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班主任看着很嚴肅,班上的同學都不敢鬧。”哼哼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
李沉舟微微一笑,“看吧,我就說我們兒子是最乖的,也是最厲害的,怎麽可能會被學校那些沒修煉的小娃娃欺負了去。兒子,你說是不?”
“嗯,娘說的是。”哼哼鄭重其事的點着頭。
李沉舟親了親他的小臉蛋兒。
李沉淵冷笑,“不鬧事隻是暫時的,等他們熟悉了學校,你看他們鬧不鬧。”
哼哼冷眼瞧着父親,“爹,那都是以後的事情;反正,不管他們怎麽鬧,想欺負我就是不行,我可是娘的兒子,有那膽兒敢欺負我,我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好樣兒的,兒砸。”李沉舟抱着小家夥揉揉抱抱的,簡直愛不釋手;兒子越來越可愛,可賣萌,可撒嬌,可豪氣,可霸氣,怎麽看怎麽都好。
哼哼朝親爹擡了擡下颚,自得的不行;轉而望着母親,給了一抹笑容,問道:“娘,您今天做什麽了?”
“沒做什麽,你不在家裏娘就修煉呗;沒事就去找你大奶奶說說話,再給我們哼哼做件新衣裳。”抱着兒子,李沉舟開心的笑眯了眼。
“娘,我的衣裳夠穿了,大爺爺,大奶奶,還有外公給我買的衣裳都穿不完;還有您前幾天給我買的正裝,明天我就穿正裝。”
李沉舟喜笑顔開,“好啊,明天就給我們哼哼穿正裝;哼哼穿着小正裝,你爹穿着大号的正裝。你們父子倆長得那麽像,一定特别有趣兒。”
“娘”哼哼無語的瞅着她。
“怎麽了?娘說的不對嗎?”李沉舟笑眯眯的問道。
哼哼無奈的搖頭,“沒有,娘說的很對,娘高興就好。”
回到家裏,李老爺子、李鳴瑾、李鳴遠和許紅旗輪番問哼哼在學校的情況;哼哼沒辦法,隻能把在學校的日常簡單說了一遍。
李老爺子聽完後放心了,“哼哼就是乖孩子,上課幾要認真聽,不能開小差;不然,有的知識點很容易漏掉的,沒事的時候要看書。對了,你們發了幾本書?”
“兩本書,數學和語文,還有四個本子。”哼哼從身後拽過書包,拉開拉鏈給他們看,“數學書上的算數都好簡單,我一看就會了;語文書看一遍就能記住了,一點難度都沒有。”
這話一出,不僅李老爺子呆了,連許紅旗也跟着滿臉呆滞。
“咳。”李鳴遠幹咳一聲,打斷了他們的思緒,在哼哼身前蹲下來問道:“哼哼,你老實和我說,你一直都是這樣,不管看什麽都能一遍就記住?”
“嗯啊,一遍就能記住,又不難。”哼哼回答的理所當然,沒看到許紅旗變幻莫測的臉。
許紅旗憤憤道:“文天文毅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們;他們小時候讀書還要認督促才肯讀,看看我們哼哼才多大,就能過目不忘了。”
對兩個兒子是操碎了心。
“大伯母,這個是智商問題,你可不能怪大哥和二哥;話說,去年您不是說大哥和二哥不是要回來了嘛!這都過去一年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不說這茬兒,她還真給忘了。
人一無聊就心慌,還容易往東往西的。
“别提了,那兩個臭小子一看我給他們寫信催婚,好長時間都不給我回信,前段時間給我回了一封信;又跑到北邊邊境去了,我簡直欠了他們的。”許紅旗滿臉不高興,不過看哼哼仰着頭定定望着她,又不好意思發脾氣了,“算了,不說他們兩個冤孽了,爲他們踩碎了心;我都長白頭發了,他們就不知道體貼我一點兒。”
李沉舟有點小尴尬,“大伯母,您别急啊!大哥和二哥總有回來的時候,您到時候再收拾他們。”
“還是舟舟好,我要是生的是女兒多好,看他們兩個兒子多少不着家了;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他們。”兩個兒子是在保家衛國,她這個做母親心疼擔心,怕他們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随時随地都會喪命。有時候想想,她當初怎麽就沒勸着點兒,不讓他們去進隊伍。
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這種後悔又在時間裏被沖淡;到現在隻剩下擔心和心疼了,可是那兩個臭小子就是不知道回來給他看看,也她這個做娘的安安心啊。
“您别生氣,要是大哥和二哥知道您生氣,還不得内疚啊!他們不能回來就不能回來呗,我陪着大伯母。”
許紅旗拍了拍她的手,“是啊!幸好你回來了,不然,我怕是得跑去看他們了;北邊邊境條件艱苦,很多時候供給都供給不上,隻能靠自給自足”
這一念叨就沒完,李沉舟耐心聽着,李老爺子已經牽着哼哼,和兩個兒子,還有李沉淵一起去了堂屋。
許紅旗絮絮叨叨的好一會兒才收斂了情緒,人不上班了,空閑時間越發多了;人也越來越愛胡思亂想了,要是忙着的時候,時間還沒這麽煎熬。
哼哼入學後一邊修煉一邊學習,覺得課程太過簡單,連跳了三次;如今兩年過去,哼哼八歲已經是五年級的學生,下半年便能進入初中。
李老爺子精氣神依舊好,别的開國将軍們都已過世,如今隻剩下他一人。每日除了陪着哼哼以外,便沒了可走動的人家,當他一個人沉寂下來時,時不時會心生悲涼。
李沉舟見此隻能多花時間陪着他,老爺子現在精氣神看着還行;可是,她卻知道,老爺子的身體在不斷衰弱,有小培元膏補充精氣神兒也沒有多大的作用,老爺子最多還有二十年壽命。
“舟舟,快來看,文毅和文天來信了。”許紅旗提着菜籃子走進院子,手裏拿着一個信封。
“爺爺,大哥二哥來信了,我們去看看。”
李老爺子一下子來了精神,“走。”
爺孫倆走到許紅旗跟前,許紅旗把信封遞給他們,轉身去竈房放下菜籃子,回來和他們一起看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