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鵬,你和書甯去修煉吧!今天耽擱大半天時間了。”李沉舟笑道。
夏飛鵬收斂腼腆,和李書甯作揖告退。
李沉舟望着他們的背影淺笑,直到他們消失在眼前,這才抱着哼哼回了房間。
“回來啦!”正在看書的李沉淵擡頭看來,劍眉微挑,略帶不滿的說道:“怎麽把哼哼也抱回來了。”
“書甯和飛鵬他們兩人今天耽擱了時間,到現在都還沒去修煉;哼哼跟着他們去不合适,我們自己帶着哼哼就是了。”李沉舟上前,把哼哼塞他懷裏,“你是哼哼的爹,好好抱着你兒子。”
李沉淵雙手微僵,硬生生托住了兒子。
哼哼撇他一眼,從他懷裏滑了下去,到了地上就去纏着他娘去了。
李沉淵眼角抽了抽,看着賣萌讨好的媳婦兒的兒子,滿心都是嫌棄;把手擱在桌上,起身上前擰起兒子丢到床上,拉着媳婦兒的柔荑到凳子上坐下。
哼哼從柔軟的被褥上爬起來,昂着頭看他們,“娘,爹又扔我,壞爹爹。”
小家夥臉上都是不悅,那雙黑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沉淵,頗有幾分憤憤不平。
李沉舟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爹在和你玩呢,不是故意要扔你的;哼哼聽話,把鞋脫了,蓋上被子睡覺覺,你午睡的時間到了。”
哼哼撇了李沉淵一眼,乖巧的點點頭,踢掉鞋子爬進被窩裏;心裏卻在想着,爹就不是個東西,每次都這樣。
李沉淵聽到兒子的呼吸聲均勻後,方才道:“媳婦兒,下次别把哼哼丢給我了,我沒抱孩子的經驗。”
“你還知道你沒抱孩子的經驗啊!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李沉舟輕嘲,語氣之中盡是調侃和戲谑。
李沉淵臉紅了片刻,“哼哼現在越來越沉了,你也别動不動就抱他;男子漢大丈夫的,沒的動不動就要抱的。”
李沉舟嗤一聲笑了起來,“哥哥,你轉移話題的方式真不怎麽高明;哼哼現在還小,你多和他培養培養感情,沒事多抱抱他,自然也就學會怎麽抱孩子了。你心裏疼哼哼,也要表現出來,不然,哼哼那裏知道你疼他?還以爲你這個做爹的從小到大就嫌棄他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沒事就抱。”李沉淵語氣之中略帶求饒的意味,再說下去,媳婦兒說不定又得說到他怎麽嫌棄哼哼了。
“不想我說,那你就好好對哼哼。”李沉舟嗔他一眼。
李沉淵連連點頭,無有不應。
“睡覺,我們也午睡;醒了咱們還要去天機峰看看。”李沉淵手了桌上的書,放進儲物戒指裏,彎腰橫抱起她到了床邊;将她放在床邊,跟着躺倒她身邊,拉過被子蓋上,哄着她入睡,“睡吧!一會兒哼哼醒了又沒法睡了。”
李沉舟搖頭,“我現在還睡不着。”
“那就閉上眼養養神。”李沉淵抱着她,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哼哼這小子睡醒了起來,不定怎麽鬧騰呢;哼哼一向是個焉壞的臭小子,不做聲不作響的,經常是讓你和爺爺都措手不及。”
“這樣才好呢,哼哼看着乖巧可愛,其實聰明的緊;心裏對一些事情都是有數的才好,不容易被人诓騙,以後長大了必定是個主意大的,對咱們做父母的來說,也是好事兒。”李沉舟很是高興,兒子焉壞沒關系,隻要不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可。
哥哥堅持不懈的努力奮鬥,爲的是什麽?還不是爲妻兒能生活的更好。
等哼哼再大一些,到五六歲的時候,那時候的政策已經開放;哥哥也該調回上京了,到時候哼哼會生活的更加肆意。
沒了那些心懷叵測的人,一旦風氣改變,那十幾年内社會風氣都會十分融洽;哼哼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對他以後的修行更好。一個修行中人,先天的環境,影響着他的心境;哼哼現在調皮焉壞不要緊,隻要心裏是善良的就好。
李沉舟想的開,李沉淵聽了以後,倒是對哼哼這樣的性子多了一份好感,“你這麽說還真是那麽回事,隻希望哼哼以後别把心眼兒給長歪了就行。”
“哼哼有爺爺和我們帶着,能長歪了?”李沉舟倒是不擔心哼哼真會長歪,真長歪了,她這個當年也能把他給掰回來;一天三頓揍,不夠就加餐,不信改不了。
哼哼還不知道他娘現在已經想着以後的事情了。
李沉淵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想到爺爺和G省李家那邊的風氣,倒是放心了些,“這麽說來,倒是我多想了。”
“也不算多想,你能爲了哼哼想這麽多,說明你還是疼愛哼哼的。”李沉舟笑着摸了摸他的胸口,“一直口是心非的說哼哼這樣不是那樣不是的,每天擺着一張臭臉不給哼哼好臉色看;其實,你的心裏疼哼哼不比我少。”
“誰說的,我疼他個臭小子做什麽?我疼我媳婦兒就夠了。”李沉淵來個打死不承認。
李沉舟輕笑“疼不疼哼哼,你自己心裏明白,我說再多都不如你一個親口承認。”
“沒有。”李沉淵微微彎腰,俊臉埋進她的肩窩裏,嗅了嗅她身上獨有的香味兒,滿心的滿足,“媳婦兒怎麽說就怎麽是了,我不反駁就是了。”
“說的你多委屈一樣,真是的,以後哼哼的性子被長的跟你一樣才好。”對兒子都口是心非的。
李沉淵悶悶的點頭,“嗯,不會的,以後兒子性子要像你,不然,我會更嫌棄他的。”
“怎麽說都是你有理,不管兒子怎麽樣你都要嫌棄兩句。”李沉舟搖搖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對了,咱們抽空再去看看厚土峰福地看看吧!大鵬布下的厚土大陣,我倒是有點興趣。”
“嗯。”李沉淵摸着她的肩膀,熱氣噴灑在她的肩窩裏,“你現在也睡不着,不如,我們現在去厚土峰福地看看?”
李沉舟有些意動,“哼哼行了怎麽辦?”
“不管他,反正他也不哭不鬧的,管他作甚。”李沉淵翻身而起,爲她穿上鞋子,牽着她下床,夫妻倆相攜出了屋子。
(本章完)