缽,收一個徒弟省事的很。
李沉舟不好接這話,笑了笑。
清韻道君張嘴正要接話茬,想笑話清甯道君幾句,卻聽見林青霄禀報方正道君來了,幾人相視而笑起身相迎。
“方正師叔,你可是來遲了,我們可是到了好一會兒了;靈酒靈果也吃了不少,師叔來遲可得罰酒。”清風道君笑呵呵的站在幾個師兄妹裏面,開口打趣。
方正道君一襲墨色鑲白邊的道袍,眉目間都是溫文儒雅,“幾位師侄來的可真早,罰酒什麽的我接,其他的我可不接了啊!”
李沉舟笑眯眯的先請他們坐下,這才從空間裏拿出一壺白玉瓶裝着的靈酒送到方正道君跟前。
“方正師叔,師侄也不爲難你,這瓶靈酒是以各色千年靈藥花釀制;現在還沒個名字,也是才釀制成功的,隻要您喝完這壺靈酒,我們保證不再纏着您。”
方正道君不疑有他,接下這壺靈酒打開聞了聞,酒香撲鼻,醇厚無比,“好靈酒,真香;好些年不曾聞過這麽香醇的靈酒了,驚鴻師侄怎麽想着釀酒了?”
“不過是偶然得了一份酒方子,聽說是出處是上界;喝了以後能讓人如夢如幻,醉的不能自己,醉人時間最長有一個月之久。這還是對我們修爲高深的修士而言,若是修爲低的怕是睡個一年都不一定能醒來。”李沉舟輕笑,好整以暇的瞅着他,“就看方正師叔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被後輩灌醉什麽的,也不是什麽的大事;方正笑哈哈的欣然接受,“行,就聽你的,若是本座沒醉;你這丫頭可得送兩壺給本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