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很受用,獎勵他一口。
夫妻兩甜甜蜜蜜的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好,眼看着天色快亮了;李沉舟從空間裏取了幾個裝有吃食的盤子出來,裏面還有熱乎勁兒,放在空間裏時間禁止,便不會流逝溫度。
“哥哥,快嘗嘗,這是必清那裏請的保姆做的吃食;很好吃的,我也很喜歡。”李沉舟坐起身,端了盤子點子雙手送到他面前,興緻勃勃的讓他嘗嘗。
李沉淵嘗了一個,“還不錯,我不重口腹之欲,你愛吃就留着吧!想吃的時候吃點兒。”
“這是專門給你帶回來的,這幾天我在必清那邊除了修煉就是吃;别說,必清請的保姆還真是會做吃食,我都有點想把人帶回來了。可惜啊!帶走是不可能的。”不說必清那邊需要這人,就說徐嬸本人願不願意跟着過來都是個未知數。
李沉淵接了她手裏的盤子,放在鼻翼下嗅了嗅,“這糕點有點子怪味兒,好像裏面加了其他東西,味道不正,我覺得這盤點子有點異樣。”
李沉舟輕笑,拿了他手上盤子裏的點心吃,“哈哈哈,哥哥真厲害,這裏面被人加了巴豆;自然味道就怪了點兒,不過,這點子巴豆對我們修行中人來說沒用。”
“那就好,不過,加了料的東西還是少吃爲妙。”李沉淵把面前的幾盤點子都收進了空間戒指,“你那裏還有沒有被加了料的點心?一起拿出來,我去集營的時候順便處理了。”
“那哪兒行啊!不能處理,又不是不能吃。”李沉舟連連搖頭,被收走的幾盤就算了,空間裏的不能收,“哥哥,也就你吃過的那一種糕點裏加了料的,其他都沒有;你别給我都扔了,你留着吃吧。”
李沉淵無奈的搖頭歎息,“加了料的點心都給我。”
“不行,我吃了沒事兒。”李沉舟果斷搖頭,就這麽點兒東西扔了多可惜,空間裏的吃食吃完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吃到呢,“哥哥,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您别忘了,我還是煉丹師,對藥材熟悉的很,區區凡人用的巴豆,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
李沉淵見她堅決,也不好再強求,“還是少吃一些,實在想吃我讓人去學了回來給你做;爲了這麽點兒吃食不值得。”
“嗯嗯。”李沉舟猛的點頭,卻是敷衍而過。
李沉淵莫可奈何,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剛收進去的點心,當然除了加料的那盤,“我會盡快找個合适的人選送到必清那邊去學。”
李沉舟笑語嫣然,摟着他的脖子,鼻尖蹭鼻尖,“哥哥,你真好;你是不知道,大鵬也愛吃呢,還和搶來着。我送宗門新收的那名弟子回去的時候,也讓大鵬帶稱心去學了。到時候我們宗門裏就有生産的,我們去哪兒都有的吃。”
“你啊!”李沉淵抱着她倒在床上,點心被掃到了床邊;偶爾那一塊兒喂她,看她吃的開心,他的心情也随之明朗,“你都辟谷多久了,這會兒又開始重口腹之欲了;這樣下去,若是日後我們不在上京和宗門,你想吃可怎生是好。”
“我忍得住。”李沉舟笑嘻嘻得說完,再他胸膛上蹭了幾下,安心舒服的感覺讓她不想起來,“哥哥,我還和大鵬打賭,看你能不能吃的出來加了料的點心;大鵬輸了,一會兒和他說,讓他把他空間裏的靈石給我送一半兒過來。”
李沉淵好氣又好笑,“怎麽還和孩子一樣,這種賭約也能讓你感興趣了。”
“那沒辦法,這個世界太無聊了。”
李沉淵笑着搖搖頭,“你開心就好。”瞧着她開懷的笑,他也高興。
膩歪了一會兒,天色漸漸大亮,李沉淵不得不起身離開前去集營;李沉舟也起身出了門,帶哼哼到大伯家吃了點兒早飯,順便讓李鳴遠和李鳴瑾他們知道她回來。哼哼吃完早飯,先把哼哼送到學校去,這才回轉。
“大伯母,您這是在做什麽?”李沉舟走進許紅旗,看她正在往一個小蒸籠裏加紅薯和肉,肉上面還糊上了一層雜七雜八的食材,“這是做什麽好吃的?”
許紅旗回頭一笑,“這是給你大伯和你爹做的蒸肉,三線肉,半肥半瘦;油水蒸出來以後會落到下面的紅薯上,到時候紅薯會又軟又香,很好吃的。你大伯都念叨好幾天了,想吃啊!做這種蒸肉很麻煩,材料不全又不好吃;以前是沒材料,現在是我不愛做,太複雜了。不過,瞧着你大伯和你爹多念叨的狠了,這不,給他們做一回。”
“大伯母,這種蒸肉好吃嗎?”
“都說了啊!很好吃的,蒸好了你嘗嘗就知道了。”許紅旗推了推她,“去堂屋找你爺爺去,别在這裏礙手礙腳的。”
李沉舟笑着應了,“那我去看看爺爺,好多天沒和爺爺說話了。”
“去去去。”許紅旗擺着手趕人。
李沉舟笑眯眯的出了廚房,到堂屋一看,老爺子一個人坐在桌前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倒也逍遙。
“爺爺,您着小日子過的可真逍遙喲。”
“舟舟來啦,過來陪爺爺吃點兒。”老爺子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看她坐下後遞了一雙筷子給她,“你大伯和爹都去上班了,都沒人陪我喝一杯。”
李沉舟取了他手裏的杯子,“爺爺,您可少喝點兒吧。”
“沒喝多少,就一兩酒,小口小口的抿着喝的;我心裏有數,你擔心我,身體好着呢。”老爺子又把杯子奪了回來。
李沉舟一看那酒确實不多,也就沒再說,“您今兒個怎麽想着喝酒了?以往您都沒這習慣的啊。”
“心裏悶的慌,喝點酒發洩發洩。”
“有啥好悶的啊?是我不在這幾天出啥事兒了?”李沉舟眸光一定。
李老爺子搖着頭,笑的苦澀,“都走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也走了,那可就看不到你們了,文毅和文天還沒給我生曾孫呢”
老爺子絮絮叨叨的說着心裏的苦悶,原來是大院裏又有一個老革命走了;因爲天氣熱,喪事辦的很快,就她走的這幾天就已經下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